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味道更浓郁一些吧。”纪无锋笑着拿起剑,干脆利落地在司马荀的胳膊上又划了一道。 纪无锋慢慢低下头,本就沾染了血渍的嘴角逐渐凑近司马荀。 纪无锋甚至还笑着说:“新鲜的食材自己来了啊。” “唔?”纪无锋却一下子收了手,看向了陆容辛——他手腕滴血,一步步走近纪无锋。 “所以你要过来吗?”陆容辛伸出手,一截手腕从袖中露出,眼见血滴速度变缓,伤口逐渐结痂,陆容辛再次咬破,又一股鲜血涌出。 陆容辛见他一步步走过来,心跳如鼓,但伸出的手腕稳稳不动。纪无锋捏住他,在伤口处轻嗅,见陆容辛没有动,便低下头来,包裹住那处伤口,吸吮,舔舐,鲜红的液体沾染在一片瓷白之上。 纪无锋闭上眼没有说话,他用牙齿再次切咬开血痂,用力,让牙齿深入伤口,听见陆容辛“嘶”的一声,转而用舌头深入,探寻更深处的温热。 纪无锋抬头,眼前景物却突然旋转起来。 陆容辛手腕已不再流血:“我习惯给所有药品都备份保存。” 终于,纪无锋的喘息变弱,倒在了地上。 吕一平:“走吧,咱们把他带去律法堂。” 陆容辛冷冷看着他们二人忙碌,走上前去,抬手一挥,药粉飞落。 陆容辛看着晕倒一地的人,淡淡说:“我说备份药物,但没说只备份一份。”他从怀中拿出另一种颜色的药包,走到杜致身边,撒了一些药粉,又走到阚天易身边撒下药粉,不一会儿,两人都醒了过来。 陆容辛去扛起了纪无锋:“前辈,纪无锋情况紧急,最近的药房在何处?” 黑白 阚天易把纪无锋放在床上:“这是四诊堂的病房, 平时没什么人来,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找。” 从怀中取出金针, 陆容辛凝神屏气,却觉下针困难, 有一股阻力在皮下游动, 特别是几处大穴, 更是难以入针。 两人一起扶着纪无锋盘腿而坐。 “别松劲。”见杜致胳膊已经开始抖动, 陆容辛叮嘱他。 陆容辛飞针直入, 先将涌起处四周的经脉封住,而后取出一把小刀,伸向那处突起的皮肤。 刺耳的鸣声响彻四诊堂,来看病的归剑宗弟子们头晕目眩。 却见陆容辛扶床半坐,纪无锋脖颈处流出黑血。 “发生了什么事?”阚天易把药材都放在了桌上。 “无事就好,我去应付外面,你安心给他诊治。” 阚天易吹了声口哨:“呦,这不是司马长老,您醒了啊?” “阎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