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意的欲望来了,便没那么容易压下去,更别提容珏早已满脸春光,一副欲壑难平的样子。 容珏的肉柱隔着衣袍顶弄她的穴肉,让她腿心泛起一股熟悉的酸胀。这根东西被坐着,不妨碍她扶着他的肩,磨蹭取乐。 他欲求不满,难受得直哼哼,尖尖的耳朵颤抖,忍住想凶她的欲望,黏糊糊地开始哄她:“仙子,你这样好慢——,我难受不说,你也舒服不到地方吧?” 她惩罚性地一掐狐狸的耳朵根,就着他的目光,解起了自己的衣裳,还没忘记扒他的,赌气道:“怎么样才能舒服,我难道不知道?” 下意识的,她欲挡住胸乳,但又想起来,她解了衣裳可不就是给人看的,只好忍住不习惯,露出坦荡的样子。 宁静意在脑海里搜刮起羽珍仙子耳提面命塞给她的小册子。 细腻又丰腴的乳肉从她的指缝漏出,鼓鼓的,被她玩弄出不同形状。少女不甚熟练,亵玩自己的动作笨拙,反而更在天真中显得色情淫秽,看得人硬得发疼。 鼓鼓囊囊的花心,潮湿且敏感,她的指捻着自己的花核揉捏按压,快乐便好像一小股细密的电流,慢慢地腾升。 她像一只易于满足的小兽,一点点的快乐就能打发好半天时光,但他还很干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虚弱让他的忍耐度降低、意志变得脆弱,他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脑内却不受控制地迸发出许多危险的念头。譬如现在就暴起,用肉棒撑开她,把她肏得发浪,然后干得她失去理智,逼她做很多他曾经在书上学过、但从来没做过的大胆姿势。 宁静意没头没脑地兴奋,完全没注意到容珏的“不怀好意”已经要写到脸上了。他慢慢地凑近,如一只捕猎中的狐狸,声音含了蜜:“仙子……”他贴着她的耳呢喃,手便覆上了她的,“小祖宗,你这样不行,我来教你快乐的法子……” 他被宁静意逼急了,手指没入带着深深的狠意,几乎想奸她个对穿。 容珏吃痛地叫了一声,面色苍白,泫然欲泣地看她:“小祖宗,下手可轻点,我还受伤着呢!” 她被迫扶着他的肩,被他用手指肏了好几下,神智飘飞。 她的穴,被她自己玩的时候只是略微湿了点,被容珏拿指抠弄的时候却好像怎么也流不尽水。黏糊的、拉丝的淫液,是快乐的证明,被她的穴诚实地分泌、流淌,被他接了去,细细密密地涂上她的阴唇。 淫液在流,快感更在堆积,容珏已经深谙宁静意的敏感点,修长的指没入她的肉穴,能用指尖准确地摁着每个她的痒处。宁静意半盍着眼,呼吸急促,奶子起伏,神魂飘飘,几乎飞得没边了。 她被指奸淫得欲仙欲死,敏感地带的高强度按压带着她两股战战,小腿肚直发抖。 就在这时,容珏却把指忽然地抽走,高潮就差了最后那么一点点助力,停住了。 突然的空虚让宁静意的腰绷得极紧,她难耐地要哭了,连谴责的心思都没来得及想起,指便没入自己穴中,试图自力更生续上快乐。 他吻她汗湿的鬓角,无声引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