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嘴硬死不肯招供的焦龙和贺利群，十八年前那两人冷不丁让警察带回来旧案重提，毫无准备之下那叫一个慌乱失措。 但几次糊弄开店资金来源，都被记忆力超强且心算能力极好的小林警官当场给他们算账算懵逼了之后，两人终于心理防线全面崩溃，招出了自己当年是受人指使，收钱做的假证。 那水电工在审讯室里哭得稀里哗啦，逼真演绎了什么叫泪流满面： 虽然水电工仍竭力甩锅，但警察们还是从他这句话里捕捉到了几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难道不是吗？ 哦？ 那水电工的堂哥是谁？ 戚山雨笑道：估摸着很快就能逮着人了。 当年水电工那位所谓的堂哥言之凿凿地告诉他这个托儿凶手是包永兴，你们给警察提供的证词是在帮他们破案。 但现在警察们已经知道包永兴不是杀害邓警官与庄老教授爷孙的凶手了，那么那个负责联络假证人的堂哥，就成了此案的突破口。 柳弈觑着自家小戚警官因为案情有了重大突破而明显放松了不少的表情，心中甚觉安慰。 他笑着抬起手，在戚山雨的面颊上摸了一把。 柳弈回答：我们今天把包卓鸿带到医院去了。 因为最近他都在忙着调查包永兴当年的杀警抢枪案，包雁祥的案子自然也就交到了其他警官的手里，于是他与包家两兄弟接触的机会自然也就少了。 而且被拘的犯罪嫌疑人即便生病了也有看守所的医生负责看病开药，即便真要送去医院，也不会惊动到法研所的法医才是。 嗯，我让他去做了个双侧肩关节ri。 虽然没有他爹当年那么明显，不过他的肩关节也出现了少量米粒，是一个米粒样滑囊炎的早期改变。 那倒不是遗传。 他顿了顿，我之前听包卓鸿说自己肩膀经常会疼，就怀疑他是不是跟他爹一样，有类似的肩关节病变了。 戚山雨明白了，这样也从侧面证明了，他爹当年的病情应该是真的了，对吧？ 不过 现在包永兴的旧案，还有简一端简老前辈的车祸都已经有眉目了，车荣华和包珏的案子却还没什么进展 然而作为重启旧案的契机的车荣华和包珏的被杀案，至今却仍然停滞不前，实在没能发现什么有效的突破口。 然而包雁祥伤得很重，在icu里躺了整整一周，今天才刚刚转到警察拍专人看管的普通住院病房去。 加上现在包永兴已经差不多被证明是替罪羊了，那么作为冤死者的遗属，年轻气盛的包雁祥愤怒之下杀人复仇似乎也很是符合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