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白看向裴玄黓,“我们要不要跟其他走南闯北的商家合作。” “跟他们合作,把我们的东西卖给他们,让他们去其他地方售卖吗?” 往事 小六子在一旁嘶了一声,感觉自已有点牙疼。 “这么相信我呀,就不怕我整赔了吗?” 韩安白伸出大拇指给裴玄黓比了个赞。不愧是手握重兵的中郎将。瞧瞧这话说的,多霸气。 “安排下去,可以找人合作了。” 韩安白挑了挑眉,有点纳闷的说,“这玩意儿还用主动去凑合他们吗?放个牌子在大门口,有意向的自然会上门找你的。到时候你们商量一下各种价格,货物多少。商量好后,跟我这边说一声就行。” 不止之桃忙得跟陀螺似的,他自已又何尝不是呢? 毕竟前期工作做好了,后期最主要的这些东西不能掉链子。 …… 小六子把韩安白的各种要求安排下去之后在那些歌舞坊引起了轩然大波。 他现在已经开始登台演唱了,一些许久没见着他的老顾客,倒是十分兴奋。 “你说韩安白是不是诚心要挖人呢?怎么突然还降价了呢?” “那这样的话,如果到最后去的话,会不会只有一点点钱?”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你赚的多付出的也多呀,韩安白那边人家好歹也不用陪客……再说了,她弄的那些东西皇上都喜欢。说出去不比咱们这些陪酒陪唱的好啊……” 他身边的小厮皱着眉说,“小郎君,你现在后悔吗?你当初如果跟着韩安白走的话,现在就不至于在这里呆着呢。” “我不后悔。我后悔的是为什么现在才想明白。如果早些能给自已赎身,早些正大光明的从这里走出去,事情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只是说,“既然这样的话,那郎君你还是注意身体,把身体养好了,多上几次场吧,毕竟现在身无分文,还是要攒钱过日子的……” “这个呀……好像是带你进来的那个管事的,就是他在任的时候,总是半夜听到一些女人的哭喊声,哭的那叫一个凄厉。后来事情闹大了,就总感觉跟有鬼似的。不过当时的管事的派人调查了,根本就没什么鬼,半夜也没什么人哭,好像就是老猫叫春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埋下来了。那会儿管事都不让胡说八道,于是所有人都埋在心里。” “我记得还有后续来着吧,就这么一件事,好像不值得传了这么多年。” 上一任管事的好像是跟一些官员有什么勾结,每当夜深人静闭馆之后,他们会在后院通过一些秘道招待一些大人物。具体是什么大人物咱也不知道,但是就是玩的比较开。 传出这种话来的,好像就是当时帮他们收拾卫生的奴才说的,说他们去打扫卫生的时候,什么床上地上哪儿的都是血。扫都扫不干净。” “照你这意思,应该就是后院里面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是上一任管事的做的。” 静枫沉默了许久,最终抬起眸子,注视着他身边这个小厮,“是死了很多人吗?” “小郎君这话可不能乱说呀,杀人是犯法的。万一真传出点什么事,咱们这里还能开得下去吗!” “这都是上一任管事的做的,跟这一任管事的又没有什么关系,你说对吧。再说了,这种事情传出去才好呢,不然那些枉死的女人岂不是太可怜了?” 静枫抱歉的笑了笑。 “郎君这话客气了,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如果你真有点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活了……万一你真的没了,那我恐怕就只能去干些脏活累活了。是我沾了你的光才对……” 跑商 之桃看到韩安白,差点哭着跑向她。 “小姐,这都多少天了,我终于再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就把我扔在这儿了呢。我感觉我自已比那拉磨的驴还要累,你要是再不来,说不定都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了……” “最近你怎么样?怎么感觉像是没休息好?很忙吗?手底下的人没帮你吗?”我怕把他们放出去给你丢人。我满意了才能让他们出去表演啊,不然到时候给你砸了招牌该怎么办……” 之桃瘪着嘴欲哭无泪的说,“小姐,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你竟然还在这里损我……” “好啦,好啦好啦……你要不先去休息一下,接下来的事都交给我。” 之桃把最近所有部门的成果都做了个总结。 最起码晚上的那个专门砸人招牌的,6家店是可以轮换着来的了。 韩安白听着之桃汇报,在脑里琢磨着各种安排。 韩安白琢磨的是让中午表演的人到了晚上先表演。晚上表演的人可以趁机休息一下,吃个饭什么的,总之就是抽时间相互替换。 韩安白在心里琢磨好这一切,便点了点头。 …… 最新放上的牌子是。关于跟其他商人合作的。 有人看到之后,忍不住感慨了一下。 “他们这里放不放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其他酒楼门前倒是放了牌子。” “不是,是6家咱们京城最大的酒楼。上边写好了,从什么时间开始每天什么时辰到什么时辰开始营业,上边写满了不同的节目。对,是叫节目。反正看上去神神叨叨的,有点像上元节韩安白他们搞的那个什么晚会似的。” 有人听到之后纳闷晚其他酒楼凑热闹去了。 招人这件事已经摆了好几天了,眼瞅着这钱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