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有的时候会自己写点男男。有一天,你吃菌子被毒死了,从没想过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你穿越了。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现在的情况,只觉得周围的环境很黑,没有一点光,但却是温暖柔软得要命,好像是包裹着一层粘液的肉的质感? “我难道变成了一只小鸡?”你心中疑惑,可是,又没发现翅膀的存在。取代翅膀的你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双手。 “宝宝,你能听到雌父说话吗?”你正睡着觉,被一句隐约可以听到的温柔男声惊醒,吓得你差点当场暴毙,狠狠扑腾了一下。 那个男人似乎是被你那一阵扑腾弄痛了,他没有生气,反而好像是非常高兴——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切身体会到。他轻轻揉了揉你,他的爱抚让你很安心。 “布里埃上将,有紧急任务。”很遥远的声音,为了能听到,你努力地竖起了耳朵。 你又一次受到了惊吓,因为这个名字好像是你里的。 没等你反应过来,你就感受到,妈妈似乎在用腰带勒你,因为原本宽松舒适的腹腔空间正在一点点缩小。 你想大喊,但是你忘记了自己还没长出声带,所以很无奈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只能难受得胡乱踢蹬。 越来越紧,你不敢再呼吸,生怕那层薄薄的蛋壳会被妈妈勒碎。 你当年是个病入膏肓的攻控,和好多小黄文写手一样,钟爱虐受。你给你的亲儿子,也就是这本书的攻,安排了布里埃这样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当老婆,还为了多虐一虐,你给他设定为耐操抗虐的军雌,还因为是帝国强行塞进来的,一开始并不受你儿子的喜爱。 至于火葬场当然是没有的,谁叫你这个当妈的偏爱呢。 可惜你还是个发育未完全的虫蛋,你的大脑可经不起这种高难度的思考,还没等你想出对策,已经在过分拥挤的腹腔中再次陷入了昏睡。 糟了,我方正在遭受攻击! “呃——唔啊——轻点雄主您轻点,唔呃——顶到生殖腔了唔——”男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你听得很清晰,你虽然看不到外面,却能透过那个抵着隔膜的圆柱形硬物感受到战事的强烈。 那个圆钝的头不停地戳弄着腹腔肿属于你的这一小块底盘,你的身体觉得难受,本能地开始反抗。 “刚才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凯西欣赏了一下雌虫被操得涣散的浅蓝色眼眸,毫无怜悯地再一次挺腰。 对于雄主的反问,布里埃没有否认,这次性爱确实是他自己求来的。因为雄虫的信息素,能帮助虫蛋生长。他因为一直不受雄主的喜欢,再加上军部事务繁忙,他的孩子已经有好久没有接收过雄虫信息素的抚慰了,再这样下去,他害怕这颗蛋又要跟上一颗那样保不住了。 但好在,他的虫蛋暂时能保住了。 你缩在妈妈的肚子里,被外面那条发情的公狗顶得心里烦躁,恨不得弑父。 再在这种半露不露的情况下,从背后进入了毫不反抗的雌虫。 除此之外,那个性格恶劣的雄子还很喜欢玩弄你雌父的翅膀,会用手又抠又揉,甚至会用鸡巴去蹭,玩到布里埃下身流水,在情欲中抽搐,再弄伤他好看的翅膀,用超出忍受范围的疼痛逼他清醒,让他哭叫着喊主人。 随着月份的增大,你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听力也越来越好了,你能更经常地听到布里埃抱着你对你说话。甚至,别人说话的声音,你也能听得更清晰了。 其实也不能算是背地里说,因为连你都听听到了。可是布里埃却是从来没有当面反驳过那些人,他一直不声不响承受着一切。他甚至不会跟你抱怨,他只会放软了声音喊你宝贝,然后给你讲一些篇幅不长的故事。 总的来说,待在妈妈的肚子里还是很安心的。每次听到雌虫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喊你宝贝,你都会心花怒放到大脑嗡鸣的程度。 你超级好奇妈妈的样子。 “天哪,他可真辣。” 你经历了暗无天日的数月后,得到了应有的奖赏——你生平第一次吃到了男人的奶。你两手捧着雌父温暖的乳房,肉感膨胀却不如女人那样柔软。应该说,是一种很有韧性的触感,被产素催大的乳肉下包裹着坚硬的胸肌。你柔软的小手一左一右抓着布里埃的左乳,张嘴含着他有些红肿的乳头,尽情吮吸了起来。的泡泡。 你吃到半饱时终于想起了没做的正事。 他半躺在床上,正看着你笑,笑容有些疲惫,只是眼下的淡淡乌青都无法掩盖他的容貌。他是典型的欧洲人长相,光泽耀眼的金发被汗水沾湿了微乱得打着卷,眼睛是宝石一样的蓝色,最外面的一圈细看能看到淡紫色。严肃时分明应该是很凌厉的长相,此刻却温柔得过分,眼神虚虚落在你的身上,唇角的弧度很好看。 “这是主人的第一个雄子。”你的雌父开了口,嗓音干涩,“大人可愿意亲自来看一眼?” “大人公事繁忙脱不开身,一早已经给少主人起过名了。” 要是你是个小雌虫,会不会被直接扔掉啊? 以为今天没可能见到爸爸的你继续嘬起了奶。 不知怎么的,突然周围跪倒了一片,几个原本正忙活着给布里埃清理血水的亚雌受惊了一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立刻伏低了行礼。 他从下意识也想冲他行礼,但是有碍于身体虚弱最后也没动弹的布里埃怀里抱过你。他不太会抱小孩,你战战兢兢地不敢乱动,怕他手一松就送你上西天。 你气得一口奶喷在了他的脸上。 你发现布里埃的乳头很敏感,似乎是之前被调教过的原因,有时候被你吮得用力了,他会小声叫唤,要是你再用初生的牙尖去轻轻摸索他坚硬的乳粒或是伸着舌假装无意地轻轻舔过,他都会惊叫着打哆嗦。也许还高潮了,你猜测。 为了引出他可爱的反应,你经常会这般有意无意地欺负他,他是能靠刺激乳首就高潮的那类,每次有了感觉还因害怕被你发现而拼命掩饰。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就这样降临到了你身上。 只能成天挺着胸前的两块软肉,与被你吮吸地肿大的乳头,连胸前的扣子都系不上。 其实也不是非得他喂的,你作为凯西·索恩斯的第一个雄子,争着抢着给你喂奶的雌虫、亚雌数都数不过来,还有各种虫造奶粉,营养剂,数不胜数,你根本不差布里埃这口奶吃。他们也尝试让你吃点别的,可都抵不过你的抗拒,扒在布里埃的胸前死不放手。 你摸了个空。 代替你布里埃的是一个陌生的亚雌。 你才出生了七天,又没受过雄父精神力的抚慰,生长迟缓,还不会说话。你懒得跟他多费工夫,拿出了你惯用的伎俩,见不到雌父就乱哭一通,哭到对方害怕,自然就把你抱到布里埃那边了。 这招还是好使的,哭叫了几分钟,一群亚雌没哄成,在你即将喊哑嗓子前,你看到了从远处急匆匆跑向你的布里埃。 他在家里一直是没什么地位的,虽然是雌君,却是常常当着别人的面受折辱,周围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曾惊讶,只司空见惯地为他让了道。 几分钟前他正被雄主压在身下操,他已经挨了好一会儿了,受过例行惩戒后,凯西按着他的头让他用口穴侍弄雄主的鸡巴,凯西在来了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从他嘴里拔出了肉棍,转而去肏他因涨奶分外坚挺丰满的胸,最后射在了他的胸前。 每天胀得难受,他就会去恳求雄主让他解脱,然后凯西会大发慈悲用银针捅他的乳孔,疏通后也不拔掉,而是把针尖插在他的乳孔里,叫他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跪在地上被抽胸。 不过也有特别的时候,有时凯西心情难得不错就会好心地替他揉奶。 他一边狠狠顶进他的小雌虫的肉穴一边把人压在身下揉奶,浑然不顾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雄主,对不起奴奴要去喂奶。”布里埃大张着腿缠在凯西的腰上,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一个劲道歉。 “不才喂过不久,他应该还不饿”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喊停,他还没有服侍好他的主人。 你没想到这两人能玩得那么花,当着你一个出生不过一个星期的面。你愣愣地看着沦为一片狼藉的书房,还有身边似乎还要继续的两人。们自然觉得接下来的事你是看不明白的。 他笃定自己这出已经把雄主惹怒了,平静地等待即将降临的责罚。 在雌虫听话地转身后,凯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向他到现在都没停下流水的肉穴。 不过雄虫并没有继续踹他的打算,长相过分昳丽耀眼的雄虫突然间笑了,唇角的弧度甚是刻薄,“宝贝,我又想看你生蛋了。” 他拿了一袋白色的小球,个头差不多也就鹌鹑蛋大小,表面凹凸不平。他做好心理建设后,转过身去背对着雄虫,自己伸手探入了腿间的肉穴。 凯西没有叫停,只是颇有兴趣地看着。 他在努力地装满自己。到了后面,频频收租,为了容下后来的,只能往前推,去挤兑先前进去的那些,也导致那些不长眼的球状物一次次碾过磨过他敏感得不像样的内壁与骚点。 他装得太满了,身体都要开始崩溃了,他完全弯不下腰了。 “继续。”雄虫走了几步,他把手搭在布里埃汗涔涔的背上,用鞋尖踩着他时不时颤抖的臀肉,“吃不下去我不介意帮你来。” 他用力一顶。 生殖腔被强行破开的疼痛让他回忆起一周前生蛋的痛楚。布里埃粗喘着,吃力地弓着背,双手撑地。他收缩括约肌,夹紧穴里的东西,不敢放松。 不得不说,看着这样的他被欺负,确实很带劲。 虽然幼崽舱已经启动了智能清洁模式,快速地让你恢复了干爽,你这个大脑没发育完全的小虫崽还是觉得特别委屈。 你的哭声嘹亮,引得凯西瞬间皱起了眉,目光落在你身上,他满眼的杀意,一步步向你走来。 你没想到,布里埃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移动地那么快,他甚至不顾抑制环的约束电流,瞬间虫化了,他的眼白变成了纯黑色,瞳孔也变成了蛇一样的狭窄。就在他欲要攻击站在幼崽舱前的凯西时,你却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凯西的精神触手蚕茧似的裹遍了你全身,就像被一阵吹得人脚跟酥麻的风拂过身体,让你舒服到昏昏欲睡。 “你应该庆幸生的是个雄子,否则,已经被我掐死了。”把你哄睡,他挑眉嘲讽,转过身面对被抑制环电得翻白眼的布里埃,除了眼睛,他其他部位的虫化已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