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时意揉着眉心,手机屏幕仍停留在他和江幸的聊天记录上。 短短几行字,透着生疏和客气。 [ck]:谢谢。 [ck]:抱歉,我最近有事。 只是江幸没给他这个机会。 江幸性格很好,但如果有人打扰到了他的生活,他会毫不犹豫的和对方拉开距离。 更没有权利去打扰他的私生活。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可还是没有解开半点郁结。 实际上时意爱了江幸很久,一点点积累的近乎发狂。 江幸不是他爱而不得的执念,是他放在心海最深处的心肝。 时意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下次再聚,今天有点累了。” 时意走出包间,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扰的他耳朵疼。 “时少爷,这边请。” 十五楼以上都是专属房间,一层就只有两间,环境还算不错,时意小费给的很丰厚。 听到这话,时意拧了拧眉。 门已经打开了,时意没表现出太多情绪。 心里的独白还没想完,脚步就已经停下了。 因为那天晚上做的太过,这几天时意都被勒令禁欲,还被迫喝了很多名为清火的中药。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去上班吗?也很折腾。” 江幸上学选的是文科,和经营根本不沾边,虽然没分科的时候理科也还不错,但是他还是有点没底。 “别担心,经商和文理关系不大,最重要的是思维,我给你找了一个行业大拿,你跟他学,肯定能理解。” 时意跟他卖关子:“不是我,但是跟我也有点关系。” “你说的大拿不会就是……” 江幸紧张到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天……” 哪能不紧张,江幸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 时意点头:“真的可以,乖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们早就知道你了。” “老爷子前些年就不在意这个了,”时意抱着江幸安抚,“大概是我爸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我跟你说过的,他在外面男女不忌。” “老爷子这几年看的很开,爷爷奶奶就差和我爸断绝关系了,我们隔辈亲,他们只要我过的开心就好。” 时意亲了亲江幸的额头:“还紧张吗?” “每次考试你都在我前面。” “金融也是有的,”时意握着他的手,“不怕,都是一样的。”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几个佣人把他们带进去。 “这就是小幸了?”时奶奶走到江幸面前,眼里的慈祥更甚,“之前总看照片,原来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江幸有点受宠若惊,愣在原地,还是时奶奶拉着他坐下的。 铺天盖地的爱席卷过来,后面又有稳固的安全感做支撑,时意把他能想到的能给的都给了他。 日落时,时意就带着江幸去环岛骑车,还带着阳光的暖风吹在身上,那一刻就已经胜过人间无数的场面。 江幸坐在电动车的后座,晚风把他的衬衫吹起来,高考结束后,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感受到自己还是个少年。 陈家和方荔的合作虽然没有告吹,但关系也崩盘了,主要是因为方荔在陈家说的话太斩钉截铁,让人误以为时意对陈茵是有感情的。 生活是他和时意的,任何人都不能打搅。 江悠小朋友的手术安排在两周后,江幸从海边回来正好能赶上。 “乖乖,那件衣服真的很好看,你穿起来肯定更好看,我们去的海滩没什么 江幸全身上下都表示拒绝:“不行。” “风景那么好,我们……” 这就是动摇的意思了,时意心满意足的闭目养神。 时意从前不太爱拍照,就算是拍照也是风景照,但仅仅是这些天,他的手机上就多出了几千张江幸的照片,还有他们的合照。 时意每次拍完照片还觉得不够,又要录上一段视频,最后通通都洗出来放进相册里收藏起来。 沙滩上,时意搂着江幸的腰和他一起看日落,说着高中时的一些事,气氛不说暧昧,多少有点旖旎,两个人都想起了那天在玻璃房里看的那场日落。 “嗯,又有了一次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身体在床上摇晃,汁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等把这张床弄脏了,他们就又转战次房的那张水床。 时意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温热的痕迹,江幸搂紧时意的被,呻吟又软又媚,让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在他嘴里发出来的。 “嗯……哈啊……” 射进里面的精液又被强劲的抽送捣了出来,穴口处一片淫靡,两人的律动跟着水床摇晃。 江幸整个人侧着身子,他一条腿被架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棍能进的更深,裙子随意铺在床上,七零八碎的,同江幸的呻吟一般。 疯玩了一个晚上,船上的游客只有少部分起来了看日出。 “疼吗?” 江幸瘪了瘪嘴:“疼啊。” “老公错了。” 他眼珠子一转,凑过去软软的亲了时意一口,手迅速在他胯下揉了一把:“老公亲亲~” 一时间,评论蹭蹭蹭的往上涨,知道时意心里的人是江幸的,见过江幸的都在祝福,没见过的都在求见面。 她确实很久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了,昔日满脸冷漠,一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孩子,已经不受她掌控了。 这边,时意按灭了手机。 江幸不是他的附庸,不是他所谓一时的身边人。 阳光,少年,前程,一切都恰到好处,在未来的日子里,江幸会和他一起,一步步站到京都的顶峰。 从海上回来之后,江幸一直住在医院里,呦呦小朋友马上要做手术了,江幸心里还是不放心。 期待能吃汉堡薯条,能和哥哥、时哥哥、叶哥哥一起去游乐园玩。 时意在他身边陪着他,揽着他的肩膀轻轻拍着。 江幸神情凝重的看着手术室关上的门,点了点头。 手术很成功。 回想起当初江悠突然晕倒住院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生活的脚步却已经悄然向前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叶舜俨然已经把江悠当自家妹妹看了,看着病房里逐渐恢复正常的各项数据,他也是打心底里高兴。 一天后,江悠小朋友悠悠转醒,知道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好起来了,以后就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了,她也很积极的配合吃药打针。 林下小院,江幸把自己的小包收拾好,录取通知书,还有身份证件。 “没想到我还能来上大学。” 要是在两个月前,江幸是不会相信的,短短的两个月,竟然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轨迹。事的,只是需要一个进入商业的契机而已。 进入公司之后,江幸充分发挥了他的智商优势,拿下了一个大项目。 学校报名的流程走的很快,进入了校园,两个少年褪去了社会上一切身份地位,他们在学校后街寻找美食,偶尔也会起个大早,去尝尝以前时意说的在巷子里的早餐。 崽崽和小章鱼成天在草坪上你追我赶,两个小崽子玩得疯吃的也多,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身体。 时意的朋友自然不是普通的酒肉朋友,他们里面,很多都已经开始接手自家的产业了。 圈子里,大多都看过方荔弄出来的那些照片,听过传出来的谣言,可都是心机里泡大的,亲眼看着时意和江幸的相处,还有什么不清楚。 要说富家少爷天生对什么样的人有好感,那就应该是成绩好的人,更别提江幸的成绩是京都鱼睡觉,左一个右一个,画面特别和谐。 听叶医生说,呦呦小朋友在医院很受欢迎,每次他去查房,病人都要问她,那个很可爱的小女娃今天有没有来。 京都大学的课业不重,而且江幸和时意一样学的是金融学,两个人掌握的知识已经很全面了,学校里的课程他们完全跟得上,吃的透。 但是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去解锁很多鱼之后,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公司的进项有很大一笔,江幸每次和时意出去玩,也都会买一些礼物送给对方,所以代表特殊意义的礼物已经不多了。 他不想要说能必过时意送他的礼物,毕竟那一房间的心意很难超越,但至少要让对方印象深刻。 想到要去的地方,江幸还有点羞赧。 回学校故地重游不是什么难事,最主要的是时意总在他耳边给他讲他做的那些梦。 周末,高中没有什么人,只是还有三三两两住校不回家的学生。 不过这些学生很有礼貌,大多是远远的和江幸打个招呼就跑开了。 “那时候以为我经常去打球,说不定你能看到,没想到你下课都不怎么离开教室。” “那时间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羡慕一张试卷。” “而且我路过篮球场,都会偷偷看你在不在,十次大概能看到你三次。” 时意的笑容都快要翘到耳后根去了,心里跟糖水划开了一样,甜滋滋的。 他们的青春在每一刻都曾经有过交汇,只是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而已。 “或许在平行时空,你就是这样的,”时意说着又不满的啧了一声,“那这样我就会很羡慕平行时空的我自己,他可以和你早恋,我却不行。” 时意这段时间看的很多,主要是为了看怎么诱骗老婆答应瑟瑟,看的都是绿茶攻的,这会学会学以致用了。 江幸果然被他骗到了:“当时我要是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 坐在学校旁边的小混沌店里,点上一晚热腾腾的混沌,外面阳光穿过树叶,斑驳的洒在地面,就好像时间又回到了高中。 次日,江幸没能下床,时意去煮粥,他拿过枕头下的手机,发现昨天发的帖子已经有一些回复了。 …… 江幸没有采纳具体意见,不过思路确实有了。 瞒着时意布置房间。 他们不吝表达对时家有为少年的欣赏,一是因为他们的势力足够强大,觉得时意的生意影响不到他们,二是都说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他们的孩子资质平庸,自然就爱看别人家的聪明孩子。 这些年,他们仗着所谓的父母亲缘的羁绊对时意不闻不问,他们心底里是有自信会被原谅的,可惜时意渐渐长成了他们拿捏不住的样子。 相比于一个资质聪慧,让他们颜面扫地的儿子,他们更想要的是一个离不开父母,依附于父母的孩子。 时意不好酒,有人来交谈也会少 宴会的尾音,宾客陆续散场,时意送了爷爷奶奶回来,却没看到江幸。 时意仔细确认了一下,确实是江幸的笔迹。 京都大酒店,十七楼。 甚至连开门声时意都觉得熟悉。 时意停下脚步。 他被绑在床上,黑色的绳子和他全身的气质形成反差。 “江幸。” “今天我不会像上次一样给你解开。” “嗯。” 窄小的口腔容纳不了一整根粗长的肉茎,江幸只含进一个龟头,生涩的转动舌尖围绕着柱身舔舐,他不知不觉的动作把时意弄出一身火,扣住他的后脑勺就挺动了起来。 少年的生理泪水留下来,嘴巴被操的红艳艳的,时意看着他含着自己的那物,心中竟然升起一点类似凌虐的快感。 他明明已经含不住了,却还努力的张着嘴巴收起牙齿怕伤到时意,时意只感觉小腹一阵汹涌的热意。 精液打在江幸脸上,挂在他嘴角处,少年还在喘着气。 舌尖触碰到穴眼的那一刻,江幸全身都僵硬了一下。 他的手死死抓住被单,身下,时意伸着蛇要往里去探,引的江幸一阵酥麻,他难耐的嗓音顷刻涌了出来。 江幸整个人臊的像沸腾的白开水,劲白的腿都被弄得痉挛。 “乖乖,”时意俯下身,“这个生日礼物,我特别喜欢。” 江幸被这一下操坏,仰着脑袋舒缓,喉间的呻吟断了线一样散落。 时意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送,江幸被他掐着腰操弄,眼里蓄起一片水雾。 “嗯,嗯嗯啊——受不了了……老公……慢唔……慢点啊……” 穴口的细嫩褶皱完全被操开,江幸白嫩的腿挂在时意腰上,都险些要跟不上他的动作。 硬的可怕的阴茎在穴里进进出出,时意似乎还觉得江幸的腿张的不够开,又压着他的腿根往外去,将小穴展露在自己的视线里。 颈侧被咬出一个齿痕,时意的欲望全部扑向江幸,意识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了本能的顶撞和抽送。 “哈啊——轻点……疼……唔……不要……” 江幸被猛烈的抽插撞出去一点,就又被时意按着腰拖回来一寸,时意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却始终不去堵住他的唇。 “乖乖,江幸,老婆。” 穴内的热流一波接着一波,两个人都动了情,大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枕头掉在地上,被子也凌乱的很,后穴肿了,乳尖也红肿的不像样。 性器直顶到他体内的最深处,狠狠的凿着他的肉穴,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把他淹没。 江幸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锁被打开的声音。 “乖乖,梦里的你不如现在的千万分之一。” 他都快要趴不住,嘴里只知道嗯嗯啊啊的说些不知不觉就刺激时意性欲的话。 时意压着江幸在讲台上做到对方双腿战战,又抱着他去座位上要了一回。 “乖乖,我爱你。” “江幸,我爱你。” 生日礼物送的好,往后三天没烦恼。 如果让江幸再选一遍,他想穿越回去高中和时意谈恋爱,这样对方心里的遗憾变少执念变少,才不会在某一天把他做的三天下不了床。 时意今天被他赶去了公司,但江幸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时意的朋友圈。 今天的是趁江幸睡着时拍的十指紧扣,还有上午时意煲的粥。 玉戒贵重易碎,不能随时都戴着,所以江幸挑了这一对。 江幸脸上洋溢起浅笑。 在公司签下了下一个千万大单时,时意带着江幸去了g国。 领证也许是人们骨子里的执念,但对于时意来说不只是因为这个。 时意一直奉行一个理念,这个世界上有的,他能给的,就一定要给。 领完证出来的那一刻,万事万物都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寂静,g国的街道没有人声喧嚷,没有车辆鸣笛,大家都在自己轨道上行走着,阳光洒在这座城市,似乎都带着简单的祝福。 这一天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又好像哪里都有点不同。 新婚之夜。 江幸把被逼到花架上的小章鱼给抱下来,拍了拍一边的崽崽,“乖一点,不能咬,不然没有罐罐吃了。” 听见声音,江幸失笑道:“相册都要装不下啦,照这个速度,一天就能装满一本。” “现在都不止一柜子啦。” “崽崽那么小,还爱去欺负小章鱼。”江幸叹道,“小章鱼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 “收不回去,乖乖,已经禁欲好多天了。” “我检讨,写一封检讨书好不好。” 禁欲还是要继续禁欲,江幸把清心的中药又熬了起来,免得到时候解禁了又要几天下不来床。 公司持股最多的就是江幸,第二才是时意,自从股份转让之后,全公司的人可以说是对江幸好奇至极。 京都状元和公司总裁的故事,谁看了不说一声般配。 至幸的员工心里的这个认知在江幸正式进入至幸的时候,更是高涨了一波热情。 大家的工作增添了乐趣,没谁不爱凑热闹的。 茶水间,八卦的同事们聚在一起叭叭。 “不是吧你连想象都这么克制?我脑袋里黄色废料可多了。” “我觉得肯定是有的,没人会在这种正经的环境里看到自己的爱人还无动于衷的。” …… 几个小姑娘看着一个比一个单纯,但讲的话却一句比一句炸裂。 江幸揉了揉自己的脸。 那天时意明明说没工作的。 他睁开眼就先习惯性抿嘴,因为每次都不知道时意有没有偷偷把他的嘴唇吻红肿。 江幸在心里笑了笑,看来真是禁欲狠了。 [ck]:链接:一胎三宝:她是他的秘书,却在办公室做这件事。 [y]:醒了?饿不饿? “饿了吗?” “嗯,饿了。” “想吃什么?还是寿司?” “不是。”江幸笑的狡黠,像只小狐狸,他勾着时意的脖子往下,声音乖软又魅惑,“是,吃一个时总。” “什么?” 江幸翻身把时意压在床上,亲的还算温柔,但很快就被时意反客为主。 “乖乖,你是不是在考验我。” “引诱我破禁,然后趁机加禁欲的天数。” 他的手伸下去玩弄那根早就勃起的肉茎。 时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幸,不像盯着猎物,像盯着心尖上的小甜点。 话音落下,粗重的呼吸就升起。 床陷下去一点,时意双手撑在江幸的两侧,眼神炽烈的看着他,而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时意压在江幸身上,一路舔舐,一路留下吻痕。 “唔……” 久未被柔嫩的腔室包裹,时意被汹涌的快感激的喘了一声粗气,他沉溺的样子落入江幸眼中,少年坏心思的夹了一下内壁,换来时意条件反射的一记深顶。 内里的花心喷洒出花汁,进出变得容易,时意埋在江幸身上,身下的动作带着禁欲许久的不满,囊袋把臀肉撞得啪啪响。 他收缩的紧,时意的动作就越是凶狠。 时意腰腹发力,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全进全出,阴茎沉沉的埋进去,又迅速的抽出来。 穴口被摩擦操弄成熟透的红色,时意低头去含江幸胸前的红团,舌尖把红樱挑逗的硬挺挺的。 肉茎一捅进去就被死死绞紧咬住,他每肏一下,身下的人儿就发出一声受不住的绵长泣音,听的时意心里酥痒痒的一片,热流全都涌到小腹上,化成了一记又一记的重顶。 肉茎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液体在江幸体内来回讨伐,湿红的小穴被撞的靡软不堪,花心更是被磨的酥麻。 “乖乖,好不好吃。” 他说:“老公,不饿了。” “老公还饿着。” 他原本想的是公司两点上班,做一次一个小时,再起来工作。 于是床上床下卫生间,江幸被压着做到快下班,昏昏欲睡之前,他突然想到公司女生的八卦。 他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