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快劝劝她吧!我如今这副样子,哪儿还能与衔枝姐姐有以后啊?” “我……哎呀!我想说来着,但看见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衔枝姐姐多好个人啊……怎么就偏偏砸我身上了呢?” 辛夷倚在墙上,开口反问。 小蝉的声音越来越小,好似这些话,她自己都说不出口。 “我……” 许久过后,小蝉才轻轻道: “能日日看见她,我已经很知足了。” 搞什么疼痛文学? 辛夷拧着眉,一脸不解。 “更何况,小蝉啊,那些不干净,只是你自己介意罢了。放眼全寨,放眼整个国师府,没人认为你不干净。” 小蝉正低着头,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小姐,那人几时送来?” 好样的。 小萝莉电子脑袋上出现了渐渐滑落的三条黑线。 辛夷走出草屋,带上了木门。 而现在,她的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徐六子与连环杀人案的关系。 多亏大当家的防诈防骗课 只是,还是有些口齿不清。 那人龇牙咧嘴的,一个箭步挡到辛四身前。 “不是!俺真有大事儿!天大的事儿!俺想明白了!” 辛四此时,终于开口,一脸不耐: “我是个大夫!我就会治病!大事儿你找我干啥?!” 于是赶紧一阵风似的火速移到了辛夷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那鼻青脸肿的男子: “我想了一日一夜,偏想不出来这世间怎会有这般聒噪的人物!” “俺想起来了!俺想起来了!你是小当家!俺有大事儿要说啊!天大的事儿!” 辛四不耐地抠抠耳朵,觉得无趣。 辛夷寻了个板凳,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来等待男子的“大事儿”。 “俺被人糊弄了!” “俺一听,这咋可能!” 鼻青脸肿的男子还在回忆着那种感觉,就好似乡间土娃儿突然被人告知,他是坐拥亿万家财的富家公子。 “俺也不道为啥啊!”鼻青脸肿的男子苦着张脸,“俺就是迷迷糊糊地信了啊!之后俺就啥也不知道了!” 而后,她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 “又或者,你可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味道倒是没闻见,俺也啥也没看见,就是小当家你一说那个声儿……俺想起来了,他确实有声儿,俺当时还纳闷儿,他咋跟个叫花子似的敲个破碗嘞……” 这是催眠啊! 若这人真把催眠术运用到极致了,那怎是两个守门人能看得住的?! 到了那处小路,守门人以及徐六子早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