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性侧目看了看一旁更破的茅草屋,发现衔枝不在。 辛夷院中, 她这几日不是不想理会小蝉,而是她切身体会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可现实是……她衔枝究竟有什么呢? 但她还是寻了过来,想要亲口问问,她衔枝这辈子究竟能不能给小蝉一个如此体面的仪式。 辛夷挠挠头,她对这玩意儿真没啥概念,遇见喜欢的就买了。 衔枝低着头,声音低沉,里面透露着些落寞, 听见这话,辛夷才明白了衔枝这孩子近几日冷落小蝉的缘由。 “为何非要与旁人一样呢?只要你用了心,我想小蝉都会开心。” “若实在介意,不还有我呢吗?这声小姐我也不能让你们白叫啊。” 但衔枝轻轻摇了摇头,她知晓自家小姐是什么意思,但若是这种事情都要依靠小姐才能完成,那么她衔枝活该独身一辈子。 衔枝在那里杵着想了很久,然后一言不发,没打招呼,如幽灵一般又飘出门去。 顾小倾趴在秋千上,撇着嘴无趣道。 树后的顾倾悄悄回到了房中,泥偶被放在窗边后再没动过。 在见到泥偶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充满十一岁那年辛夷的身影。 重要的是现在,她已与辛夷完婚,曾经执着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即便……换了个灵魂。 她低头想着,应是换了灵魂吧,身体还是那人的身体,而灵魂又是几千年后的灵魂。 但国师一家,又怎能用常理来解释呢…… 辛夷依旧懒懒地倚在里面,阳光洒在身上,看起来倒是岁月静好。 凭什么只她一人想东想西,憋闷心烦? 乳腺健康 石子精准无误地砸到秋千后头的树干上,一整个诠释了所谓“入木三分”。 她“哇”地一声从秋千上跳起,伸出胳膊,哆哆嗦嗦指着身后的树,又哆哆嗦嗦缓缓移动到窗边的顾倾,最后哆哆嗦嗦地开口, “你你你你你要不赶紧溜吧!这个人于性命有害啊姐姐!” 辛夷目光投向窗口,顾倾就在那静静站着,仿佛方才的事不是她做的。 那种感觉,理直气壮。 挑衅……? 她拍拍顾小倾的头,安慰了她一番,最后又找大系统要了好些零食,才将炸毛的顾小倾打发走。 顾倾站在窗边等她。 看样子,自己将情绪消化得不错。 辛夷:你不懂,我有我的节奏,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辛夷忽略了大系统的冷笑,抬眼朝顾倾笑道: 顾倾紧紧握了握拳, 世人从来都觉得婚成则万事大吉,但顾倾从来不这样认为。 不然她的母亲又怎会伤心许多年? 即便那些人生道理有些极端。 反而,在得知了辛夷的真实身份之后,安全感反而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