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悠在营帐外,焦虑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双手不停地绞着手中的帕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细腻的布料拧出水来,全然不顾掌心因紧张而传来的阵阵痛感,眼中满溢着焦急与不安。
她焦急地在原地踱步,心中默念着:“姨父一定要平安无事。”
秋月见状,轻步上前,温柔地握住苏乐悠微颤的手,轻声细语道:“小姐,您放心,侯爷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
苏乐悠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但眼中的担忧却未曾有丝毫减退。
终于,胡大夫缓缓走出营帐,脸色稍显轻松。
苏乐悠连忙迎上前去,深深一福,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胡大夫,请问侯爷的病情如何?”
胡大夫捋了捋胡须,语气温和:“苏姑娘请放心,侯爷虽然疲惫不堪,但并未伤及根本。我已为他施行了针灸,又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药方,只需按时服药,静养数日,自可恢复如初。只是他刚服用了我特制的安神药,这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苏姑娘还是别等了,明日、又或许后日,侯爷才会醒。”
闻言,苏乐悠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她感激地看向胡大夫,连声道谢:“多谢胡大夫,我明白了。您真是妙手回春,乐悠感激不尽。”
拜别完胡大夫,她对秋月吩咐道:“秋月,你速去传口信回京,将侯爷安好的这一好消息告知姨母,让她老人家也安心。”
“是。奴婢这就去。”
帘子背后,一双眼睛悄然窥视着外头的动静,陆子衿心中明镜似的,清楚苏乐悠正焦急地等待着。
他静静地守候在侯爷身旁,直到确认侯爷已安然入睡,呼吸平稳,这才轻轻起身,悄然离开了营帐。
苏乐悠打算离去,却看见陆子衿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二公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手腕,就往树林深处走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
苏乐悠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但随即又意识到不妥,连忙压低声音,试图挣脱他的手。
陆子衿回头,轻声却严厉地说:“你若是想引来更多人注意,就尽管大声喊叫。”
苏乐悠闻言,只好闭上嘴,任由他拉着自己,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她感到手腕被他拽得生疼,但又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穿过密林,向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打破了这份沉寂。苏乐悠偷偷瞄向陆子衿的侧脸,想从他那冷峻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但终究一无所获。
“子衿,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终是忍不住,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这份沉寂。
陆子衿停下了脚步,看着四周算是隐秘,应该是没什么人了。
他凝视着她,轻叹一口气,似乎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你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我哪里是在和你闹?”她反驳的声音虽轻,但眼底的闪烁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挣扎。
“还说没有!”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那双桃花眼,即便在愤怒中也仿佛蕴含着春水。
“我...”
话未说完,他一把将她拉近,强势而又不失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初时的反抗如同微风拂面,瞬间被他的热情所吞噬。
他的手轻轻抵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更深地拉近,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世界。
她的挣扎渐渐化为无力,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渐渐软化,沉沦于这场突如其来的缠绵之中。
在不远处,一个隐蔽的身影静静地站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陆子衿与苏乐悠,将他们的亲密举动尽收眼底。喜欢娇骨玉香,她被疯批世子强取豪夺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