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周扒皮的嘴里说出这三个字,张丰差点笑出声来。
“都是文明人,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
“刚才那么嚣张,准备打断我们的腿,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姓周的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粪吗?”
张丰鄙夷的说道,看向周扒皮的眼神里都是鄙夷的神光。
如果是刚才,张丰这样说话,周扒皮肯定会骂上几句,可现在他却是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周扒皮,你打断我爸的腿,今天我和丰子就是来讨回这个公道的,可你倒好……”
“不认错也就罢了,还要打断我们的腿,更要讹我们的钱,你真的是猪狗不如。”
“现在我就要给我爸讨回这个公道。”
周雄心中的愤怒未消。拳头紧握怒吼着说道。
张丰看了他一眼,知道周雄心中有火,便是没多说什么。
毕竟周雄的父亲腿都被打断了,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张丰纵然无法感同身受,作为人子看到父亲这样会怎么样的愤怒。
周雄拳头松开,化拳为掌,两步就走到周扒皮的身边。
左手揪住周雄衣领,右手朝着之周扒皮的脸抽了上去。
“啪,啪,啪……”
耳光声响起,周雄每一巴掌都铆足了力气,恨不得直接把周扒皮抽死一般。
周晓梅已经是被吓呆了,整个人都瘫在地上六神无主。
周扒皮惨叫不断,声嘶力竭的声音如同是被宰杀的猪一般。
“啊,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快来人救我啊,周雄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猪狗不如,求你放过我吧。”
周扒皮声嘶力竭的喊着,脸已经是红肿起来,腮帮子被抽的高高鼓起像是河豚一般。
“饶了你?我要是饶了你的话……就是不孝。”
“今天不为别的,就为你打断我爸的一条腿,我也得给他报仇,好好的出出这口恶气。”
周雄继续怒吼,耳光疯狂的抽上去,
他也不知道抽了周扒皮多少下,直到抽的他的手掌都疼的不行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松手将周扒皮一脚踹翻在地。
这会的周扒皮,已经被周雄抽成了猪头,眼神迷离,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似的。
“解恨,真解恨啊。”
“丰子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也没办法教训这老东西。”
周雄抽完之后,只觉得胸口的恶气宣泄了出来,看向张丰道:“这老东西也教训完,咱们走吧。”
走?
听到这话,张丰眉头一挑。
“雄哥,你打算就这样走了?就这样结束?”张丰诧异的看向周雄问道。
他知道周雄想法简单,做事一根筋,却没想到在这件事情面前也这样的一根筋。
“啊,那不走吗?”周雄不解的看向张丰。
张丰苦笑:“雄哥,你现在学酒庄的管理,那你就要学会考虑事情全面一点,不能在这么一根筋了。”
“你想一下,如果咱们就这样走了,这件事情就彻底的结束了吗?”
“周扒皮接下来,就不会再带着人找你的麻烦,找你父母的麻烦了吗?”
周雄脸色一变,他倒是没考虑到这点。
“所以,这件事情只是刚开始,还没有到结束的哪一步那,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张丰拍了拍周雄的肩膀,走到周扒皮身边踢了他两脚道:“哎,别趴在地上装死,如果在在不起来的话,我不介意一脚踩断你的腿。”
“啊,不要。”
周扒皮浑身一个激灵,急忙是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别,别打了……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把我当一条狗放了吧。”
他脸钟如猪头,眼中尽是乞求。
他真的是被打怕了,肝胆俱寒。
生怕自已在被抽上几十个耳光,这条老命就交代在了这里。
“雄哥父亲租了你的鱼塘,叫了三年的租金,可现在才一年的时间你就要把鱼塘收回去,而且还不退租金。”
“非但如此,你们还打断了雄哥父亲的腿,周扒皮……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吧?”
张丰看着周扒皮淡淡开口。
周扒皮浑身颤抖着,惊恐的看着张丰结巴道:“你,你……你想要怎么处理,你……你说吧,说个数字我赔,我一定赔。”
他也不傻,知道张丰这是准备问他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