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这么久也没收过诊金,可如今家中实在缺粮,你称称这药材多重,就给俺多少糙米成不成?” “你不收别人诊金咋专收俺的?是不是平日里给你太多好脸色了?是不是瞧不起俺没媳妇?” 辛四父亲本就瘦弱,直接被踹得咳了血,不久归了西。 留下年幼的辛四跑往县衙,想讨公道。 于是,被打了五个板子扔回了县衙门口。 第二日,村中一半村民死亡。 像是很多类型的死因综合到了一处。 辛宗礼瞧着纸上的卦象,了然于心,亲自前往。 “可愿于国师府中任职?” 辛四才会如此怀念。 用辛夷的两魄献祭国祚,是辛宗礼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事。 当时,他甚至还在想,为了大家牺牲小家,这是明智的选择。 二人不提还好,一提就是个死局。 二人中间关于此事的疙瘩才算消了些。 “那现在,怎么办呢?” 这个叫昌满的城,如此民不聊生。 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他们只能旁观着这般景象,心中唏嘘。 就当是情报费了。 终于,在天擦黑时,一队人马到了官道上的官家驿站。 “那那个人咋办?被你把那玩意儿削皮了的那个人咋办?” “叫几个人,抬进你的房间不就好了?” 辛四满脸不可置信, 那汉子因某个部位过于疼痛,所以常常漏尿。 辛夷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小蝉走了过来: 还没等辛夷开口,辛四就直接委委屈屈一股脑儿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虽然那男人罪大恶极,但我辛四不罪大恶极啊你说是不是?” “小姐,你交给我,保证看管得服服帖帖。” 这几日她的手都痒,总想干点啥。 她幽怨地扭头看向辛四, 辛四:???!!! “小姐您就别犹豫了,我小蝉干这种事情最为得心应手。您叫人将他抬至我屋,让辛四好好睡一觉。” 最后,辛夷还是点头同意了。 清白不清白在辛夷心里不重要,在小蝉心里也不重要。 且是非常愿意,愿意到整个人好似都有了两条命,精神奕奕,活力四射。 她其实都懂的。 在衔枝打开小蝉交还回来的那个荷包,打开了叠得整整齐齐的那张纸后就发现了。 看形状,是眼泪。 既然小蝉愿意这般,那她怎么舍得插手? 当晚,小蝉的房间里头就隐约传来了某种动静。 结果就看见小蝉拿着个像是被切了尾巴的水滴形物件,不顾男子挣扎,直接用力挤进男子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