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热衷于制出让人体散发臭气的东西。 坊间皆传,新月会真神、当今国师乃是鹤发童颜。 直到莫人从说起,她才知晓——三尺和尚吃了药。 可丝毫没有进展。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可以褪成白发再染上去呢?” 第二日,莫人从便顶着一头招摇的绿出现了。 “我用绿叶菜试了试,你看咋样?” 名曰——美容美发。 就这样,莫人从开始被迫忙碌起来。 他常常深夜回到寨中,与辛四一样,顶着俩黑眼圈,像个行尸走肉,对月叹气。 爱好变成了工作, 闹鬼……? 敬安军早已适应了自己散发出的扑鼻香气。 因着那句:香火十月燃尽。 起义军一路向前,与朝廷打得难舍难分,他们宣关便先观察着,等起义军推进至都城,他们直接来个半路截胡,干掉起义军,直奔皇宫。 毕竟,所谓军师也不是摆设。 广国公与军师商讨良久,而后直接找辛宗礼算了一卦,得到无甚大碍的答案后,便带着大半兵马上了路。 八月是个紧张的月份,虽辛宗礼并没有明说,但寨人们实实在在感觉到了训练强度逐日递增。 无人叫过苦。 广国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来攻打宣关的不是朝廷,也不是起义军,而是邻国。 寨中军师严良所担忧的事终于成真。 “我国内乱久久不休,甚至愈演愈烈,若是邻国得到消息,趁乱出兵,咱们防不胜防啊!” 还是两个邻国联合起来出的兵,阵仗很大,身上带着最原始的狂野,誓要将这块地收入囊中。 辛宗礼愁眉不展,掰着手指头想不通。 到最后,还是敬安军的一个将领,嗫嚅着说出了原因。 一时间安逸惯了,想到广国公只长着一双眼睛,自然顾及不到所有人,他们在训练上开始应付了事。 将领后来,又与辛宗礼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夜半敲门,开门无人;婴孩啼哭咳嗽,循声找去依旧无人;树上显现入木三分的字迹,说我寂山必败……” “刚开始,也不敢与你们说,怕遭人嘲笑……” “这又如何啊?你们这么老些人,难不成还怕这等装神弄鬼的玩意儿?” 将士的头都要埋到双腿之间了, 后来,这等怪事无时不刻出现在他们身边,他们便开始慌了,开始没信心了。 白傲天对这将士恨铁不成钢,她恨不能自个儿亲自去敬安军营地会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