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夷没有想到,小蝉竟来到了这里,“她怎么不进来看看衔枝,看看我呢?衔枝想她可是想得紧。” 衔枝如今是辛夷的贴身婢女,更是小蝉的……好姐妹,所以侍卫回来报告时,辛夷常叫她一起听。 她的手紧紧在腰间抓着,脸上却是笑着的。 衔枝说道。 “小蝉姑娘本想进来看看的,结果就瞧见那俩厮鬼鬼祟祟不知在密谋什么。” “咱们按兵不动,看看后续。” 护院应了声是,便准备退下。 衔枝在后头叫住护院,声音还带着几丝颤抖,她将腰间的荷包扯了下来,紧紧地攥了攥,塞进了护院的手里。 “里头是我存的一些银钱,叫她莫要舍不得吃穿,好好保重。” 护院拿着荷包,转头看了看辛夷。 衔枝望着护院离开的那个窗户,捂着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也能帮上小蝉的忙了。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男子暗暗吞了口口水,不知为何,这个地方令他感觉非常不适,就连空气,都比城里要冷上几分。 周遭弥漫着非常浓烈的土腥味儿,感觉自己已经身处土坟里了。 但,他自诩武功高强,啥危险没经历过? 怕啥呢? 仿佛面前的女人,已成了他面前一道美味的菜。 说罢,不等小蝉反应,直接上手,一把箍住小蝉的腰,低头低声说着, 话音落下,他没有等来小蝉的回应,而是等来了—— 自那件事后,小蝉就极为恶心反感男人的触碰。 就像现在这样。 小蝉轻轻呢喃着,眼瞧着男人箍住她的手越来越松,最后僵硬着向后倒去。 为什么呢? 只单纯将人送到家就那么难吗? 死了吧? 小姐送的簪子真是好用,不仅亮闪闪的好看,还坚硬无比,捅人又快又省力。 里头有她闲来无事挖的坑,将这位哥哥扔进去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刚刚好。 埋人简单,一铲一铲埋就是了。 小蝉拍拍手,小心翼翼地从荷包里拿出草屋的钥匙,走到紧紧关闭的草屋门前, “唔……唔……” 转头看去,就见个穿着破烂锦袍的男子边蠕动边叫着。 小蝉拧着眉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来在鼻子前扇了扇。 竟然随地又尿又拉。 小蝉慢慢踱步到他跟前,在只剩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俯视着他。 现在…… 听到声音,小侯爷的眼神马上就变得惊慌无比,整个人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