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那周小姐警惕的问道。“周小姐派客栈掌柜的从进了长乐镇,便开始一步步将我们引到这里,怎么还会问我是谁?”慕春看着角落里的周小姐,眉毛上挑神情严肃的问道。“实在是无奈之举,还望恩人能救我一命!”那周小姐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原来,自打这周小姐的双亲去世后,家产便由叔父霸占,而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一定要将小姐给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可是小姐有一自小青梅竹马的恋人,因为那女子家境贫寒无父无母,是个靠干粗活打杂谋生的平头百姓,二人即便自小认识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两个月前,那女子听说周小姐的爹娘过世,姑娘又被叔父占了家产,还想将她嫁给婶子娘家的侄儿,不顾一切直接打上门来,可双拳难敌四手不出意料的受了一顿毒打,被关在了周府上,目前不知是死是活。周小姐压抑着声音,哭的撕心裂肺。“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才是真的?”慕春冷静问道,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就凭大门外的牌匾,我们与叔父十年前就分家另过,这大周府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周家,与他们小周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知道这府上的金银珠宝都藏在哪里,那都是我爹娘这十年来打拼下的家当。若是恩人肯帮我救出艳青,我愿意献出一半的家产。”“我们急着赶路的,要怎么救你们?”这镇子估计有点头脸的人都与那叔父是一伙的,自己大大咧咧的将人就出去,怕是与芸禾都得被困在里。虽然……后面确实有自己的队伍偷偷跟着但过于麻烦,而且就算就算把二人都救出来,等她们走了后又能怎么办?“恩人只要应下便好说,其他的我自有办法。”周小姐眼里带着亮光道。“好!”两刻钟后,慕春带着柳芸禾回到了客栈。次日,她去打听了周小姐所说的事实,另外那三个男子确实是小周夫人的娘家侄子。不管怎么说这周府里的一切的确是周小姐的,那么就好办了。慕春先是带着柳芸禾去当了小偷,根据周小姐的描述二人找到了周府的库房。柳芸禾看着库房里的绫罗绸缎,燕窝人参既兴奋又紧张,这事闹的出来游玩还当了一把小偷。“喜欢什么拿什么,值钱的全拿走,给老家伙留个空屋子。”慕春朝她眨眨眼睛。柳芸禾叹了口气开始装东西,被慕春搂住捂着她的唇道:“那周夫人就在前屋睡觉,你小声点。”柳芸禾吓的瞪大了眼睛。“没事别害怕,她睡的很沉。”慕春大喘气般说话,害的柳芸禾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慕春只觉得她家媳妇瞪人都是漂亮勾人的,傻呵呵笑着帮她一起装东西。“这底下的是什么?”一个看着有些份量的匣子,在布匹下面藏着。“约莫是这府上的家底,都装走。”慕春一把打开匣子,果不其然金灿灿大半箱。“那个头面我看着也不错。”二人一阵交头接耳,其实也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随后,二人带着周小姐一起去了关押那女子的地方,周老爷在府上一手遮天,关押艳青的地方并没有人看守,人救出来的非常顺利。只是周小姐看着心上人浑身是伤的样子,心疼的手指都在发抖。慕春直接一把将人接过去,快速的带着三人一起做上了府外的马车。夜色里,一辆马车“吧嗒吧嗒”的跑在夜色里,一刻不停的冲出长乐镇。客栈掌柜的,看着马车奔去的方向,乐呵呵的背着手开始往家走。次日,睡到日上三竿的周老爷夫妇看到大敞四开的库房门,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我的金子,我的宝贝,我的房契地契都没了,是哪个天杀的来抢了我的老命呦,来人呀,快去报官,我活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氏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喊叫后,刺激太大直接气晕了过去。周老爷第一时间去看了侄女的房间,发现人没了踪影,更是气的一口老血没上来,瘫坐在门口埋怨着夫人硬要将她嫁给自己的侄子,这才让她长翅膀飞走了。不管怎么说,这回从哥哥那里霸占来的钱财,与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一朝之间都被人翻的底掉,就连宅子地契都没了踪影,这下就连住在这里都是提心吊胆了。马车上逃跑的几人,不知明日那黑心的叔父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周小姐只是一味的抱着心上人在哭。柳芸禾给二人腾出地方,拿着自己的被子跑去慕春怀里靠坐着,还不忘用被子将两人盖好,省着被夜里的冷风吹到。“幸好我遇到的是你!”柳芸禾看着周小姐与心上人那凄凄惨惨的模样便是一阵唏嘘。“我们芸禾是个有福之人,自然不会那般艰难。”慕春一只手赶着马车,另一只手抱着柳芸禾,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亲昵着。“嘿嘿,好痒!人家在里面哭,我们这样好吗?”柳芸禾抬头看着慕春不厚道的勾着唇角。“她们即使在里面哭,也是开心的。”“说的也对!”“别缠了,一会磕到牙了!”慕春将不老实的人掰正坐好,小路颠簸容易咬着肉。亲在她下巴上的柳芸禾被扣在怀里,目视前方老实的坐好。夜空上星星闪亮,不宽的小路被月光照的清楚真切,两旁宽阔的土地上绿色的嫩芽正悄悄破土而出。半个时辰后,靠坐在慕春怀里的柳芸禾好像睡着了。她将腿蜷起来,把柳芸禾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用棉被将人捂好。柳芸禾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边,两只手透过慕春的衣襟摸到腰际,搂着继续睡着。好险,差点叫人把她抢去,还是自己紧紧抓住安心。马车跑了一宿,离长乐镇远了些,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慕春将周家值钱的东西都还给了周小姐,可周小姐硬是要将一套宝石掐丝的金头面留给芸禾,说是自己母亲给她攒下的嫁妆。如今二人身上带些金银尚不能保证安全,更别提容易惹人注意的金首饰,与其早晚被人抢去不如报答了恩人才是它最好的用处。慕春接受了周小姐的谢礼,给了上好的金疮药,三天后四人分道扬镳,慕春带着柳芸禾继续赶路。夜里,二人又找了客栈留宿,这次慕春专门找了城内一家最大的客栈,这一路奔波她得让媳妇好好休息才成。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便泡在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闭目养神。发现后院有卖高价鲜花的,看着红色粉色鲜艳美丽的花朵,慕春奢侈一把花了大价钱买了二十来朵,全部扔进了浴桶。满是花瓣的浴桶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柳芸禾抬起脚尖故意点在慕春的锁骨上面。雪白滑腻的玉足上面贴着粉色的花瓣,脚趾圆润带着粉红的颜色,让人想一把握在手里。柳芸禾松散的挽着长发,带电的眼神挑衅的看着对面的人,带着花瓣的玉足向下滑过,脚趾轻轻碾着压着揉着。“你疯了?”慕春胸前起伏着,看着对面妖精的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的侵略性。“就碰了,你能怎么样?来咬我啊!”柳芸禾红唇娇艳,眼波流转的冲着她勾勾手指。“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求饶!”慕春被她作死的动作可爱到了,顺着修长的大腿摸到腰际,站起身一把将人抗到肩头,扔去了床上。“别别别,我就逗逗你,没想来真的。”柳芸禾敢忙拿被子将自己捂严严实实,紧张的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像个小鹿般懵懂无错。她有预感,这把怕是不能善了!“我不禁逗,自然当真。”说着便扯开她抓紧的被子吻了上去。一个时辰后,柳芸禾浑身上下都变了颜色,眼角眉梢的春色更是呼之欲出。“你,……你……!”她咬着红唇,泛红的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水光,埋怨的看着她。她都说不出口,那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她亲的又红又肿,微微合上腿都不舒服的程度。“我怎么了?不是你不知死活勾引我的吗?”慕春一副哄骗了小姐不想负责的模样。“哼,不理你了!”柳芸禾扯来被子将自己藏起来。慕春不再逗她,只是拿了让她舒服的膏药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替她擦着。柳芸禾突然觉得那处凉凉的好受不少,也就没继续再与她撒娇耍赖。慕春刚刚躺下,柳芸禾便支着身子靠在她身上,伸出嫩滑的胳膊从她肩头穿过,交叉在她的后颈处。一个个柔软香甜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眉上,唇上,鼻梁上。“我爱你!”柳芸禾映着春水的眸子,带着藏不住的爱意看着身下的人。“我知道!”慕春双手搭在她腰间,慢慢摩挲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