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时间线混乱而零碎。 几乎是全部,但只是她12岁来初潮之前所理解的全部。 龚晏承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孩子在错误的时间,将性与错误的事情产生了联结。 他闭眼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多么离谱。自诩是个文明的、道德感高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 “好孩子,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眼神有些迷茫。 她忍不住咬唇。这话的意思很明确。身体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小穴开始不断缩紧。 她呜咽着,可怜兮兮,想把腿夹拢。 淌着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缝,完全看不出被操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湿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露出先前性事的激烈。 这是苏然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但是,为什么?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乱地摇头,“想的就是你……呜呜,是你……” “我的年纪,确实可以当你的父亲。16岁时,我还没结扎,那时候性欲已经变得有些强,可能跟人睡了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过程中谈及他人,不存在的往事,只是为了更深的掠夺。 “我的小女儿……”他低声喃喃,抱起她,以一种父亲抱着幼女的姿势,双腿大开着搭在他的双臂上,往衣帽间走。 苏然开始挣扎。 偏偏随着画面的刺激,她的反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手软脚软,三两下便被压制。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脸颊贴着她,透过镜面与她对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就会这样教你……”握着她的手往下,“教你这里该怎么碰,怎样会舒服。” “唔……”苏然呜咽了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下身的水潺潺地流,黏连在两片红滟滟的阴唇上,将屁股下的睡袍也洇出了印子。 “别哭,”他轻轻吻她的额头,用手指拈了拈细缝处,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孩子,告诉爸爸,当时有这么湿吗?” 龚晏承握住她的下巴,将她从颈侧拉出,随后移至两颊,轻轻捏住。微微捏出一点凹陷,她的舌尖因此被迫露出,方便男人低头含住。 她觉得很痒,总想向后躲。但身后就是男人的身体,越往后靠,抵在臀尖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又危险地压到后穴,仿佛随时会插进去。 苏然总觉得那是他的心里话,有些害怕他真的插进去。 女孩子就这样不断前后起伏,男人性器前端偶尔被她蹭到,舒服得直叹息。 男人一手握拳,微微用力压在她小腹处,另一只手将褶皱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芽,手指打着圈按动。 女孩子哭出了声,下身流出小股小股的水,但身体并没得到满足。 忍不住在龚晏承侧脸不断地蹭,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皮肤,男人偏头躲开,转而用嘴巴去承接她的吻,含糊地说:“还不可以。” 等她的喘息平复,他才松开她,迫使她望向镜子,两指并拢插进去。 手指抽插得直白而从容,目的很明确。 变态、畜生,或者之类的词,也无所谓了。 他从不想要孩子,现在依然不想。 如果16岁的他真的在某个荷尔蒙泛滥的夜晚,让某个女人怀上了她 然后他们相遇,像现在这样交缠。 这样畸形而完满的关系,或许才能填补他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空洞。 很变态。 他想,无论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允许这个称呼背后有 “叫爸爸。”龚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节被小穴紧紧吸住,“看来这里已经学会讨好父亲了。” “啊……哈,不行…”快感来到临界点,她尖叫出声,已经准备迎接暴风雨,手指却又慢了下来。 女孩子剧烈喘息着,蹭他的脖子,难耐到极点。 她啜泣着,声音细若蚊呐。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肤,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插一插。” “baren……是baren,爸爸……”苏然带着哭腔回答。 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对待她马上濒临高潮的下体。 在女孩子短促而断续的尖叫中,一股水喷了出来,像高压水枪那样打向了镜面,滋出明亮的声响。 龚晏承抱着她,让她缓了很久。 等她完全平静下来,他才抽出手指,捧起她的脸。 苏然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镜面上溅射状的水痕正在缓缓下淌。那是她刚才喷出来的东西。 龚晏承轻笑,抱着她站起来,走向浴室。 我去拿毛巾。他说。 龚晏承回到衣帽间,望着那面镜子发了会儿呆。 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称呼。 看到他进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前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舒服吗?他问。 “感觉恶心吗?有没有想吐?”他摩挲着她的脸颊问。 明明是应该吐的情况,但她好像只感到兴奋。 这样的称呼,被她喊得像叫床。 苏然停了一下,像是被他制止住了,但紧接着又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软,“您要进来吗?” 他拿起花洒给她冲洗,水流冲刷过她的肩膀、手臂,最后到达双腿之间。 龚晏承的手掌安抚般抚过她的小腹,不舒服吗? 他关掉花洒,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苏然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舒服得低哼,仿佛一只餍足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