曲敬悠见他在,连想到了昨夜的点点滴滴,腿间的黏糊,穴给撑了一夜,身子虚得脸色都差劲了不少。 可长公主还沉浸在酒色中,今日的她还不想那么快发火,再或者还有驸马在,怎么着都要树立个好形象,不是吗? 要是平日就算了。 可她给男人肏穴,还让扒开腿大操,里面的精液都由着勒紧的腰带,痛过了,还从穴口漫出。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还等着走,好回去再换另一套衣裙,下身都让精液弄湿了。 大约是弄完了字帖,宋溪泽抬头来晒笑,“不会叫人?” “…我…”曲敬悠这时候不想叫,还是屈服不了叫给她操了的男人为父亲了。 长公主总算是说话了,推着曲敬悠到他身边,“跟个闷葫芦一样,我见了就烦,还不快见过你父亲。” 长公主就是她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是随便出口的话,那个人就要去做。 曲敬悠给推到了宋溪泽案上,腿软的她经不住母亲的一推,虽然没有推到了继父身上,但是给推到这也是够呛了。 “你这样真的假的啊。”长公主是看到了女儿听话了,就是疑狐自己有推这么大吗,能推成撞痛了。 皇帝不是忧愁这,就是忧愁那的,偏是要感动皇姐的女儿没长歪了,要是再来一个,朝中大臣能生啃他。 见她痛苦,宋溪泽举手之劳扶着曲敬悠起来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倒在了这。” “公主,你来看看。”宋溪泽没听,直至扶着她起身,执手甩帖到长公主案上。 “不错。”长公主看着说了,驸马都是探花郎了,笔迹自是一绝,要不然也不会有新进探花郎一字千金求。 长公主日常酒色,年少时就有名动长安的才女对她不屑,到嫁了她那皇弟的爱臣,她也是日渐受着皇弟关注。 长公主当时气急了,就一个贱人还能得到皇弟的关注?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