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靠在苍术怀里看书,指间夹着纤薄的书页,神情惫懒。 原本还在摸鱼玩夫人头发的苍术吓得一个激灵。 他动作很轻,生怕把席玉吵醒。 最后,苍术自己也钻进了被窝。 闷在被窝里的时候,原本清浅的香味会逐渐变得馥郁。 他有些口干舌燥,牙齿又开始痒了。 苍术想。 好奇怪,他分明还没有亲,只是看着。 苍术记得这里面的味道。 两人越凑越近,苍术实在忍不住了,他轻轻覆上席玉的唇,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 苍术控制不住地想更往里去,却又怕惊动席玉,只好竭力忍着,只在外围流连缠绵。 就在这时,梦中的席玉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皱着眉往后退了些许,不耐地偏过头。 他如今正在兴头上,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罢休的。 上头的苍术又开始变得蛮横不讲理,完全沉浸其中,连席玉醒了都没发现。 席玉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现在发生了什么。 苍术猛然回神,吓得直接直起身子。 紧接着,他抬手捞住苍术的脖子将人往下带,主动仰首蹭着烛龙的唇瓣,声音极轻: 简简单单地一句话,直接将苍术点燃。 苍术完全失去了理智,亲的粗鲁又暴烈,席玉口腔里每一个角落都被重重扫过,酥麻感自尾椎升起。 苍术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端详着被亲的意识不清的席玉。 这幅春景的主人呼吸急促,目光涣散,许久没能回神。 “好乖。” 马车行驶了半月,途经多个村庄城镇,终于到了皇城脚下。 席玉一路走来,心中感触颇深。 灵马停下脚步,在原地焦躁不安地跺着脚,时不时就回头嘶鸣两声。 这里人潮如海,每日都要进出不少人。 席玉看了会,放下车帘回来,顺便把一直被苍术握在掌心把玩的手抽出来,轻训了句: 苍术只好收手,抬眼专注地看向席玉。 白鸽扑扇着翅膀,越过城门,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去。 “走了,进城。” 不远处,正在例行检查的士兵注意到了这辆无人驱使的马车,一时有些惊奇: 为首的那位眯眼看了看,道:“应该是仙人车辆。” 他撩开车窗,声音尊敬: 话音刚落,士兵抬首,目光瞬间发直。 席玉偏头看去,视线在他腰间令牌上划过,眉梢微挑,忽地露出一抹笑来: 这声音一出,侯明德立刻打了个哆嗦,脱口而出道: 席玉微微颔首,笑着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