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副本的盲眼寡夫(11) 【我闻我闻我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宝宝,生来就是要给妈妈亲香香的!我要把你一口吃掉!把你亲扁!诶嘿嘿嘿嘿嘿嘿】 【弟弟们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绝大多数的小岛青年没有离开过千烟岛,长期闭塞的生活里,只有海边的日升日落、学校英语课总是卡带听不清的磁带播放机、以及在鱼虾满仓的时节才会多起来的零花钱,这些重复在一起,让他们很难想象为什么元洲要考到京都去,甚至学城里自由恋爱的风潮带回来一个男朋友。 然后也许某一天对同龄的女孩子心动,顺理成章地在一起组建家庭。 男的都是硬邦邦的,又黑,打渔回来一身的汗臭…… “我没有喷香水。”小脸雪白的男生坐在石墩子上,忍不住往后挪了点位置。 视野里都是不认识的重重黑影。 水鹊只对刺鼻的味道敏感。 因为从每天都要消毒的实验室出来,水鹊其实是有轻微的洁癖,他很爱干净,每天晚上都会仔细清洗身体,所以是全身是干干净净没有异味的。 难道是元屿给他买的硫磺皂添加了香料吗? “哦……没有香水。”板寸男生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 水鹊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揪着他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警察审问嫌疑人的时候也这样吗? “噢噢,那比我们都大一岁。”有的人插嘴道,“元洲哥都二十五了,你们差的有点多啊,年纪大的会比较无趣吧。” “怎么想都是找年纪小一点的当男朋友会更好吧。” 又揪着水鹊问了些有的没的,问他喜欢什么颜色,挑不挑食,甚至还问他有没有计划找下一个男朋友。 门口一声大喝—— 是关一舟? 男生汗流洽背,拨开人群,“你不是答应我要来看舞狮的吗?” 也没和他说不来了,整得他刚刚还那么卖力。 关一舟蹬着自行车一路过来的。 “你那些朋友呢?”关一舟皱起眉,转过头扫视了这一圈人,“神官不是让你们来巡逻的?站门口围着干嘛?” 关一舟一眼这群人耳根红得这副样子,就知道他们昏头昏脑地在想什么。 挨了骂才清醒过来的几个男高中生,推推搡搡地进正殿去捉人。 关一舟扯着水鹊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滚。” 水鹊给吓了一跳,他攀住对方的脖子,“去哪啊?” 关一舟学的电视剧里那种公主抱,一手圈着腰,一手穿过膝弯底下,感觉眼前的人柔软的就和没有骨头一样,他压了压嘴角,喉结滚动。 “蹴鞠赛,我要上场,待会儿赶不上了。”关一舟说,“抱紧了,我抄小路下山。” 水鹊给颠了一下,环紧了关一舟的腰,闷声闷气地问:“那个……我偷偷进神社不会被罚吧?” 其实顶多就是被跳脚的老神官训斥一顿而已。 至于水鹊,他和老神官保证以后一定盯住他就好了。 关一舟忽然想起什么,耳根一烫。 早上醒来的时候活像半夜跑了十几公里,床单乱七八糟,他晚上睡觉从来没出过那么多汗。 还有白过头的一截腰,悬空地簌簌颤抖,腿夹在他腰上,堆起来的那点大腿肉都在一阵一阵哆嗦。 关一舟好几天这样醒来,屋外的晾衣绳上夹的都是匆匆忙忙洗好的平角裤。 小路道路的路况不好,崎岖不平,水鹊有点害怕,用了大力气箍紧了他的腰。 直接把人载到蹴鞠场。 水鹊感觉坐这个自行车从山上下来,自己屁股都要震成四瓣了。 关一舟脸一红,磕磕巴巴地说:“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不过水鹊细皮嫩肉的还爱娇,他……回头去找阿春,问能不能托他哥搞点什么资料。里都是拈酸醋意,“元洲哥的就很好吗?” 什么试没试过,刚刚坐在后座上的难道不是他吗? 关一舟给他这幅态度激得气血上涌,年少者的攀比心理全投注在这方面了。 关一舟没时间再和水鹊理论,他转头大声道:“就来了!” 祭典岛上有好多摆的小摊,东西五花八门。 他是祈福的吉祥物吗? 水鹊百无聊赖地坐在小板凳上扣手指。 耳畔都是蹴鞠场上附近民众观赛的喝彩,人声鼎沸,大部分居民都爱站近点好观看,这点太阳在他们眼里和没有一样,水鹊待着的树荫底下倒是空出来一片地方了。 水鹊满心疑惑地捡起来。 有人从牛车上下来,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个姑娘呢,就抛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