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循着琴声往里走的。 姜凝站在背后听他弹了一段又一段,散漫不连贯,想到哪儿弹到哪儿。难怪时人会说:“曲有误,周郎顾。”随手撩拨琴弦,就已经几分矜容,鹤骨松姿。 他停了一会儿,似有所感地回头,姜凝靠着院墙好久了,一时表情沉思,对上他惊愕的目光。然后,周瑜转头回去,再慢慢转回来。还在。忍不住就笑了。姜凝很直接,走上去趴在他肩膀上,手指抚摸着琴弦。她只试过吉他,因为比较亲民,其他实在太贵,她很仔细捻着一根弦顺了顺,然后轻轻拨了几根。这是他刚弹过的,古人向来善于联想意会,借物叙情多么好用。周瑜的神情显然很受用。他是爱琴之人,精通音律,别人弹错一个音,他酒醉酣然时还能回头看看是谁弹错,姜凝借着弹几个音,显然有些放肆的热辣,不比牵他的手冲击小。 尤其他越正经,她越想勾搭。 她先浅浅说了几句自己听到的琴声。想来,从他喜好入手,又有欲望强力合拍,里外内应都全了,怎么会不上她的勾呢。 她又问:“看到我不欢喜吗?不心悦我?” 她就笑:“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违背天地,罔顾人伦。我要抗上,我要你做英雄,我还要你做我一个人的牲畜。我要你去战斗,我还要你匍匐。我要你做君子,我还要你任我玩弄。”她紧紧拥抱他,香甜的气息萦灌他全身:“你属于全世界,你还必须属于我一个人。”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爱人应当挚而有别。可是——真的能抵挡她吗? 锁子骨菩萨勾引迷途的人纵欲后,那人就彻底清醒断绝欲望,这小妮子哪里可能!尽是乱哄。 他颤抖着身子,把脑子交给欲望,反正已经这样好多次了:“许,许了。” 姜凝在小桌上摆一排茶杯,茶壶泡满。刚刚还你侬我侬的,气氛都到了,周瑜还以为……能干点什么呢。 “这场乱世给汉家天下也不冤,你可知,帝王将相在哪儿埋下的疏漏。”他自然有所思悟,可是伯符说过姜姑娘很有见地,他也想听她多说说话,而不是像个局外人。“听姑娘见教。”姜凝也不觉得漏出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会让他见笑,随便勾搭而已。 “嗯。”他笑一下,觉得说得好,姜凝端给他一杯茶,接来喝了。 “从地方政权来说,废除地方兵,指挥权完全集中在中央,地方缺练兵,战力不足,而且改为刺史领兵,照样开创了刺史割据的先河。”“嗯。”姜凝端茶,他喝。有点喝饱了,可还是想听。 一部分士大夫们累世专政一经,成了以经学入仕的累世公卿家族,最后就成了垄断本州郡势力的世家大族。他们本身就成了大地主,居高位,察举征辟中得了优先,还能操纵选举,进退人物。“这不就是学阀嘛!他们大力提倡的‘清议’,品评人物,左右舆论,影响士大夫的仕途,确实也激浊扬清了一部分,但也有人浑水摸鱼,伪装孝义高行。”饰伪以邀誉,钓奇以惊俗。不食君禄,而争屠沽之利;不受小官,而规卿相之位。姜凝说得义正词严,没看到周瑜点点头,似乎自虐一般又喝下了一杯。只是喝茶而已,怎么喝出了酒的醉人?算了,由着她玩吧。 “没钱了还是压榨百姓,都增到蛮夷的赋税了,逼他们反叛……得,农民早受了八辈子苦了,发 姜凝从兜里翻出一条针钩小花边的白色内裤,她今晚带了家伙来嘛,另一个衣兜里是手机…… “我送的礼物,不要弄脏了哦。”他耳廓红了,只期望她不要真的闹太过。 一瞬间难堪、委屈都涌上心头,但他最是羞愧,憋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还不曾知道,原来憋尿能把人憋出生理性泪水。好涨好涨,尿道口不停被一次次冲击,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了,他两手在侧边攥住裤子,捏得一团皱,汗珠迷蒙了一头,晃着眼睛不知道看哪儿了,只觉得日头晃得他头晕。“我不行了,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可以,就在这儿尿。”嗯?他哼哭出声,就是不打算放过他嘛。“会弄脏的……”哪里这么低声下气哀求过,可是每一次尿道口的冲击都可能会失禁了!已经越来越激烈,简直要憋死了,真的受不了了,他拧着双腿,手已经不顾形象扣在下身。双脚在地面上不断磨蹭,强烈的生理需求实在难以忍受,指尖捏的发白,两腿并拢夹紧,身体已经站不住靠着墙壁,这时候他还是好看的,通红的脸气喘吁吁,抑制不住地呻吟,弱柳扶风的姿态让人心生怜悯。小腹硬得生疼,姜凝轻轻摸一下,他就无望叫嚷一声,燥热让周身充血,热意一冒出瞬间又变成冷汗。他一只白皙的手向后扣住墙砖,如一只伤鹤躲在芦苇中半立半斜。一阵阵又急又烫的反应来回在阴茎穿梭,越来越快,龟头顶着内裤不受控制地沾湿了一片,好涨!憋得要爆炸了,每一次强行忍住都是巨大的折磨,热流的湿意激得他浑身颤抖,酸得要把持不住了! 水声是真实的,尿液的气味是真实的,紧贴着下身骤然一泼热乎乎湿淋淋的感觉是真实的,羞耻,绝望,无助更是真实的。他抿紧唇,低着头,强自忍耐,紧紧收缩肌肉,但收效甚微。 他只觉得时间好长好长,尿液泄漏出去也花了好久,他希望快快结束的耻辱无限延长。完全停不下来,发觉身体的无力之后还是不想放弃,放弃自己的脸面和道德。可惜停不下来,他不知所措极了。姜凝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他愣一下,双手捧着她的手有些放开地哭起来。这时的眼泪似乎更自由,心底也好像有块石头沉下去了。 把人拉起来:“别哭,我会疼你的。” 怎样一副画面呢。最直白的冲击就是镜头拉进,最高处是顶起的肥满屁股,尿湿后白色裤子变得透明,紧贴在臀腿上透出里面肤色的浑圆,水痕像敲重点一样把屁股圆溜溜的画了一个实心圈,里面的彩色针织小花三角裤也浸透了尿水清晰可见,两团肉撑开布料让臀缝中空。他两条腿不适地略微弯曲,膝盖并拢夹紧,掩不住撅在最高最外面的臀部,水迹顺着腿不规则地条条奔腾向下,白色中的透明部分十分显眼,肌肤的肉色清晰可见,他垂着头紧闭双眼,依然夹着腿惭愧抽泣,下半身那样湿乎乎的,尿湿了整条裤子……还有鞋袜里也全是尿……又温热又骚气,以脚为圆心周围踩着那么大一滩水迹。他姿态扭捏,折低的上半身被臀腿遮住,只能窥见半张涨红的脸,画面颜色冲击太大,只看图就能想象出里面的男生是如何全力忍耐却还是开闸失禁,是挺着肚子装了多少水憋了多久才有这样的瀑布,他如何羞耻又不得不委屈听令,想遮掩又被迫淫荡展示,羞惭的失态在构图中变得色情,仿佛在说,看我这么不害臊的样子,活该被你们耻笑玩弄。 他无措地看看自己,不知如何是好。沾湿的布料贴在身上,凸起的圆润紧裹在布料里,横着满满两团,湿漉漉的似乎随时要滴下水珠的样子。“这么肥软的大屁股,真想拿个锥子攮一把。”姜凝还有心情调笑。他哆哆嗦嗦哼了一句什么,她凑近让再说一遍,才听清原来是“不要锥子……你可以手捏……”她又轻轻笑:“你嫌不嫌脏?”他抖得更厉害,把臀遮遮掩掩的,还抑制着哭腔,尽量稳住声音:“你不喜欢这样吗,不脏的……求你……别说……”她伸手,一把攥住揉捏,他觉得那里跟有团火烧似的,心里脑里也一团浆糊地烧得不清明。到底是在强忍,得到回应就哭得混乱起来,如同失了主心骨:“怎么办啊。”“别怕,没有别人看见,不会有人知道。”“那个,那个图,好可怕。”“只是玩这一刹那,我会‘撕毁’它的。”姜凝在他面前全部记录删掉了,她可没打算保留这么危险的东西,只是臊臊他。 无论是否真心实意地享受这种情色,追求刺激与背德去浇灌这种恶之花,它都不可也不需登上大雅之堂,不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传播,不必博大众的眼球,它是地下的暗流,只需要愿意遵守规则的人进入游戏。夺自由的角色,他们不可能从性扮演中获得身份覆灭和权利让渡的快乐,这颠覆了双方是为共同到达极限的边缘快感原则。” 他愣愣地看着她,似懂非懂点点头,眼睛里却有明白自己受到尊重和怜惜的光亮。 外面变了天。裹脚起于宋发展于明变态于清,折骨的行为已经是最狠的压迫。姜凝外出发现,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弱者”被栓上了这样的锁链,不论男女,挑一个好欺负的往死里搞就对了。 他在本能的求生欲中挣扎,看见她,心里那一点儿火苗烧起来,他撇下绸子,重心不稳,她去接,两个人都栽倒在地。 所以她不可能再有任何强迫行为,在他问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玩性爱的时候,她如上拒绝了。他不让她看脚,她就从来没有见过,只在裹布外面捏捏确认没有恶化的可能。她不能再以施虐的方式调情,即使他能在其中享受快感,那会解构环境施加在他身上的压迫,可能使他感受快感时暗示自己从而合理化他遭受的不合理。 他们的日子还是过起来了。孙权心里放开,跟她说过床上的时候身上光着,就脚缠着白布真不好看。她后来就从怀里掏了三双小鞋,只浆了一层做薄薄的底子,一双红绸的点了珍珠,一双素地缎面的坠着四五束红流苏,还有一双细麻布绣着鸾鸟。正是床上穿的,踩不得地。他都接了捧在怀里,看看珍珠看看鸟,拿了流苏的,让她给穿上。他把腿搭在她肩上的时候,随着动作小脚一翘一翘,外面那圈儿红流苏就一颤一颤的荡漾。他竟然也觉得好看了。 想要。想要姜凝。他记着教他的下犬式,嫌不雅,一般都不好意思做的。这时他在床上,两条臂膀有力地撑起身体,然后脊椎顺延伸展更高,更高,两只脚只有前半掌着地,很痛,他颤颤,担心自己下肢真给睡废了,于是更努力地顶起。姜凝跪立在床上,看他一耸一耸把臀部送到自己脸面前。分不清是低头血上涌还是害羞,脸都红完了。她拍拍翘臀“要不还是跪下来低一点?”“不嘛,你玩新鲜的……”姜凝看着他,孙权真的很有魄力同时很有情趣,说了要一直陪着她就真的迅速调整,怕她担心怕她腻,在有限的范围内给她惊喜。他不用出门,给自己捯饬了一身纯白睡衣,模样还挺洋气。大敞口的圆领衫袖子刚过手肘,用线收紧袖口撮成花边,小臂的青筋、血管、肌肉线条走势一起没入花边里,上臂稍微蓬起来像泡泡袖,裤子遮到小腿肚,也是劲瘦的脚踝,不常走路而轻微松弛的肌肉隐没进一圈白色花边,整一个欧洲古早年代打扮,脚上蹬的红绣鞋,又缓和了纯洁,添几分妖异。他像已经睡觉的小少爷终于见到忙了一天的大人,穿着单薄的白睡衣臂弯抱着洋娃娃硬要出来见她,这种隐约逞强的姿势,轻颤的身躯,让她有些不忍心。 宽松的裤子弄湿后贴上皮肤,在他交换双腿发力时一吸一夹,裆上的布料反而夹进臀缝。他挣又挣不开,撑也快撑不住,自己觉得滑稽,回头望她:“帮帮我……”她哦一声,像不知道他啥意思似的顺着那夹紧的湿溜溜一条臀缝按抚,又是捏搓阴囊软肉,又是往两边拨开菊花,隔着裤子轻而易举的用一根指甲沿着臀缝划下。 “哎呀~你还不把裤子弄开”姜凝就顺手握了放在床头的匕首,准备划开裤子的时候,刚靠近,就看到他扭着头可怜巴巴看她,屁股上肉抖得要甩起来,她扒拉住一边的肉团,那肉团紧张得比振动器还快,肉乎乎颤巍巍填满她的手心,臀缝里湿的水要溢出来,她看着自己一手的水:“怎么湿成这样,尿了?”“没有!”他立马否认,看到她举起匕首还是很符合人设的开始抖个不停。准备动手就听他一声泣:“不要!呜呜,会把屁股割成两半的好害怕……” 但她立刻停止,拿刀远离,他说不,那就是不咯。“嗯,好,不拿刀,不怕。” 冰冷的刀刃靠近隐秘的要害时,他忍不住轻微摇晃了下,几乎能听到自己下面两个孔咕叽吐出水的声音。她笑晏晏地:“我手是准的,你动起来可就不一定准了。”说着刀锋就隔着裤子贴上了皮肉,“啊!”他短促地惊叫一声,真吓着了,又怕自己影响到她发挥,连忙咬紧唇。一簇细细的水线隔着裤子喷射而出。“我看到了哦~”她按着他半边屁股。他又在她手里抖个不停,要不是她提捏住这团软肉,他应该要躲起来了吧。“……你没看到!”“好,好,我没看到。” 又怂又要玩的样子哟。要怀疑难道这世道还有震动器?这屁股连着腰身颤抖收缩的频率高涨。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质问了,那种持续紧张得下面酸酸胀胀,又是收拢又是外放,他要泄不泄的,真的尿出来比较舒服嘛~对主人不敬的话,把屁屁奉献给她,或者以后在她的监督下憋到哭死求饶好了。虽然对那种事怕得要死,现在也只能屈服啊,随时都只有屈服于主人之下他能怎么办。他还尽情地展示自己的难耐和害怕,脚又疼又没力气,两只换着踮踮,时不时提膝夹一下前面,一副我真的尽力了的样子。 这下她知道他起码有一半是演的,真吓成这样的人根本叫不出来好吗!个小兔子!真的很像受惊的小兔子,红眼眶要哭不哭,软兮兮的身体,会被吓尿湿不溜秋地把自己洁白的毛弄得脏兮兮。 姜凝带着他出过门,在他再三央求下,踮着小脚,慢慢走了一条小路。本意是不被恶意冲撞,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个姑娘,嘴里塞着布团,装在大大的猪笼里,正在被沉塘。孙权不会忘记那双流着泪惊恐怨恨的眼睛,还有她被倒推下去时,最后没入水中的那双红色绣花鞋。姜凝捂着他的眼睛,背着他几乎飞似的回去。他知道一些事,都是听姜凝说的,那些女子们,如何被羞辱、被污蔑、被凌虐,那是她生活过的地方真实发生的故事,只是不知道怎么这个地方也轮转到男人身上,他甚至在庆幸,还好不是姜凝,而是自己。 火烧得通红耀眼。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小脚摔倒,连滚带爬地朝着她往前,磕得下巴破了,手和膝盖都在流血,他浑然不觉,看着眼前的火光撕心裂肺。在众人拉开他前一秒,他扑在姜凝脚下,手穿过燃烧的木柴碰到了她的一点肌肤。好烫啊,她多疼啊? 醒来时人群已经散了,他爬起来,姜凝垂着头,头发遮掩了她的面庞。旁边的衙役确认了她的死亡。他的心好像空了,连痛都不会痛。他依然颠着小脚,弱不禁风,她心疼得厉害,从不让他走远路的。现在他只是坚定地向她走去,一步一步。“你是什么人?!” 他睁眼的时候枕头全都打湿了。转身看见她就熟睡在身旁,他呆愣着,不敢置信,哆嗦着手抚摸她的脸颊,温热的!活着。乍一下生还的狂喜涌来,他想,真好,是梦。心脏狂跳几乎要供不上血,那么真实的,也会是梦吗? 到底哪个是梦? 姜凝已经三天没理他了!三天! 忽然有一股强力带他沉入水中。 蛇身挽在他的两肩,从左腋下穿过绕到右后腰,再是蜿蜒盘曲到腹部,钻过他的胯下!尾部稍微抬着他的屁股让他有借力。他稍微挣扎就发现这禁锢虽稳妥却不容拒绝。孙策仰头,水面离他很近,阳光就在顶上透过浅清的水体。 鬼魅般的美。 是她的气息,她的馨香,她的神态,耳垂上她的痣。不是她也没谁那么流氓钻他的裆……他老脸一红,肯定是被她带坏了,这么奇怪的场景他都在想这个。 听到姜凝的声音,再此情此景摩擦肌肤的贴身,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的拥抱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的紧密、压力、完全的缠绕!姜凝曾经用绳子、丝带束缚他,他在被掌控的同时获得了另类的安全感,偶尔也会想,绳子固然结实,却总有些落寞,而此时,他被这个伟岸又美丽的生物全然拥抱。冰凉的体温也是体温,绳子无可比拟! 水是凉的,他很燥热。 如果你看过两条蛇交配,你就知道它们缠绕得多么亲密。从尾贴着每一点皮肤往上滑到头,挨挨挤挤,袅袅娜娜,尾尖勾起尾尖,头颅碰着头颅,蛇信吞吐,仿若呢喃。 孙策带着她甩动身躯,两人像钢管舞者一样攀缠,旋转,陷入更亲密的摩擦,炸开一圈一圈的水花。 今天他会知道蛇为什么是色欲的代表。兴奋,而且,这是肉感,唔,他吞了象征姜凝的阳具!就是有点滑溜溜,所以他自己也卖力地吸夹,往里更吞进一点,而这点滑腻,又让他的纳入无比顺畅,越往上越有点粗了,呃,他停下来喘口气。蛇尾有点凉,可是一会儿就被他的肠肉熨得温热,变温动物就是需要借助外物保温哪,就让他来温暖她吧。 已经,已经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了!孙策知道柔软的蛇尾比道具更灵活更不易受伤,所以,!!她更进一点了!姜凝白皙的指尖要去安抚他的肉棒。却被颤巍巍地拒绝:“别、别,太刺激了,一摸我就会射出来的。”是吗。她笑一下,拔下一根头发,缠在她五指间化作一条小蛇。和她的身体一样通体雪白,乳润流畅。孙策喘息着,五指抚摸姜凝摊开的掌心,然后摸一摸小蛇。 孙策看着蛇信近在阴茎旁的吞吐,那漂亮昂扬的深红此时晃动颤抖,落下越发多的晶莹,是在怕,还是在兴奋?那可是蛇的舌头!在他最脆弱又宝贵的地方!但那是姜凝的蛇。所以他有些爱怜地看着小蛇:“那里……脏。” 小蛇便欺身上前,顺着那滴滴晶莹,向着最浓郁的地方去,蛇芯一伸,舔过龟头,正穿过一颗露珠钻进了马眼。 蛇芯分叉,在狭窄的尿道里岔开两丝,分别点点触碰那娇弱的内壁,孙策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感受刺激哭起来,他只有一遍一遍呼喊着她的名字,好像那是唯一可吟诵的法门。姜凝环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吻他的蝴蝶骨。他在她盛大的拥抱里登上了干高潮。 !!他被艹透了!两边都被艹透了!天哪,好深好深。前面被干进了尿袋,后面干穿了肠子。呜!要死了,人要被姜凝干死!他的感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清晰,深入,密集。从粗胀硬挺的阴茎,欲望胀得要爆炸一样,偏偏还有里面紧窄的尿道,那么长那么深入全都被她填满了!他细细的尿道里全都痒!麻!那细舌怎么可能这么长,她使了什么法术?从阴茎口一直到小腹深处,稍微触碰一下肉壁,他就酸胀得直发抖,破开,全都破开!他的括约肌全被一舔舐的触碰而张开,都被她突破了,啊——关着尿的袋子全部栓闸都被打开了,呜啊,小便失禁的感觉好强烈,不要尿,求求了,好想让姜姜多玩一会开心一些。后面肠子的褶皱被撑开,企图扩大空间容纳姜凝进来,穴肉又湿又滑又热又软,不停地分泌粘液,那处!那处敏感点被她顶弄了无数次,每一次都缴械了他所有力气,他软得像抽掉了筋,前面也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甚至帮忙她更近一步,她在前面找到了包裹着一节尿道的前列腺球,不停在那一截稍微扩、缩,后面又不停抵、揉、捏搓,怎么受得了这两边对同一点花样儿的夹击?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往上翻,真的要被……脑子都要射出去了,不,射不了,堵住了。 两边都在快速退出,带出一路的电光石火般爽痛,腾出来的窄道将像小溪汇聚迅速填满沟渠,要来了,伴随着手撸动阴茎的炸裂快感,那些干高潮的余韵,那些积攒没释放完全的,通通都……“啊啊啊——”到一半他就喊不出来了,已经爽到失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冲进水里浑开,肠液汩汩落进水里,射了好久,射到他眼冒金星。 “……”姜凝把他朝前抱着,给小孩把尿似的捧着腿弯儿,施了个法术,让活水快速流动,抱着他往水中央深处走,久久不停的尿液砸进水里,叮咚声终于唤醒他的神智,他第一反应是揽住姜凝手臂迷茫地喊:“不要把我丢下去,我被艹坏了呜……” 刚尿完,扑通一声他掉入水中,他挣扎着起来,人呢?前所未有的失去感让他恐惧。 “姜凝,你在哪里!” “诶?”有一声小小的回应。他迅速转头看向那棵树,姜凝正抱着树杈准备翻墙进来。跑到她底下,仰着头伸出双手,展颜一笑,笑出了如释重负,笑出了久别重逢。姜凝接着他的手跳进他怀里:“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快回床上去。” 他一把拥紧眼前的大宝贝。不管了,反正都很好。没看到姜凝在他怀里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