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刻把饭咽下去,然后对着大司马使劲点了点头。 裴玄黓抬头幽怨的看了一眼他爹。 裴玄黓无奈的说,“爹……”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说,“怎么了?你也吃不下去?” 可真是亲爹。 大司马没管小夫妻俩。 裴玄黓倒是想哄,可耐不住韩安白总给他翻白眼儿,不是哼他,就是给他个后脑勺。 就这样两人磨磨唧唧,直到傍晚去皇宫时,两人的气氛还是怪怪的。 裴玄黓倒是也能骑马带着韩安白。但是大冷天的,他琢磨着还是马车舒服一点。 韩安白这下牛劲儿出来了。 就是不想跟他坐一辆马车。 一旁的小六子看着自家少爷,又看看自家少夫人,不明所以,满脸懵逼。 难道吵架了? 门卫在旁边儿,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我没说不坐马车。我就是不想跟你坐一块。”韩安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裴玄黓。 只能说,“那娘子一个人坐马车可好?我骑马过去!” “你说真的?” 韩安白哼了一声,“美的你!骑你的马去吧!” 小六子听话听音。立刻十分机灵的让人牵过来一匹马和一架马车。 韩安白白了他一眼,然后自已爬上去了。 他一声驾。 马夫驾驶着马匹全当自已是个隐形人。 由于要进宫赴宴。 宽肩窄腰,大长腿。 韩安白看着皱了皱眉。 她脑子里忍不住发散。 裴玄黓坐在马上,自然能感觉到有人在偷偷摸摸看他。 两人可不能一直这样啊。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无奈笑了一下。 一个就了不得了。 裴玄黓在这一方面委实是想多了。 裴玄黓想着,抬头无意间瞥到了有个当娘的,正在斥责自已的儿子。 裴玄黓脑子里的灯泡一亮。 随即他松开一只手放在嘴边,似乎是想做一个哈气的动作。 只能可怜巴巴的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他只能来回倒着手。 想让自已脖子上的温度来温暖一下自已的手。 韩安白自然是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 裴玄黓的手确实是冻的泛红。 韩安白瘪了瘪嘴。 她把帘子一放,全当自已没看见。 她坐在马车里嚷嚷,“马车我一个人坐好空啊,冷风飕飕的。两个人坐一块会不会暖和?” 管用了。 只能壮着胆子说了句,“这个自然是的。两个人一块总比一个人暖和。两个人的被窝总是暖过一个人的。” 说瞎话 他明明是一个局外人,但此时看向裴玄黓的眼神里边充满了希望的光。 一旁的裴玄黓自然也听到了这话。面具下的嘴角上扬了起来。 于是,裴玄黓咳嗽了一声。 裴玄黓这话纯属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