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蕊同痛得缩回手,看到爸爸的冷脸不禁想到这几个月受的委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她红着眼指控:“因为……因为,爸爸要跟苇吟姨姨结婚,不喜欢小乖了!”
严御东拧眉:“胡扯!谁说的!”
“小乖说的!小乖不喜欢姨姨,爸爸生气,不来接小乖!不要小乖了!”严蕊同攒着小拳头,越说越激动。
严御东一阵哑然,明明是她三番两次不跟他回家,这倒靶打得……
不过他也总算明白她对郑苇吟的排斥究竟从何而来,原来是把中秋那日老太太随口说的戏言当了真。
他扶额看着她委屈不平的模样,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严蕊同犹豫了一霎,便手脚并用地爬向父亲。
严御东把她抱到腿上,高挺的鼻子顶着她小巧的鼻尖问:“你怕爸爸跟苇吟阿姨结婚,所以才不喜欢她?”
严蕊同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闷哼了一声,“唔。”
“爸爸不会跟苇吟阿姨结婚,但她是爸爸的朋友,以后见到人不可以再不礼貌,知道吗?爸爸答应你,永远不会跟别人结婚……”
严蕊同惊喜地抬起头,“真的?”
“但是,”严御东严肃地警告:“如果再有一次,你让别的男人碰你,亲你,看你的身体,或者你主动去亲,去抱别的男人,那你就永远看不到爸爸了,明白吗?”
因为他会先杀了对方,再把自己给杀了。
“不行!”严蕊同害怕极了,紧紧抱住爸爸着急地说:“小乖听话!看不到爸爸,小乖……小乖会死翘翘的!”
世上还有什么情话能比女儿这两句话还动听?
严御东情生意动,捏着她的后颈俯身吞噬她的呼吸和言语。
他很清楚地知道怀中的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亲手抚养她长大,他深深爱着她,如同这世上任何一个父亲,可这一切都阻挡不了他的身心对她产生强烈的情欲和占有欲,如果占有她是将她永远留在身边的唯一途径,他不会有任何犹豫。
可惜今天不是时候。
他让女儿翻了个身,双腿并拢趴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后,箍着她精巧的骨盘,轻轻晃动精壮的腰臀,弯刀般翘起的阳根抵着蚌缝插入莹白紧致的大腿中,贲起的龟棱在一次次进出中反复勾辗着前端的小肉蔻。
“呃……爸爸……”严蕊同抓着床单,小腰无力地塌陷下来,小屁股却在父亲的箝制下高高翘在半空中接受侵犯,稚嫩的小蜜穴咕啾咕啾不断冒出蜜水,一泡一泡浇在腿间高速磨擦的男根上,充分发挥了润滑的作用。男人浓密的耻毛早已湿透,淫水从一缕一缕毛发中滴落,流向圆润硕大的阴囊,摇摇晃晃地坠落在浅色床单上,渐渐洇散出一大片深色印记。
严御东弓身覆在她背上,一边耸动下体,一边撩开长发轻咬她薄透的耳壳,哑笑道:“爸爸的水娃娃,真是又嫩又多汁。”
严蕊同浑身一颤,惊叫出声,冷不妨缩着小屁股喷了水。
严御东哼笑一声,抽出性器快速套弄了百十下,痛快地射在女儿大腿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