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姜洛洛从床上坐起,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看谁敢!” ee张佑白看了看内侍的反应,微抿嘴唇,直白地问道:“张大人不觉得自己管太宽了吗?” ee凌川的目光不禁在两人间打转,不对劲,难道他们有什么亲缘关系?但是没听说张相有弟弟啊?难道是远房表弟?但是远房表弟……张相也应该照杀不误。 ee姜洛洛也为张佑白捏了一把汗,此时许久未出声的系统说话了。 ee【从你出宫开始,我就掉线了,现在终于上线了,也不知道管理局的服务器最近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没事了】 ee姜洛洛松了一口气,看向张勉。 ee说完,张勉气得拂袖离开了。 ee姜洛洛见张勉今天这么生气,想把张佑白留下来的心思更坚定了,说不定,还能用张佑白逼反张勉呢。 ee“小白,你是怎么想的?”姜洛洛略过了站在不远处的凌川,朝着张佑白勾了勾手指。 ee眼神明亮得像是吃到肉的小狗。 ee“那今晚就给我暖床吧。”姜洛洛笑着说道。 ee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洛洛略带不满的声音打断了:“你是不是张勉上身了?你不过是个侍卫,滚出去,再让别人进来就降职。” ee“今晚你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如果有事,我会叫你的。”姜洛洛说道。 ee屋内又只剩下两人,张佑白立即爬上了龙床,跪在姜洛洛的两侧,磕头道:“陛下,草民有罪,张相是草民的亲兄长。在宫外的时候,草民爱唱戏,怕丢了兄长的脸,所以暂且隐瞒。” ee张佑白牵起姜洛洛的手,脸颊贴在柔嫩的掌心,想狗一样求着主人抚摸:“陛下杀我一人就好。” ee“大概是因为,我与兄长经历过的事不一样吧。”张佑白轻叹了口气。 ee“年幼的时候,因为一场洪灾,我和兄长失散,所幸我们都活了下来,我进了戏班,后来随着戏班来了京城,与兄长重逢,哪怕兄长养得起我,我也不想离开戏班,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唱戏,在戏中,我能体验到不一样的人生。”张佑白微微张嘴,探出舌来,刚好能舔到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他眼睫轻颤,轻声说道,“人生短短几十年,若是人人都像我兄长那样克己复礼,该有多无聊,还是唱曲有意思。” ee“好。” ee张勉也没有走远,他就在甘露殿不远处站着,只要张佑白从甘露殿出来,就一定会经过这个门。 ee很快,内侍就回来了。 ee张勉手中的朱笔一横,在奏折上留下了明显的一道红痕,所幸是一个请安折子,他添了几笔,变成了一个“可”字。 ee“是。” ee他在位置上静静地坐了许久,脑海里莫名地升起一个想法,为什么陛下能那么精准地选中他弟弟呢?虽然大部分人不知道他有一个弟弟,但若是细查,也是能查到的。所以,陛下是故意的?为什么呢?难不成,他的弟弟当了替身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