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非这么说，”他直勾勾盯着她，声线有点儿低沉，带着磁性，“看来，我得告你诽谤了。”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第一次在酒吧，遇到容祈时，她也跟孟元歌说过类似的话。 没想到，几个月下来。 程厘嘀咕说：“这么激动干嘛，你总不至于一次都没谈过吧。” 有几个前任，很正常的好吧。 等一下。 程厘眨了眨眼，带入了一下对方的角度，要是真的一次都没谈过，但是突然被人问到前任是不是超过五个这样的话，这么看来，好像确实是到了诽谤的程度。 程厘也不敢就这个问题，再深入问了下去。 她不禁回想起高中，其实容祈在班里存在感并不算高。 他不怎么参加班级里的活动，话也少，总是独来独往的。 但也不乏有女生吃他这种冷漠孤傲型的。 那时候，借故来班级里看容祈的外班女生，其实很多很多。 程厘之所以记得这个女生的名字，是因为对方曾经对她十分不友好。大概就是因为程厘抢了她校花的名号？ 可惜，一中是学习氛围更浓重的学校，大家更喜欢的是程厘这种，学习和长相都有的女孩，当初在贴吧里，据说还有人因为争她们两个谁是校花，吵了起来。 没想到，后来她遇到过曾沐妍，对方很刻意地打量她，似乎对她意见很大。 因为容祈的座位在班级最后面，她就站在后门那边，跟他说话。 便没有去吃饭，请同学带了麵包回来，她自己则留在教室里休息。 等被肚子疼弄醒，迷迷糊糊弄醒时，程厘就听到走廊有人在说话。 容祈似乎并未说话。 终于，容祈仿佛忍无可忍般：“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 高中女孩哪怕胆子再大，也不敢直接把交往两个字说出口，便拿当朋友当作借口。 趴在桌子上的程厘，低低笑了起来。 程厘安静趴在那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们要说到什么时候。 站在走廊里的容祈，突然抬头，朝教室里看了眼。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程厘眨了下眼，原来这句话，还可以这么解读。 当车子在小区停下时，程厘也从漫长的回忆中抽离了出来。 突然程厘盯着他，低声问：“你高中时候，是有喜欢的人吗？” 但车内安静的有些过分。 勒得太紧，指骨突起的厉害。 想想也对。 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 都不会产生影响。 万一他真有什么喜欢的女生， 程厘难免会去回忆跟那个女生相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