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温知青啊,”迎面走过来一个膀大腰圆,面颊红润的婶子,嗓音那叫一个嘹亮。
温然没认出来这是谁,微笑以对。
“干得漂亮,吴菊花那娘们,就该你这么收拾。”
夸奖了温然一句,她笑容更加灿烂,咯咯笑着走远了。
温然:“……?”
不知道为啥,感觉大队里的人,神?H?H的。
这么一路走过来,她发现自己遇见的善意和灿烂的笑容比以前多多了。
给温然都整的心虚了,在岔路口脚下一转,直接往人少的地方溜达了。
这儿没有大家伙踩出来的路,走起来就得打起精神,不然一不小心把脚崴了,在山上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走了二十来分钟,她就看见了一只……流浪狼?
也不大确切,反正这玩意从来没被家养过。
“不是,”温然叉着腰,望着不远处的泥狼,都懵了,“你是被人一脚踹臭水沟里了吧?”
浑身都是泥巴,还是那种淤积在河里的臭泥,味道浓郁辣眼睛。
说是狼不会摇摆尾巴,可这会儿看见了温然,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
眼看着它蠢蠢欲动,温然肝胆俱裂,下意识后撤了一步,“不、不要……”
“嗷呜~”
它像是炮弹,更像是灾难,原地弹射起飞,仗着自己身形灵敏,把温然追的鬼哭狼嚎。
温然对地形不熟悉,再加上脚下大多是碎石、藤蔓,一不小心就要摔跤,僵持了一分钟,就被头狼扑倒在地。
“啊啊啊啊~”
许久不见,头狼凭自己出众的能力,挨了三个大逼兜。
头狼懵逼了,原本就不聪明的眼神,更加‘睿智。
“我怎么就没把你揍死呢?”温然气的咬牙切齿,薅着头狼在初春的时候,把它一脚踹下了小溪。
山谷里回荡着头狼哀嚎的声音,温然嫌吵,一边搓泥,一边骂骂咧咧,随手就是俩大逼兜。
嗯~这两下不错,它老实了。
埋伏在四周伺机而动的狼群瑟瑟发抖。
好、好可怕的两脚兽,它们发誓,一定要死死记住这两脚兽的味道,下次在丛林中遇见了,直接绕着走。
清洗着污泥,温然这才知道,为啥头狼看见自己这么兴奋,给它洗澡,为啥哀嚎的这么凄惨。
这瘪犊子玩意不知道跟谁打了一架,腹部有三道伤口,皮毛外翻,鲜血淋漓,看着都可怜。
温然有一咪咪心虚,早知道刚刚就不抽它了。
她的手在头狼腹部摸了一把,顺手将泉水全都涂上去。
眼睁睁看着伤口愈合,温然揉了一把头狼,嘟囔着,“你这个当爹的都这么不靠谱,以后的崽,岂不是更完蛋?”
天呐,她是不敢想象,自家核桃长大,跟这个死爹一个德行。
头狼觉着身上不疼了,对温然那叫一个谄媚,伸出舌头狂甩温然的脸。
温然光顾着惆怅,也没注意,等臭口水卷到了脸上,温然才面色大变,“呕~”
梆梆梆敲了三个脑瓜崩,头狼彻底老实了。
温然再也忍不了,一面骂骂咧咧,一面忍着恶心在溪边生了个火堆,打着哆嗦上水里泡了泡。
她倒也想进空间,可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山谷,四面环山,丛林密密麻麻的,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采集东西,万一被撞见她原地大变活人……
哈哈,那就笑死人了。
简单清洗一下,她身上滴着水就上岸了,将外头的简薄小棉衣脱了架起来,心里祈祷它快点干。
穿着单衣烤着火,倒也还行,不是很冷。
头狼也是相当不要脸,撅着个大腚就凑过来了,它身上的毛厚且密,甩了一会儿,水没甩的多干净,脑瓜子甩的嗡嗡叫。喜欢娇软知青太撩人,嫁糙汉被宠哭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