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录下来就更好了！ 程安茉沉默了一会儿，“苏先生，你抢我台词了！” “要起飞了。”徐霞客的眼睛注视着外面不停后退的风景，原本那景色后退地很慢，但速度却在慢慢加快。 这个视角徐霞客其实不算太陌生，爬上高山之后，一样可以俯瞰平原。 现在的自己，却是坐在一个叫飞机的，笨重又硕大的机器里，如同鸟儿一样，飞行在天空中，从上向下俯瞰。 徐霞客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近在咫尺的云层。 “这可真是……”徐霞客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如今，当他真正处于天空之中，除了心里上的激动与震撼之外，将视线收回，徐霞客觉得，倒是也和在平地上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这一次，窗外是一片白蒙蒙。 话音落下的一瞬，飞机已经冲破云层，飞翔于云层之上了。 徐霞客一手按在窗户上，整个人几乎贴在了玻璃上。 注视了许久之后，徐霞客才稍稍回神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抱歉，苏公，方才失礼了。” 写完之后，苏轼直接就发到了网上，自然又是引起了一波转发和评论。 徐霞客听到后，忍不住苦笑，“只可惜没有纸币。” 不过现在嘛，他正在自己的大脑里写着，准备等下飞机后再写。 “来来来，直接手写。”苏轼热情地推荐着，“到时候截图扫描，可以直接生成电子版。” “在……这上面写？”徐霞客戳了戳那硬硬的东西，“这就是……未来的笔墨？” 徐霞客以握毛笔的姿势握住手写笔，以毛笔的笔法，轻轻地在电子屏幕上一划—— “太滑了。”徐霞客有些无奈地道。 但，如果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用这种纸币的话，或许……自己日后也必须学着习惯了。 听完这话之后，徐霞客才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程安茉看着一旁兴致勃勃的苏轼，有些无奈地想道，大概是苏先生最近刚解锁了新功能，正上头呢吧？ 虽然电子笔记和电子书籍非常便携，但对于程安茉而言，那些东西却多有不便。 最后证明，还是纸和笔适合她。 刚才飞机起飞的过程对徐霞客而言太过震撼，以至于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现在也不晚。”程安茉道，“而且等回去的时候再坐一次飞机就是了。” 从密川市飞往青藏高原，一路上要经过好几个省市，五个多小时的时间，除了午餐的时候简单吃了点儿以后，徐霞客的目光几乎就没有从外面转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