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闻雁特别失望，因为楚序始终不肯与她比试。 她伸出手指，央求他：“就一次。” 忽然瞧清楚了，那在她眼中闪过的一抹狡黠，于是他幡然醒悟。 见被识破，高闻雁微微颓然。 高闻雁都准备放弃了，听他又道：“不过，或许你可以找知行比划比划。” “当真？” 能被楚序如此夸奖，那自然是不错的。 看她这般开心，楚序也忍不住跟着欢喜。 “今日早朝，我将谢参的审查结果呈报上去了。” 高闻雁的眼睛突然亮起了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 谢参贪污一事，上下牵连的官员高达十余人。 这已不仅仅是贪污的事了。 前几日才发生了王永的事，圣上现下正是敏感的时候。 谢参、薛赫，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两位。 楚序笑了笑。 话是这么说，他却专门挑了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 不过与其他官员相比，王永贪污的数目和次数，都算少的了。 果不其然，圣上恨得牙痒痒的。 以楚序对圣上的了解，王永这次应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真是好消息。” 果然是一死死一群的那种。 楚序素来与高将军“不合”，这高将军弹劾的人，楚序却没保下。 文武百官只会觉得，这群人当真罪不可赦！ 可是谁能想到，这是高家的女郎，和他们丞相一起设下的局呢？ “这薛赫嘛……” 到底是皇亲国戚，可能大部分罪名还是会落到谢参头上。 高闻雁顿时有了主意。 “确有此事。” 现下还不是时候。 熄灭了，就没了。 如此，才真的叫圣上难受与寒心。 话是这般问，其实楚序心中早有答案。 高闻雁如实点头：“应对措施倒是都到位了。” “小姐！小姐！” “小晚回来了？” 楚序皱了眉毛，斥道：“走慢些！” 见到他这严肃模样，高闻雁不禁乐了。 “咳。” 楚序不知她为何这般高兴，夺了她的茶杯。 他真诚发问。 想必在以往那些，给楚盈当爹又当妈的岁月里，楚序便是这个样子。 她不说，楚序就更恼了。 她认真反思。 殊不知，那罪魁祸首另有他人。 她不知道有客人，本来想是找楚序讨要那舞马衔杯纹银壶的。 依着规矩，她走到楚序旁边坐下。 又问：“听闻你出去玩了，外间可是秋色宜人？” 她嘟囔道：“分明是个暖秋。” 这才将将过了中秋，连霜降亦没到，凉意才渐起，枫叶自然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