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一通发火,让底下的人都鸦雀无声。 老太太哼了一声没说话。 于是他把自已的疑惑问出来。 韩安白在一旁听着,自家这个笑面虎表哥在这儿吹自已。 大司马听着听着下意识看了韩安白一眼。 大司马刚刚如果不是听柳书意说搬运工写话本,已经写了15年。 不过转念一想,自家媳妇才20来岁。 不过不管怎么看自家这个媳妇儿还挺神秘的。 老太太听着柳书意吹了搬运工一通彩虹屁。 没毛病。 “耘豪,搬运工写的那是相当的好。我这里有他的手抄本,可以勉强给你看看。” 大司马接过来看到书的封面就愣了一下。 大司马又下意识看了韩安白一眼。 大司马翻开书看了看,慢慢的露出了跟裴玄黓一样的表情。 他尴尬的笑着和上书,把书还给他娘。 孝顺这两个字在大司马的脑海中转了半天。 老太太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大司马看到又一个在夸搬运工的,他皱了皱眉。 他把视线转向家族里公认的读书人。 大司马秒懂。 韩安白差点跪了。 众人争论完到底谁好,虽然没争论出一个结果,但是这个话题也过去了。 裴嘉月好像才发现裴玄黓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 柳书意也恍然,“对,记得表弟以前长得可漂亮了,跟个小姑娘似的。 裴玄黓听到别人掀他的黑历史,脸黑了。 一旁的韩安白诧异的看见裴玄黓。 他不是长得跟个夜叉似的吗? 老太太也在那笑着捂着嘴,“对对对,玄黓可是自家孩子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就连书意你呀,也比不过。” 一旁的陈溪芸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对呀,以前长得跟个花似的。可惜呀,上了战场这花就被摧残了。 老太太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陈溪芸……” 我就是性子直 要是嫌我这个生辰过得太安生,或者觉得我这个老婆子是个拖累,想让我早点死,就继续这样。不然就干脆把嘴闭上。” 其他人都在说,凭什么她不能说? 这个娘们一点都不会看人眼色。 于是裴耘易只能赔笑,“大侄子,你大伯母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心思,你别在意呀……” 韩安白在一旁倒是不乐意了。 那也是为了保家卫国。 韩安白对着陈溪芸冷笑了一声。 我前段时间去黄鹤楼里听曲,好像看到了大伯父。当时看着他搂着一一个叫春潮的姑娘,咱俩一块喝酒。 既然都见到大伯母你了,这个事情我得跟您说一下,你得好好管管大伯父……” 这口锅不是先前在大门口韩安白扣到自已脑袋上的吗? 不过挪的好。 而陈溪芸听到韩安白这话,她眼睛都瞪大了。 一旁的裴耘易连忙解释,“夫人,你听我说,我……我就是去听了个曲,我连口酒我都没喝。 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她这话是随便说的。 没想到她这大伯父还真是个曲酒风流的人啊。竟然还真的去听了曲。 这下可不能怪她胡说八道了。 而一旁的柳书意在心里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