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山槐,你爷爷要领你去哪儿?” “我不知道……” “这么拼命啊,这都快过节了还去打工。给你多少钱啊?值得这样……” 一旁的人听到这么不靠谱的回答,也就懒得再问了。 难兄难弟 直到瓮山槐顺着小六子说的路线,来到写着大司马府的门口。 没走错。 一个守门的阍者看了看这爷孙俩,然后问,“瓮山槐?” “行,跟我进去吧。小六子,跟我们提过你们……” 他敲响书房门,裴玄黓说了一声,“进来。” 爷孙两个站在门口看到裴玄黓那个京城人尽皆知的面具,爷孙两个人对视一眼踏进书房门口就跪了下来。 “裴中郎将……” 裴玄黓看了看这个韩安白特意照顾的人。 那面具底下绷了许久的脸,终于缓缓放松了。 “都起来吧。” 裴玄黓对韩安白夸赞的这个孩子,其实也挺感兴趣的,过目不忘。 “回裴中郎将,是是的……” “对。” 说完这话裴玄黓,招呼小六子过来。 小六子乖乖听话上前教学去了。 老人家战战兢兢的,只敢屁股将将挨着椅子。 小六子在前面说一句,瓮山槐在后边学一句。 瓮山槐摇着头拒绝了。 裴玄黓挑了挑眉,他伸手是一小六子把这张递过来。x 裴玄黓说这两个字,瓮山槐就皱着眉头,一边背一边回想。 而小六子文化水平有限,也有秀才识字认半边的情况。 顿时也起了跟韩安白同样的惜才之心。 “你以后想做什么?” 然后才大着胆子说,“我、我不清楚,少夫人说只有多尝试才会知道自已喜欢什么,只有每件事情都做过才知道自已能做什么……” 既然不知道想干啥,简单,跟曹泽康那个臭小子一块儿多练几天,就知道自已想干啥。 小六子略带怜惜的看了看瓮山槐。 但每次一拿韩安白压他,这个小孩最终还是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 而这次又多了个倒霉蛋跟曹泽康一起。 瓮山槐现在正在自已的小书房里,一边打哈欠,一边小鸡啄米,一边练字。 小六子跟瓮山槐说好了每日需要做的事情,什么时趁起床,什么时候练功,什么时称识字…… 一旁瓮山槐的爷爷听着这个忍不住砸死了,这么大的强度,怪不得这个小孩子眼圈都黑了。 只可惜那眼睛里面的红血丝暴露了,这个孩子满眼疲惫的样子。 小六子点点头,“是的。” 瓮山槐,“???” “今天就一块先学着吧,明天记得早点起啊……” 曹泽康就十分开心,又热情地把自已的写作工具分给了瓮山槐。 瓮山槐被塞了一手,看看自家爷爷,要看看小六子,最终还是乖乖低着头开始练字。 小六子皱了皱眉,“可是你们当初跟少夫人说好的……” 小六子盯着老人家看了一下,发现他说的挺真诚的。 …… 他们一个个的都开启了废寝忘食模式。 就在第2天,王二狗那本来背的就滚瓜烂熟的台词,在经过了一天的高强度复习下。 那人上下打量了王二狗一眼,然后悠悠的说,“这个背的挺好的,怎么前段时间不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