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怜叫来伙计,吩咐伙计把那杯水,送给邻桌的客人,也就是平西王那桌。整个二楼,此刻,也只有这两桌客人。
伙计应了一声,用托盘端起那杯灵泉水,走到平西王面前,说了几句,又回头指了指叶晓晴她们,平西王点了点头。随后,端起杯子,朝叶晓晴拱了拱手,叶晓晴点了点头,面带微笑。
随从马上伸手制止,只听平西王淡淡说了一句:“无妨。”便把那杯水一饮而尽。
而后,轻咳了两声,怀中掏出锦帕,优雅的抹了一下嘴角,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娴熟至极。
叶晓晴见平西王喝了灵泉水,也不多留,丢下一块儿碎银,朝平西王抱拳拱手,然后,带着相怜、相惜,起身下楼而去。
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将军府找大哥了。
平西王目送着叶晓晴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深邃愈发深邃了……
叶晓晴三人离开茶楼,上了马车,直奔将军府而去。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已然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外。
叶晓晴跳下马车,吩咐相怜、相惜不必再跟着她了,让她们去后院,拜见她们自己的父母。
然后,她自己欢喜得像个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将军府。
大将军和小将军都去上朝去了,叶晓晴的祖父祖母还在后堂歇息,叶夫人陪着三位高人,正在宴客厅叙话。
叶晓晴给母亲和几位师傅见礼之后,便跑去了内宅,去给祖父祖母请安。
刚刚走到内宅门口,就听到祖父的咳嗽声。
叶晓晴连忙快走了两步,闪身进了内宅,祖父此刻正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目光暗淡……
祖母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正准备给祖父喝,祖父却咳得连连摆手。
叶晓晴大感惊诧,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祖母,祖父这是怎么了?可找府医瞧过了?”
祖母看见叶晓晴,轻轻起身,把汤药放在了一边,叹息了一声,才缓缓开口道:“府医瞧过了,家中的客人,那位饶师傅也瞧过了,说是感染了风寒,抓了几服药,效果甚微……”
叶晓晴微微蹙眉,是了,上一世的记忆里,祖父确实大病了一场,而且险些丧命。
这次一病,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忽视过去了呢?该死!
叶晓晴气恼地捶了一下脑袋,怎么又把灵泉水给忘了?给祖父试试灵泉水吧?可是,灵泉水是解毒的,能治病吗?不管行不行,还是试试吧!
这样想着,趁两位老人不注意时,偷偷转身,取了一杯灵泉水,递到祖父面前:“祖父,喝点水,缓一缓再喝药吧?”
老人家看着面前的孙女儿,欣慰地点点头:“好,我们的晓晴长大了,已经会伺疾了,长大了……”祖父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接过水杯,仰起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入口甘甜,清凉直入肺腑,感觉……感觉……”祖父好似回味又好似赞赏般,自言自语着:“感觉很是困乏,你们都下去吧!老夫想睡一会儿……”
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任何人,倒头睡去。
祖母见此情形,不禁哑然失笑,示意叶晓晴和她一起出去。
叶晓晴搀扶着祖母,走出了祖父的房间。
祖母拉着叶晓晴的手,轻轻言道:“你祖父昨日开始觉病,折腾了整个晚上,都未曾入睡。直到今日,想是喝的药,有些效果了,方才得以安睡。”
“祖母宽心,祖父不会有事的。”叶晓晴轻轻拍了拍祖母的手,柔声安慰。
此时已是晌午时分,大将军和小将军已然下朝回府了。喜欢将门嫡女手撕宠妾灭妻的渣渣侯府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