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修了什么邪法,妖风一起全没了。
祁连孝天连话本子上的奇闻怪事都联系起来。
别说,他这思维有点接近真相,不过不是妖风,是夜九的怒火之风。
侍卫头子汪三对守护库房侍卫们挨个毒打折磨,严刑逼供。
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侍卫们昏昏沉沉,一个侍卫裘珲在受不住,他平时就恨侍卫头李三阳,这会直接开口:“我招,我都招,是李三阳逼我们抬走搬坦洲府去了。”
李三阳被打的昏迷了,这会他不知道裘珲污蔑他。
侍卫头子汪三大喜,他以为真的是这回事,汪三乐颠颠的去找五皇子祁连武。
五皇子祁连武一听,勃然大怒,命人带侍卫去坦洲府追财物,他又让人把李三阳的家人都抓起来。
倒霉蛋儿李三阳成了替罪羊儿,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的诬告,如今裘珲目的达到了,既免于毒打又扳倒他恨的对头,裘珲心里这个美。
大羽朝皇帝祁连孝天一连派出几支队伍。
一支队伍去各地官府监视有没有贪腐有没有相互勾连。
一支队伍去流放队伍,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还有一支队伍派去南荒的对面国家。
最后一支队伍去寻找传说中的仙府。
仙府,那可是传说中的仙府,据说里面有数不尽的宝物,还有绝世神兵,有许多仙家宝贝。
此刻穷困的大羽朝祁连孝天急需大量财富。
丞相沈斯年去了亲家卫家求援,结果遇到冷脸,他气的拂袖而去,丞相夫人冯氏回来拿点银票面色凄凄然,丞相问怎么回事,冯氏未曾开口,先落了泪,描述一番。
娘家人嘲笑她,冯氏亲爹把妾室扶正,后上位的夫人对她这个嫡女冷嘲热讽,一顿奚落,又说丞相自己做这么大官都管不住自己府里银子,如何无能等等,丞相听了一口血喷出来。
亲家官位不比自己低,他毫无办法,不能给其穿小鞋,只能憋成内伤。
大羽朝皇都城的丞相府和皇子府这边闹的鸡犬不宁。
丞相府里侍卫婆子丫鬟们个个都憋屈的上工,吃食糟糕还没月银,又不敢离府,许多都是家生子,卖身契在主子手里。
他们只能咬牙忍着,期待丞相府下个月有俸禄。
五皇子的皇子府一样一地鸡毛。
地牢里库房侍卫李三阳醒了,他发觉自己四肢被分别四个桩子绑着,头上还吊着一个绳子,身上疼的要人命。
“咦,这咋回事,我一个守护库房的侍卫,每天忠心耿耿的守护库房,没功劳还有苦劳,为何把我单独加刑?”
库房侍卫李三阳不知裘珲心里恶毒的恨他,一点小事记恨五年,这回裘珲直接告黑状,李三阳这会比窦娥还冤,关键他不知这是咋回事。
喊人,没人搭理。
喊饿,没人送饭。
一天一夜
水米未沾的库房侍卫李三阳又疼晕过去。
一盆加盐的冷水泼醒他,瞬间巨大的疼痛让他嗷嗷惨叫,如果没绳子绑着他,估计这会李三阳得满地打滚嚎叫,那惨叫声音从地牢传出来老远,附近的百姓都听见了,觉得心里好怕,这什么声音?
“说,你将府里财物弄哪去了,伙同何人,去往何处?”
审讯的侍卫头子汪三一脸冷酷,他穿着黑色王府侍卫服,他身上的皮甲闪着幽幽冷光,汪三手里拿着鞭子,鞭子是特制的,皮里带铁丝,带铁勾倒刺,抽人可以一鞭子见骨头。
库房侍卫李三阳疼的呲牙咧嘴,他想,这特麽招谁惹谁了,这么大一口锅落我头上,我啥时候偷库房了,我脑袋不想要了?
“大人呐,冤枉啊,这不是我干的,谁说我盗走府里财物?李三阳恨的肝疼。
“哼,你同伙已经招了,你也招吧,不然你家你全族都得砍头。”侍卫汪三恶狠狠的说。
“别,千万别,我是冤枉的,我真不知道库房财物哪去了,您不能听信谗言!”
“啪”,侍卫头子汪三挥一鞭子抽到库房侍卫侍卫李三阳的肩膀上,一条很粗的血痕出现他肩膀上。
“哼,冤枉儿,你好大的狗胆,你把府里财物搬空,送去你老家坦洲府,你同伙裘珲招了,他说你逼着他们干的。”
库房侍卫李三阳听了,一口老血喷出来。
呸呸呸,真特麽狗血,裘珲这厮被自己罚过,没想到他居然记恨自己这么久,还趁着自己昏迷偷着下手告黑状,这是想整死我带着我全族。
五皇子的府里事情那是关乎皇家,那是全族跟着玩完,甚至是九族,天啊,这泼天祸事就这么落我这,这咋办,库房侍卫李三阳吓得脸惨白,冷汗哗哗的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