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冷冷扫过苏乐悠,心中暗自思量,这丫头虽非直接挑起争端之人,但此事却发生在她的居所,难免让人心生疑虑。
侯爷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你们两人,随我来书房。”
言罢,侯爷转身大步流星地朝书房走去,留下苏乐悠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武安侯那张因怒气而略显紧绷的脸庞。
他端坐于宽大的桌案之后,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显然,心中的怒火尚未平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
“好了,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打算继续沉默下去吗?说说吧,今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武安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书房内依旧是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见状,武安侯的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陆子衿身上,似乎想要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
“难道真要我去找苏家那丫头问个清楚?”
听到这里,陆子衿终于开口了:“父亲,此事与她无关。”
“青禹,你呢?你来说说看。”武安侯转而看向陆青禹,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青禹微微低头,避开了父亲那锐利的目光,轻声说道:“是青禹的错,今晚多喝了几杯,言语间与子衿起了些争执,都是青禹的不是。”
“当真只是如此?”武安侯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怀疑,但两人几乎同时的点头回应,让他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你们俩都是侯府未来的希望,行事应当更加稳重才是。今日之事若传扬出去,对我们武安侯府的名声将是何等的损害?你们可曾想过?”
陆青禹闻言,再次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青禹知错了,作为兄长,我没有能够妥善处理此事,甘愿接受侯爷的责罚。”
陆子衿也看了他一眼,随后转向武安侯,语气坚定地说:“父亲,我也有错,若真要罚,就请一并罚我吧。我绝无怨言。”
“胡闹!罚你们去军营新兵营训练三日,好好磨炼一下心性,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你们都是兄弟,应当相互扶持而非相互拆台。”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面对武安侯的决定,他们还是选择了服从。
随后,武安侯的目光再次落在陆青禹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青禹,你今日为何突然回府?你应当知道,以你和她现在的关系,频繁出现在她院子里并不合适。”
陆青禹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大伯,我回来是为了取些东西。另外,我也是听闻您正在为乐悠妹妹挑选夫婿,心中有些担忧。”
“担忧?你担忧什么?”武安侯的眉头微微一挑,“她今年已经十六了,是时候考虑婚事了。我们侯府已经耽误人家那么久了。”
说罢,看了陆青禹一眼。
陆青禹点了点头,但眉宇间仍难掩忧虑之色青禹明白了。大伯,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武安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待陆青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后,他再次将目光转向陆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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