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也被撕开,扔在床角。他指尖掰开她腿根,露出那朵湿漉漉的小穴,阴唇充血肿胀,粉红中透着水光,阴蒂硬得像粒小珍珠,颤巍巍地挺着。他吻从唇角滑到颈侧,又一路啃咬锁骨,舔弄乳沟,舌尖在她肚脐打圈,留下一串黏腻水迹,最后埋进她腿心。
她双腿被分到最大,臀部被他手掌托住,指尖掐进软肉,掐出一片红痕,轻轻一抬,将她屁股高高架起。小穴赫然暴露在他眼前,阴唇微微张开,像熟透桃子裂口,淫水淌下腿根,黏成细丝。他低头衔住那朵花,舌尖钻进骚逼深处,舔弄媚肉,腥甜的花蜜在他舌尖炸开。
舌头继续在小穴里翻搅,手指按住阴蒂碾磨那粒硬珠,淫水被搅得淌满他下巴,顺着喉结滴落。他抬头瞥她,低声道:“汐汐,喜欢我这样舔吗?”舌尖在她阴蒂上飞快打圈,用力吮吸,像要吸干她的魂,手指抠进骚逼,速度渐快。
“啊……璟烨……我不行了……”她抓着他的头发,指甲嵌进头皮,带着渴求的颤,媚肉猛缩,像要把他舌头吞进去。
她被舔得神志迷离,阴道壁像抽筋般痉挛,喷出一股滚烫淫水,溅在他脸上。他喘着粗气爬上来,脸颊沾着她的水光,湿热气息喷在她侧脸,哑声道:“汐汐,舒服吗?”她脸颊烫如烧炭,眼角湿红,低吟道:“嗯……”
他低笑,喉结滚动,手掌托住她腰肢,指尖掐进软肉,将她抱到腿上,让她跨坐他腰间。她一怔,身子悬空时心跳如擂鼓,手掌抓住他肩膀。他低声道:“别怕,抱着我。”
她腿根贴着他滚烫的皮肤,龟头在她阴唇上狠狠磨蹭,粗硬的冠状沟刮过湿软花瓣。而后他腰一挺,鸡巴猛地顶进骚逼,撑开紧窄甬道,血管凸起的肉棒碾过媚肉,烫得她头皮发麻,喉间迸出一声闷哼:“啊……”
虽然做过很多次了,她还是觉得这鸡巴粗得像要把她撕开,滚烫的龟头碾过穴口,刮得她腿根发抖。他喘着气,低声道:“汐汐,要快点吗?”他捏着她腰肢,指尖掐出红痕,缓缓挺动。她双手撑他肩膀,小穴紧裹着鸡巴,媚肉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肉棒,淫水被撞得咕叽作响。
“啊……好深……”
他低头吻住乳尖,乳头得没眼看,舔弄,轻咬,恨不能脱吞下。“汐汐,再叫大声些。”他抓住她臀肉,帮她大幅起伏,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几乎要顶到子宫口,操得她尖叫:“啊——”
她趴在他肩头,腿酸的不行。
“汐汐,是不是累了……”他抱紧她,腰腹发力翻身让她仰躺,自己跪在她腿间,膝盖压进床垫,抓起枕头垫在她腰下,将她双腿抬高架在肩上,重新顶了进去,她的足尖在男人肩头蜷缩成珍珠白的月牙。
他喘着气,低声道:“汐汐,这样舒服吗?”她被操得神志迷离,眼角泪珠滚落,喉间溢出一串浪叫:“啊……璟烨……慢点……受不了了……”声音媚如春莺撒娇,勾得他眼底火烧得更旺,鼻翼翕动嗅着她身上混着汗水的甜腻。
他咬牙忍着射意,额头青筋跳动,低声道:“汐汐,乖,一起啊……”他加快节奏,鸡巴在她骚逼里猛撞,次次顶到子宫口。她小穴猛缩,阴道壁像抽筋般痉挛,喷出一股滚烫淫水,溅在他鸡巴上,顺着阴囊淌下,湿热腥甜的汁液滴在床单上洇开暗痕。发现她到了,他也赶紧猛抽几下,龟头胀大,精液喷射进她深处。
“啊……好烫……”
浓稠的白浆烫得她身子一颤,两人一起高潮,他趴在她身上喘气,鸡巴还插在骚逼里,舍不得拔出,精液混着淫水被堵住,交合处泛着淫靡水光,精液与爱液在枕头洇开深色地图。
他低头吻她,哑声道:“汐汐,你好棒。”
性爱是肉体的盛宴,她是他的果实,他咬下去满嘴汁水,却不知这果子太甜,有人觊觎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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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澈半边身子藏在暗处,目光阴沉。他今晚故意没睡,站在门外,听了许久——哥哥粗重的喘息,她的娇媚浪叫,床板吱吱颤动,肉体撞击的啪啪响。他低声呢喃:“汐汐,总有一天……”嗓音哑如砂纸磨石,带着执念。
偷窥是爱情最卑劣也最虔诚的仪式。信徒隔着门扉亲吻神像倒影,无论心里想着多肮脏的事情,都是忠贞的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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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白璟烨在厨房煮粥,手指捏着木勺搅动,米香混着姜丝气息弥漫。
白予澈坐在客厅角落,低头翻着《宝石鉴赏》。书脊被少年修长指节捏出褶皱,他想,她爱珠宝加工,他要给她最好的原石,甚至买个矿区。哥哥已铺路,他得加快脚步,不能让她离自己太远。
程汐醒来后,走下楼。足音轻巧,拖鞋底敲击柚木台阶的声响却在白予澈耳膜炸开——那是暗恋者独有的敏锐听觉,能将无关杂音过滤成精密雷达。他的目光滑过她松垮睡袍下露出的脚踝,那里泛着浅红指痕,像雪地里落了几瓣朱砂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