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听后,忙拔腿就往大狗家跑。 结果……今日就有人栽进去了? 而张铁推着八斤叔在后头死命地追,八斤叔只感到推背感袭来,冷风刮在脸上生疼。 等辛夷到了许大狗家门口,就见前头已经围了许多人。 辛夷从树上跃至他们面前,还没开口说话,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粪臭味。 随着淅淅沥沥的粪水滴到地上,女尸也被捞了上来。 “这是,这是,这是……这是住北头的庄寡妇啊!” 登时,人群便开始骚动起来,纷纷议论。 白傲天说道。 “咱也不知道,来时她只说夫家姓庄,人们就叫她庄寡妇了。” 等等! 她走近女尸一些,蹲下身来,仔细观察。 这些特征,不像是溺死。 与她料想的没差,脖子左右两边,各有一枚不大不小的斑点。 “这女子……是死后被扔进来的。” 白傲天大惊,声音拔高惊呼一声。 “确定七八分吧,等会儿收了尸,我再切开看看她的胃部。” “这……” 毕竟,每个人都希望全须全尾地来,全须全尾地走。 辛夷有点着急,她理解这种观念,但特殊情况该特殊对待啊! 被骂古板的白傲天不想古板。 辛夷这时,又抬头瞅了瞅围观群众的表情。 辛夷追赶过去,在他面前停下。 “俺……俺叫陈三……” “俺……俺睡觉呢,天一黑俺就睡觉了。” “俺住……俺住……俺住北头,家里有俺婆娘跟俩闺女。” “没没没没……俺没看见!” 面前这个男子显得有些恐慌,引得辛夷多留了个心。 辛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放走了此人。 “哟,这不是陈三儿吗?他咋这德行?跟平日不太一样啊!” “他平日什么样?”辛夷问道。 八斤叔拿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着板车, “啊对了,”八斤叔补充道,“他女儿你见过,在木匠家,一个叫陈夭,一个叫陈梦子。” “为何差别如此大呢……” 平日爱喝酒,爱家暴。 难不成是个窝里横的? “他平日睡得早吗?” 八斤叔冷哼一声, “俺家也住北头,” “他常常半夜三更拎着酒坛子游走在寨子里头,俺家门口摆着个拆下来的破门槛,俺娘舍不得扔,就放那儿了,那酒鬼常常在俺家门口摔跤,摔了他就骂,声儿老大了,老在半夜把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