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人的出生便决定了一切。 小蝉值得所有最好的东西。 但是……最好的东西需要银钱啊…… 害怕当真到了那一天，在自家小姐与顾倾的对比之下，小蝉会对她失望。 “就现在这般也不错……” 天色渐暗。 从前这个时候，她们总是一块去吃饭。 衔枝面上浮现出浓浓的困惑，但并没有走上去敲门询问。 小蝉僵硬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那杯早已放凉的水。 她咽了口唾沫，点上烛台，心跳飞快。 辛四说，这药起效慢，约莫一炷香。 她站起身来，路过身旁叠得整齐的被褥，走至床尾。 小蝉蹲下身，透过昏暗的烛光，从里头找出来件淡蓝色的纱衣。 从前在都城的用来引出小侯爷的衣裳，小蝉早在小侯爷咽气的那一刻，烧得一干二净。 她甩了甩头，草草换上衣裳，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去打水来洗个澡，便听见草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开启。 衔枝拎着食盒出现在门口，手上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面上错愕。 “对不住，我，我，我，不知晓你……” 看见衔枝手忙脚乱地开始关门，小蝉掩唇笑了起来， “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何可害羞的呢？” 她的边界感很强，从前除非小蝉邀请，不然她绝不会踏进小蝉房间一步。 但听着声音，衔枝微微蹙眉，感觉有点怪怪的。 衔枝说完，便又要关门。 她抬起眼睛，懵懂地看向衔枝，而后缓缓走过去。 正说着话，衔枝便见小蝉的手摸上了她的手臂，而后又朝别的地方探去。 见到没有一个人影，她这才松了口气。 衔枝磕磕巴巴地说着，将小蝉从身上薅下来，推着她进了房门。 “衔枝姐姐，我好看吗？” 屋里只点着一个烛台，衔枝只觉得小蝉如那烛台上的火苗一样摇曳。 “那衔枝姐姐随我做些好玩的事情吧？”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衔枝即便再迟钝，也知晓了怎么回事。 “这这这怎么能行？我……” “大家都是女孩子，衔枝姐姐你在怕什么呢？” 衔枝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要从胸腔自顾自跳出来，她屏住呼吸，红着脸不敢说话。 “衔枝姐姐，我拿下东西。” “拿到了。” 小蝉重新直起身子，拿着个红色肚兜。 正当她深呼吸做到一半，小蝉再次凑近。 衔枝身后是小蝉的床铺，拿个东西想来也不奇怪。 可还没等她开始动，小蝉便又贴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