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簇拥,果然热闹非凡。
另一边,宁远侯也亲自到场恭贺,言辞间满是敬意:“陆兄,此番大捷,实乃我朝之幸,百姓之福啊!”
武安侯微微颔首,谦逊道:“全赖陛下洪福齐天,在下不过尽绵薄之力罢了。”
宁远侯看着陆子衿与赵芷柔,带着几分戏谑又不失温情的语气,轻轻拍了拍武安侯的肩膀,打趣道:“哈哈,陆兄啊,看来你这府邸之中就快办喜事了。”
武安侯的目光掠过二人,“柳兄,你说笑了。这事急不来。”
不远处,苏乐悠独自坐在一隅,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陆子衿与赵芷柔身上,心中五味杂陈。
自从上次在徽州吵了一架,二人谁都没低头,回京的一路上,面对武安侯和陆青禹,他们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今日再见到,没想到是这样的风景。
“乐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陆青禹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关切地问。
苏乐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看着这热闹的场景,有些感慨罢了。”
陆青禹闻言,心中也泛起一丝涟漪,“你不习惯那么多人吧?”
苏乐悠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认同,“嗯,确是如此。”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清晰地落入陆青禹的耳中,两人之间仿佛有了一种无需多言的默契。
“太子驾到——!”
此时,太子携太子妃及皇长孙穆骁步入宴会厅,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
“乐悠!原来你在这里。”穆骁的声音清脆悦耳,他径直走向苏乐悠,眼中闪烁着见到心上人的兴奋。
然而,在目光掠过陆青禹时,他不由自主地愣了一愣,随即迅速回过神来,礼貌地赞道:“陆将军也在啊,此次徽州之行,您真是功勋卓着,为我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陆青禹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沉稳有力:“参见长孙殿下,殿下谬赞了,此乃臣分内之事。”
“陆将军,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多礼。”穆骁微笑着摆手,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不经意间多次掠过苏乐悠的身影。
陆青禹眸子暗了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穆骁因陆青禹的悄然在场,心中虽涌动千言万语,却碍于情面,不便与苏乐悠多说什么,只得将满腔思绪化作无奈的一笑,回到自己的席位。
然而,他的目光不时穿越人群,偷偷向苏乐悠的方向投去,时不时地看上她几眼。
宴会继续进行,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
苏乐悠也总是不自觉地看向陆子衿与赵芷柔的方向,两人的关系愈发甜蜜,正应了那句“小别胜新婚”。
这门亲事看来双方都越来越满意了,原来这就是他的选择。
陆子衿不时在赵芷柔的耳边小声耳语,把赵芷柔逗得花枝乱颤。
他有意无意瞥到苏乐悠,当二人目光交织的一刹那,还未起涟漪,他就把眼神移开。
回到听雨轩,苏乐悠静静地站在窗前,细雨如丝,轻轻拂过她的脸庞,一丝凉意吹拂到她的脸庞。
“居然下雨了。”苏乐悠呢喃自语道。
看着蒙蒙细雨,她深吸一口气,让那清新的空气填满胸腔,将心中的郁结一一排解。
她轻笑一声,情感之事,强求不得,自己又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今日既然明白了他的选择,那自己会学着放下。
苏乐悠唤来秋月。
“小姐,这是怎么了?”
“你去我柜中,将那个香囊找出来。不必多问,只需照做便是。”
秋月闻言,心中虽有诸多不解,却也未敢多问,只是默默点头,随即步入内室。不多时,她手捧一只精致的香囊,小心翼翼地走出,那香囊的绳子俨然已经修好。
“小姐,这香囊……”秋月犹豫着开口。
“烧了它吧。”苏乐悠打断了秋月的话,“或是直接扔掉,总之,我不想再见到它了。”
秋月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应允后捧着香囊离开。
随后的日子里,陆子衿的身影频繁地出现在尚书府。
侯爷与刘氏见状,心中自是欢喜不已,好事似乎已近在眼前,只待那春风送暖,花开并蒂之时。
“去年那场盛大的马球赛是由宁远侯府精心操办的,今年则轮到我们府上承办了。你需得全力以赴,细致筹备,切勿让我陆家蒙羞。这马球赛每年陛下与皇后娘娘都会亲临观赛的。”
“是,侯爷。妾身定当竭尽所能,确保一切安排妥帖,不负所托。”
“此外,见子衿与赵姑娘二人情谊日笃,实乃一桩喜事。你可趁此良机,巧妙安排,多为他们创造些独处的时光。”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砰”!喜欢娇骨玉香,她被疯批世子强取豪夺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