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鸟儿在殿外叽叽喳喳地叫,把睡梦中的秋生唤醒。
她缓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周围光线昏暗。
猛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躺在被子里,枕的枕头是男人有力宽厚的手臂。
她小心翼翼支着身子,翻了个身,整个人面朝窗外,远离男人的怀抱。
身子底下一股酸涩和肿胀传来,还有无法忍住的饱胀感,感觉肚子里面都是水,撑的她难受。
“嘶……”
还没弄清楚她这是怎么了,身后就靠进来一个温热硬邦的身子。
槐霁睁开双眼,伸手捞起人的腰,把她抱了回来,不可忽视的大手便在女人柔软的腰腹处留恋,极为恶劣得拍了拍她发硬凸起的小腹。
“啊…别拍。”
强烈的排泄欲望涌上秋生的心头,她拿开男人的手,挣扎着起来。
一起身,就发现下身有些异样,硬邦的东西套在在穴道里,坚硬的顶端抵在她的一处褶皱处,动作间,微微颤动,那敏感的穴道又涌出几缕春液。
秋生一低头,发现自己纤细的双腿间有一条蓝色的络子。
她瞬间明白,是槐霁在她腿心处塞了东西。
羞耻心扑面用来,她别开眼,伸手到腿间,想把东西拉出来。
还没抓住络子,自个反倒是是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制住双手。
秋生眼泪泪又流了下来,有些气愤的质问:“不是说不插玉势的吗?”
槐霁在身后贴上女子光洁的后背,伸手抚了抚女人软绵的腹部,温声调戏:“谁说了?”
秋生越哭越大声,像是把想把自己的委屈都哭出来,手上似想泄愤,使劲扯着男人手臂上的皮肉。
她那个力道,槐霁只觉得她在挠痒痒,但看她越哭越大声,自是心疼的。
“不哭了……再哭便插更大的。”
秋生一下噎住了,害怕他说真的,不敢发出声,但眼泪还是拼命往下掉。
“少君?姑娘可在里头?”
一道女声从外头飘来,吓得秋生一个激灵。
她现在浑身光溜溜,被子被甩开了,浑身上下被槐霁制住,动弹不得,整个人面朝床外,只要有人掀开床帷,便能看见她光溜溜躺在男人怀里,腿间插着玉势……
“本君和她还在榻上,有什么事?进来回话。”
槐霁不懂量身之礼的流程,怕少了什么,这时候嬷嬷来定是关于那个礼数的。
没想到怀中的女人反应很大,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嬷嬷的脚步声逼近,她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几乎一瞬间,槐霁明白了她的想法,有心想逗逗她。
大手摸上女人光滑的大腿,抓住腿弯,向上一提,让那隐藏在腿间的穴儿露了出来,正正对着床帷的缝隙处,只要一有人拉开,便能见到玉势插骚穴的美景。
“不许哭了。”
秋生挣扎不得,真的怕他直接让嬷嬷掀开床帷,只能拿手捂着自己的嘴,生生憋住眼泪。
槐霁看她消停不少,慢悠悠在她后颈处印上几处红痕。
“少君,按照礼数,姑娘行完大礼之后,要让我们检查身子。”
感到怀中的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知道她害怕别人,槐霁悠悠出声:“本君昨日已行完大礼,那帕子留在暖阁里,余下的事不用劳烦嬷嬷了。”
秋生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腿上的手慢慢卸了力道,小幅度的慢慢合上双腿。
“虽然君上已行完大礼,但没有记下姑娘身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