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灯夜读(1 / 1)

十几岁的孙策已经美名远扬,姜凝后来读史书,印象极深的就是六个字:策为人,美姿颜。这六个字就足以让她脑海想象一个美少年形象,而她先遇他,再看这六个字,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印证。 他是名副其实的少年英雄。 所以十几岁的周瑜英雄惜英雄,以礼相待,结交为友,在孙策举家搬迁到舒县时,送出房屋居住,两人登堂拜母,分明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无关利益,堪称情深义重。 现在的姜凝想象不出来,她还不认识他们。 她其实几年前练过毛笔字,写得不太好,但胜在还算清秀。能写得清秀在于她硬笔不错,画画还行,所以能控笔依葫芦画瓢,写得不好在于,她也没怎么练,繁体字都认不全,现在好了,人家写的是隶书。 周瑜对她的突然出现还是不能淡定。由于她行踪不定,他更觉得自己要做到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在她面前,才好有一两分脸面搏一搏。今晚写字忘了时间,天色就晚了些,他没动,眼睛却看全了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锁骨裸露出来,纤细骨感,上衣短短的,因为胸部的小小挺翘,有两条波浪褶垂顺下来,他顺着胸往下看,柔滑的半圆褶里看到她若隐若现的细腰,好好看……然后转头低眉,默念,非礼勿视。好吧,他没有那一两分脸面。 但他已经在回想上次见面的旖旎,对于她的靠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和抗拒,心口砰砰直跳,她这次,会怎么样呢? 姜凝趴在桌上看他写字,笔筒有多余的,自己拿了一只小狼毫也蘸起墨开始写。他写什么,她就写什么,“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察觉到她在模仿他写字,不甚熟练的样子,周瑜稍微顿笔,写得尽量慢一些。姜凝正琢磨着隶书讲究个“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就感觉旁边有人挑亮一些灯芯,把灯盏推过来一点。她偏偏头,没对上眼睛,人家早就转回去继续写了,表情在烛光里晦暗不明。 真是奇怪的女孩子。 “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这个我知道。你就是有斐君子,文质彬彬,如打磨玉器、反复修炼,庄重开朗、谨慎自持、仪表堂堂!”他听到这个笑一笑,不说话。这是很高的夸赞,她还当面说得这么肯定,他不了解她,也没有和会读书的女郎打过交道,既怕随意回应轻薄了她,也怕过分持重让她不自在。 她念书的声音沉静恭谨,比平时说话更低,是另一种柔顺舒滑,闻之令人耳内一酥。有些少年人的情愫在蔓延,人其实千百年相通,姜凝不知道他的感触就和她当初在校园一样,少男少女传个纸条、交换笔墨时指尖无意相碰、手肘相互挨一挨就要心悸半天。而现在夜晚静谧,私房中两个人挨得很近,当自己写下的东西有如此红袖在旁边依样也写下,他是心念动了的。读书是一个人的事,读书人的心思落笔难求同,她不是知音直接理解他的思悟、志向,她甚至不认识他,甚至和他所处的背景完全不同,还要求他学习他可能一辈子用不到的文字,但她提出要求那么自然,模仿他写字那么自在,他就觉得她一点恶意都没有,不仅没有,她提笔落下,有一种如夫唱妇随的迎合,一种曲高仍有人和曲的贴近。他赶忙驱赶杂念,不宜乱想她。 我的手脚被粗大的锁链捆住,我的胸膛被长矛钉穿嵌在岩壁上,我的肋骨之间有细铁链贯透,我的脖颈有绞绳勒紧,我的皮肤被灼烧,像陈年的布匹一碰就碎,有猩红的血,焦黑的肉。我在嘶吼,痛苦在喉咙里咕噜,张嘴是悲泣的长鸣。 他在流泪。 姜凝没有抽牌,是他自主入了她的噩梦,姜凝总是做噩梦,她懂,心是地狱则身在地狱。 没想到今天会被他解救。 再睁眼时姜凝和他已经在现代式的房间里,少年泪痕未干,他当时一打眼看到破碎的姜凝,眼泪就先脑子一步漫出来。他现在虽然疑惑,但已经扶住她的肩膀。 姜凝靠在他怀里听了一会儿心跳,耍赖似的哄骗他:“你愿意让我开心些吗?”就因为一夜露水情缘,他觉得自己有义务逗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开心,前几天那样,也算夫妻之实吧,只要她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也是应当的,而且鉴于她刚才的惨状……应该是同情心泛滥作祟所以答应一声“嗯”吧。 又被绑起来了。绑得非常难以言说。她拿了很长的红绳,对折套在他的颈部,在锁骨、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后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再两股左右分别从腋下绕回胸前并行,把胸前竖着的两根拉开,拉出菱形,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这样他的胸腹就出现了两个菱形,而横跨下阴的绳子就陷入阴户,卡着他的裆了……她还把绳分开卡在阴茎两侧。他低头瞧着,为什么她绑人可以这么色情。她动手的触摸和绳子游走勒在身上的触感,都不可避免的触发了那晚的回忆,他好像有点儿湿了……不过看到她拿出鞭子时,他那点儿回味的旖旎期待全消失了。 他被脱得只剩内里一层白衣,姜凝的鞭子精准打上他的乳尖。“啊!”一声短促的痛呼,还痛得没反应,姜凝就俯下身子含住了那粒乳尖,火辣辣的痛突然被温热包裹,一时不知是被刺激得更疼还是缓解。“咻”,鞭子细微的破空声,打在另一边乳尖。“这边要亲吗?”她用垂软的鞭子指着那里。孙策不说话,挨打了也会有脾气的吧。没有回答,继续一鞭子抽在腰腹,绳子挡住了一点点肌肤,疼痛就被分成了两半,两边都是一条痛迹。她打得乱起来,力道很轻,但随着破空却足够有痛感,软兵器果然不能小看唔! 姜凝温柔地含住那个乳尖,用舌尖细腻舔舔,舔得他湿湿的,降低了燥意,她又轻轻吸,吸得他胀胀的。好像确实没那么痛了。 不是的。她没有很开心,她来见他,总好像带着悲伤的底色。可是她是因为他笑成这样的。孙策知道她为什么要打他了,都让叫主人了,她可能单纯不高兴了,可能在戏耍他,可能就是想打他,他都不需要问,因为这一刻她是主人啊…… “发泄了就可以吗?”他看着她的手:“你是在发泄吗?” 姜凝蹲下来,解开绳子的同时脱掉他的衣服。浅浅的红痕映在皮肤上,她用手指抚摸那些痕迹,一路摸到下腹,摸到股沟,摸到他有点勃起的阴茎,她没问为什么你痛还要勃起,只是极尽温柔地抚摸。他突然说:“你可以打我。”他看得出来这不像刑讯,姑娘明显收着力气。 他好像没办法拒绝……今夜还很长。 他光着身子。 洞里正正好摆一个屁股。 “真无礼。”她佯装斥责,“鹤隐图的屏风被破坏了,竟然还掏了个洞摆上屁股。”到底是谁无礼这么对他,谁破坏的屏风,谁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的!?他可耻地想自己真是脑子烧掉了。 她把剩下的红绸条给他捆上,像在圈定范围,边系边念念有词:“腰以下,大腿根以上,不多不少刚刚好,整个完整的都在这里啦。” 对面鸦雀无声,他由自在她能想出这种损招的惊讶和自己答应挨打的羞愤中。说了让她打,现在就得咬牙忍着!姜凝也不急,只是继续规律地用差不多的力道均匀打下来,檀红木板打上雪白屁股的时候,臀肉应着板子的下落而凹陷,板子离开再弹回来,像跳脱的白兔。“你的白屁股把红木板吃下去的时候,很软,很弹。”沉沉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刺在他心里。真过分。打他还要羞辱他,那么形容。“啪。”敦实的痛感,木板质地温润,打上去是绵绵的疼痛,她五板子把红痕均匀打在整个屁股上,打了四个来回,现在整个臀部都是浅粉色。姜凝看不到他垂着的脸其实羞得更红。够丰满。” 她再换藤条的时候,既不指责他的名头,也不催促他报数了。又暂时停下了,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啪!”更尖利的一声,带着破空的气音,“啊!”他忍不住叫出来。藤条更细,不是板子那样把力道分散到更多的肉上,这一条下去,就是蓄满了力的痛,打得他两边屁股炸开了花一样。好痛!一条红痕在原先的红板子印上浮起来,横着贯穿了整个臀部,只有屁股中间儿的缝隙幸免于难。姜凝并排贴着那红痕,“啪!”打下了第二条。“啊……”已经受过钝痛的屁股本来开始麻麻的,这一下直接驱散掉其他感觉,什么麻,什么胀,什么紧绷,全都没有赤裸裸火燎燎的痛来得直接干脆!就是最直白的痛,痛得他想挣扎,脚尖晃了一下,身躯不稳,又重新踩在地上,他现在是鱼肉只能任人刀俎了!臀肉卡得更紧了,胀大的肉像鼓起的气球充满了那个洞口,蜜桃成熟了,开始皮薄馅软。姜凝甩下藤条的时候,仿佛能闻到蜜粉色的果肉香。他已经无力再收缩了,整个屁股都被打得松垮垮的,肉团任由她欺凌时弹动。唔!痛!为什么现在只打臀峰这一个地方,接连的三下打得他臀尖儿高耸的肿起,打得他措手不及咬紧牙关。整个红肿肥大起来,连捆住边沿的红绸都被肿胀遮住,掐陷进软肉里。 孙策没有挨过打,受伤也没有在这么丢人的地方过,好丢人……私处堪称柔嫩的肌肤不适应凌虐,红肿胀疼得厉害。姜凝抚摸按揉着臀肉,还没打出肿块,也没有很用力嘛,只是自己对他的冲击太大,又是慢条斯理地一板子一板子折磨他,无法预知后果会让精神感到凌迟。“我不会没分寸的,放轻松,不要绷紧肌肉抵御挨打,我打一下你数一下,从一开始,打到二十我们就结束。” 姜凝停下来,摸摸他浮肿的臀部,有些地方开始有点泛紫了,摸起来薄薄的,像熟透的桃子皮一揭就要破开流水。她把他放下来,因为肿胀过度他还卡住了,只能撕破一点屏风才把他放下来。挨打的时候他硬撑着,打完了被抚摸的时候反而哭起来,他满眼委屈不可置信的望着她,语带抽泣:“你真要打死我吗?”哭腔已经抑制不住:“你真的想,打残废我吗?”姜凝小声说:“不会的。”一边揉着臀,驱散他的疼热,他嘘气声声地说:“我哪里不敬,哪里不忠了。”“……打你的名头,我乱说的。”要气死咧,乱说的。可是打已经挨了,还是自己认下的。孙策回头看了一眼屁股,趴在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自己一定是疯了,就这么跟着她胡闹,她就是个小疯子,他认识她吗?丢死人了…… “你是不是小刺猬呀,有种小刺猬可可爱啦,跟你一样可爱。”呵,怎么可能有我可爱,不是,夸男人怎么可以用可爱。“小刺猬有一个超级软软粉粉的屁股,摸起来非常非常舒服,看起来又养眼,虽然它周身都是刺,可是和亲近的人在一起又不会把刺硬起来伤人,还会露出柔软的肚子和屁股,就是这种在外蜷起周身御敌,刺下却是柔软嫩里的反差最可爱了。它还有一根短短小小的尾巴!”她小心翼翼地不停摸摸他的屁股,顺了顺他的尾巴骨:“虽然你的屁股没有小刺猬柔软,可是也很漂亮,舒服,可爱!”打肿的红痕已经比正常皮肤要薄和柔软了……他不满地往被子里挪,打了还卖乖,摸了竟然还说没有小刺猬的好。“说你像小刺猬吧?你个小肉刺球,不许防备我。”姜凝自己也钻进被子里,抱着他,手还在不停抹匀涂好的药膏。 “要亲吗?”姜凝突然问。他一滞,有些嘶哑地问:“什么?”姜凝就也弓下身子,在被窝的黑暗中去亲他的唇,沾着药膏香气的手捧在他脸颊上,舌头舔过他的唇瓣,有些齿印,是太痛了咬的吧,她轻柔地吮吻那些地方,就在唇瓣处流连。他鼻子酸酸的,这算哪一出,打一棒子还给个甜枣,稍微用点力咬她唇瓣一口,最终还是忍耐着任由她接吻起来。 身体也有记忆。给予疼痛,又给予抚慰,深刻的痛楚过后是身体相贴如此亲密的温柔,孙策都不会想到,他会对这具身体上瘾,以至于以后对她给予的一切上瘾。 哪怕你们的心事是同一个。 无独有偶,在欧洲和中东民间流传着魅魔的故事,说是邪灵会以人类女性的样子出 对于不同往昔的梦境,少年这几天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除了紧张刺激,多少有点羞恼,再就是,藏在底下的一点儿甜蜜。这点子甜蜜是想起私密的回甘,有时候浸在喝的茶里,有时候泡在洗澡的水桶里。 逃避有用,但不总有用。在梦女的床上看到对方时,气氛有一些凝滞。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好像第一次也在的是不是?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也对他做了吗?回想起一些事,心里稍微有点刺毛毛的。他们不知道现代劲爆小言怎么写,否则可以来一本《我与我的兄弟在同一个女人床上醒过来怎么办》。 姜凝把人带到浴室。“你和他……”周瑜话才出口就止住了,因为她一把将他按趴在洗面台上,扒掉了所有衣服。她几乎狂乱地开始宣泄自己的欲望,姜凝的吻从他的后脖颈落下,那一刻滚烫的唇印如同老猫叼住了小猫的后脖颈,他瞬间停住所有的挣扎。这个触感陌生也不陌生,这样柔软的,这种形状的,这个温度的,是曾经偏落在他嘴角的蝴蝶。她在吻他。这个意识让他莫名的委屈,她亲过伯符了吧。大理石台冰凉,他按扶在上面,可背后却火热。密密麻麻的吻顺着他的美骨落下,他的脖子,他的脊骨,姜凝沿着一条线吻下来,刺激如深入骨髓,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三冬里的寒颤不比如此。吻到他的腰线,他像被击中贯穿一样痒疼起来,有种信号顺着脊髓直冲脑海。他大概,是着了这个姑娘的魔。“不。”舌头能找到的唯一字词就是这个。他不是不想要,是乍来的舒爽太让人胆寒,不敢接受。如果吻痕可以幻化,他的脊背应当飞起上百只蝴蝶来。 比她指头要粗要冷的东西进来了,他感觉到肠子被迫张开,容纳进一根长东西。真的没问题吗,这样做。没等他想好,姜凝已经动起来,这个比姑娘的手指狰狞。胀!痛!肠道打开,屁眼完全张开!隐秘处没有了闭合的保护,让他心都不安,可是来不及想其他的了,她结结实实地填满他的身体,撑,撑住了,饱胀的感觉引起他肠道的蠕动,排出去呀,但还是不停地往内顶,顶弄进更深更深,只能勾得他分泌的好多液体往下流,顶到最酸最胀的一个点,顶到他的肠子褶皱都撑开,周瑜咬着毛巾,眼泪花花。更多的热量集聚在腰腹,好热好烫,内里的肌肉像痉挛一样,吞,吞,吞进更多的阳具,吞到每一块肉把棒子吸紧,她的进出带出了灌进去的沐浴露,被揉成白花花的泡泡堆在肛口。那里是否紧闭已经取决不了他了……屁眼的功能会被忘记全部跟随她的节奏吧。张开,张开,纳入,纳入,姜凝稍微退出后就是更猛的进攻。她边顶撞着人,边提起他的上半身:“我是你的什么?” “呵呵~”姜凝真的是被这个回答抚慰到,她更加大力抽插起来。镜子里他眯着眼的面庞通红,还是忍不住被干出了嘤呜之声。姜凝把他按在墙上,抓住他挺起的阴茎把屁股往后送,自己在后面找着各种角度操干。他手扣住墙上的瓷砖,被冰凉激得颤抖,一打颤后穴就绞得更紧,吸住阳具让姜凝不得操作,她两根指头稍微掐捏住睾丸,就让他哼声不断,两个球球转一转揉一揉,阴茎就伸直了抖一抖,他热得流汗,瓷砖上很快就有了水汽,他哈气对着的地方已经积起雾蒙蒙一片。他哪里还管得了不要发声,整个人已经完全堕入姜凝的怀里,后穴狠狠刮顶蹭到敏感,阴茎被狠狠操着墙壁。他很快激射出来,软下身子。但姜凝没有抽出来,整个下身泛着酸软的滋味弥漫到腰腹,还不止,他大脑一片空白,有些害怕这样极致的迷醉。再来,他哼叫一声:“不要……”但射过一次更脆弱更敏感的地方继续沉浸在湿漉漉的淫水里。 好刁哦。 由着他接吻,后穴一点不空闲,仍然发出进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肌肤拍打的啪啪声。在又一次将白浊喷射到墙上后他几乎已经抵不住滑腻的瓷砖,直往下坠,察觉到姜凝根本没停,他只能摇头哭哼:“嗯……不要了……”知道他是射过了生理上的害怕和抗拒,姜凝拿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旋转着插进马眼,湿润的地方非常顺滑,正如后穴已经完全放松地任由她进入。快感被强迫积累,堆在腰间存放,一波一波,好酸,好胀,腰腹好烫好软,然后被大棒狠狠贯穿,顶着快感前进,前进,激散到全身各个角落, 几乎像交颈的天鹅在濒死绝唱。他眼前出现模糊的花点,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真要死在她身上了。到处都是水珠蜿蜒在身上的温热,也许流了泪水,流了口水,流了汗水,他被艹射几次,已经排空,现在直接被艹尿,失禁的液体失去动力和后穴的欲液混合顺着腿根儿流淌。他打着颤,痉挛着任由液体汩汩流出,下身热热的水流给了最后一击,他被刺激得再上了一座高峰。 她一放手,这个水人儿就跌下去,倒下时他去找她的身影,所有的惊惶在这一刻重现,如果她不宽恕,自己这一场有何意义?他好像看到眼前乱飞的白羽,她淡漠的眼神注视着他,嘴角还是鲜红,越来越高,越来越远。他摊倒在地上一滩脏污里。 一颗心落进泥里。不,他全身脱力,眼泪划过眼角滴进地上的水汪,脸蹭在地上,还是奋力朝她伸出手,他不是被第一个选中的,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狼狈卑贱,可是不,他不想被放弃。为什么那种狂乱都激不起她的悲悯,他的神只,请再怜惜他一点。 有什么安定下来了。他其实累得根本说不出话,还是眯着眼看不清地喃喃:“……对不起……” 花洒的热水洒在他身上时,意识才慢慢回笼,好舒服的水流,细细的打在身上,痒痒热热的,和地上凉冰冰的一滩根本不一样……地上!他低头就看到自己弄出来的脏污,墙上,台子上,到处都挂着糜乱的液体,他把自己弄得骚乎乎的——姜凝在给他冲头发洗脸,就看到他难堪的泪水落下来。 温香软玉在怀是什么样子,周瑜知道了。在如此困窘的境地,她不避讳地用女体宽恕了他。她热情似火又柔情似水,她比火更热切灼伤了他,现在又比水更温暖柔和,实质性地贴在他身上。她很疯狂,也很包容。刚刚把人艹成那种样子,还以为她真想榨干他呢……他一动不敢动,她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那两粒乳尖蹭在自己胸肌的触感……痒麻麻的,偏偏她还乱动!心跳得好快!双手抓着她的臂膀根本不敢移动,下面……不是吧,又、又起来了,他怕被她抓到似的放开手下去压了压枪。 姜凝披着毛巾在背后,叫他“看看”,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躲躲闪闪地瞟了几眼镜子,这里的光实在太亮太显眼了!这面镜子怎么可以如此清晰!他没有可以避体的衣物……“看呀。”他再看一眼乱七八糟的印子,小声回复:“看到了。” 孙策坐在床上发呆,他听到了那些激烈的声音,他甚至要怀疑自己和她的那一场有没有如此激烈,她怎么能这样,和他如胶似漆过后,面不改色地去和另一个人甜蜜?她要和他欢好,他堕入欲网,她要他洁身自好,他默认了,她要打他,他屈从了,他几乎成了她独有的囚犯。这些不能证明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吗?还是连这样的事,也可以和别人做?他的心脏有一点痛,他们总是如奔赴战场一样操之过急,风风火火地踏入情欲,连心悦欢喜都从没分享。是了,她从没说过,他是她的伴侣,他是她的如意郎君。没有见面的时候,她有想过他吗?他有想这个梦里的姑娘。身体会想,激烈的情事好像在身体留下了印记,有些种子的土壤胀发了,顶松了,他会回味那样的高潮,甚至她留下的特别的痛楚。精神会想,她的声音、态度是少女又含母性,是冷淡又藏温柔,是暴烈下的平和,这很让人着迷又胆寒着屈服。是回想起来会又羞又恼,最后翘起嘴角的那种。 看到她过来拿被子,他低声说:“你对你的犯人太随便了。”“嗯?”“我说,我该怎么叫你呢?”想了想又补充:“除了主人。”姜凝这才想起来没问过他们名字,因为太随意太不在乎:“我叫姜凝,你可以叫我姜姜。你呢?”他对于问名有种莫名的珍重,好像这才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孙策,字伯符。” 她迟疑地抱着被子铺好,看到周瑜睡进去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沉默。这种情况下问名他觉得格外羞辱,因为刚刚自己太不堪了。姜凝也钻进被子,把他圈在怀里,手指顺畅地进入他还无法完全闭合的小洞,里面洗干净了还湿湿的:“乖乖,你叫什么名字,不说,我就让小穴说了哦。”他迟疑了一下,有点尴尬地扶着她的肩膀:“周瑜,周公瑾。” 她背过《龟虽寿》吧,她背过《赤壁怀古》吧。她看了看他们绑着的长发,想了想油灯竹简,再细想想那些衣服,天啊!!!她都干了什么?! 她松开人,沉默地走到一边,想起什么,又回来,略带讨好地拿出吹风机把人拽起来吹头发,然后自己铺了瑜伽垫,抱了床毯子躺下,又站起来啪叽一声关了灯。地好硬,心好凉,她活该。他们一个有床,一个有被褥,她就活该睡瑜伽垫呜呜,不是说好的梦里纸片人吗,为什么是这种身份。好像也没人和自己说好啊?。他不应该挣扎这些的,姑娘全心全意,自己的羞恼别扭就显得不登大雅之堂,平时也是爽快的人啊,现在让人睡地上? 一时,三个人都在黑夜中沉默。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各自有各自的哀伤。 他在害相思病。 想到这儿笑一下。 周瑜在听到他想求亲时沉默了,自己亲口说过会对姑娘负责的话,有这样的亲密后,不想求娶才不是大丈夫所为吧,只是……他眼神黯下来,坚定地说了自己的想法:“我也会向她求亲。请姑娘定夺。” 体验身体极致的快乐后,脑子总不想浅尝辄止,尤其是这个年纪,他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有旺盛的精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梦稀松平常,扁平,碎片,远不如她真实的温香软玉。想着想着,又担心再也见不到,她家住何方,父母是谁,他要上哪儿去找呢? ?为什么白天也可以过来了? “你要出去吗,可以给我换身衣裳,带我一起吗?”孙策快速应了,跑出去很快抱一身衣裙回来:“这是新的,我找附近裁缝大姐买的,本来是其他客人订好,只是我要得急,她有预留时间可以再做一套。” 这是第一次看姑娘光着。孙策微侧着头,眼神躲闪,拎着衣服手轻了又轻,只怕那衣服柔软的布料给她弄痛,只怕自己的手沾到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又软又轻盈,难怪会夸美人肤如凝脂,他看到了圆圆的乳房,圆圆小小的肚脐,还有……那下面是光洁的,没有男生的东西,只有浅浅的细柔的毛毛。他吸吸鼻子。 穿上他们的衣服,姜凝端庄不少,她笑孙策:“怎么裸体看着也呆,穿着衣服也呆了?”咳,不过裙子短了,才恍觉她相比这边女子更高挑些。 末世时有战乱,幸好江南一带不算疮痍,人们还是勉强照着平时的日子过活,小店小摊依旧开张亮铺,偶尔有神色麻木的人挨着墙根坐着躺着。 孙策神色有些少年人过早担上的沉重:“官吏治国无方,流民四起,前几年黄巾作乱。这边也算安定也算不安定。” “哪怕是所谓盛世,农民也是最最苦的人……”即使天降猛男如光武帝,在中国历来四百多皇帝里排得上名号,他所治之世也无法给农民保障。面对严重的土地兼并问题,他没有办法也不可能提出解决办法。因为阶级。刘秀本身也是豪强大地主的一员,大地主们依托大田庄而生,大田庄里供养他们的,大多是被他们称为“宗亲”的农民。斗争时,他们还要作私兵。当然不是你是我们家我们族就能和我们过一样的日子,宗法制度从意识形态上维持着宗族统治,那些接触不到核心利益的劳动者,被他们施与同宗“恩纪”的大地主剥削着。族姓被有话语权的士大夫们重视,更是底层的枷锁。平时有繁重的农事和劳役,农闲时要砌墙修沟,要付地租,要担劳役,生活用品把持在地主手里低价买高价卖,光是大田庄就能闭门成市,自给自足,只不过循环里的农民在不停被榨取。 “最惨的是,与羌人斗争时,为了迁走汉人,还割禾拆屋,强迫徙民,逼得居民只能和羌人联合反抗……上层党争,害民苦,下层收税,害民苦,与敌斗,还是害民苦。” 他突然握住姜凝的手腕,迅速利视了一下四周,低声说:“你觉得,黄巾是正当的?”但他又马上说:“这话不要对别人说。”江东猛虎孙坚!本就在朝为臣,他就曾是镇压黄巾的群雄之一,看他儿子的年纪现在他应该正在讨伐董卓…… 孙策哪里会怪她多说!忧心她惹些烦扰而已。他只觉姜凝谈吐非凡,见识卓越,有悯天下之心,恤万姓之民,身受大义,心内凛然,于是弯腰做了个深揖:“本该为民谋福祉。孙策向姜凝姑娘起誓,无论日后发达与否,皆宽待百姓,若有方寸堪用不才之身,必不忘百姓之苦,为其排忧解虑。若能用鄙身征讨天下,愿以武求和,必以戈止戈,为百姓求安定,为万民开太平!” 他说这话神色慷慨坦然,有必竟之心。 可是,好急,还是忍不了了……他握住姜凝的手腕,抿着唇看她,还是开不了口啊啊。他别扭地扭了一下腿,肚子涨得有些疼了,阳具憋得酸了。姜凝看他手捂了下肚子,明白了:“你想尿尿吗?”他脸噌一下红了,点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很急!急得不得了。尿意强烈,他脑子都被憋得浆糊一团乱糟糟的,只想快点泄出去,看着院墙外的树真是欲哭无泪。姜凝让他先进去探路,他伸手抱着树开始爬,爬一步就并着腿暂停一下,酸胀的感觉弥漫整个肚腹,下身有尿液急着往外出的感觉刺激得他想哭,他连腿都张不开了,生怕一张开没办法夹紧的那处就会泄出来。可是在树干上停着不上不下怎么办呢,姜凝怕他握不住掉下来,在下面一点伸手护着他,他小口呼吸一下,再收一把力,轻轻抬腿去够一根枝干,腿第一次有点偏移,姜凝看他一个扑棱,赶紧伸手托着他,恰好有一只托在他裆下。那里好烫,他是真的憋得很辛苦。他就这么坐在她手掌上,突然低头震惊地看着她,瞬间干软的布料温热湿润起来,姜凝虽然没在正下方,但确实看到有水迹一下漫在他裤裆上,只是很快停住了。他脸色煞白地望着她,另一条腿条件反射移回来夹住。他不动,显然大脑已经宕机,姜凝爬到他身边,才发现他一直在颤抖。如果他脸上只有耻辱,她可能正好折辱他,可是他还楚楚可怜,还那么美丽,脸上有对她的依赖和祈求。她看着他因羞愧而溢满眼眶的眼泪,就是倔强的不掉下来,嗫嚅的嘴唇组织不好一句话。她不忍心了,故作轻松地说:“就在这里尿吧,在树上给下场雨,是不是很适合恶作剧。”他咬着唇摇摇头,脑子仍然在不可置信中,他在干什么!他多大年纪了! 姜凝先一把跳进院墙内,去接他,落地时,两个人眼睁睁地看见他张开的腿间一串水流喷出,呲呲地划出弧线。姜凝撩住他的衣袍:“不要弄到外面的衣服。”他一把抓住姜凝带着往屋里小跑。唔,根本控制不住!下面已经在不停地往外涌,一会儿怎么用力憋回去都没用,尿液像寻常一样自己喷出来,一会儿又有点力气,这时候强行停止简直最是折磨,酸胀到了极点,他几乎痉挛起来,只能密集地感受尿液下坠着要往外吐而他的小门强行收缩关闭。到卧室时姜凝看他走不动了,让他呆着自己去床下提夜壶过来。他曲着腿,有一条水线偶尔从膝盖缝下漏出来。把夜壶放他身下,他攥着衣服咬唇到脸色苍白,虽然自尊迫使他不能就这么撒尿,可是身体已经由不得他了,根本来不及脱裤子,中间就有一股透明水流透过裤子流下来,还有来不及落下顺着大腿流淌的,姜凝帮他撩着外面的衣服,因为洒溅得到处都是,他跪在地上手颤抖着去解裤带,但尿液争先恐后往外流出来,砸在布料和夜壶里哗啦哗啦,“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姜凝从背后环抱着他,把头埋在他背上,“好不看不看。”他感受着她的支撑,看着没有动力垂直往下落进尿壶里的液体,嚎啕大哭。姜凝静静地抱着他。 孙策用被子把全身都裹起来蜷缩着。刚开始姜凝还想让他缓一缓,可是很明显他自己缓不过来。 姜凝沉思一会儿:“我今晚找你,送你一份礼物。”他泪眼朦胧“看吧。你要走了,你走吧。”“嗯。”他一哽,脸色惨白,转过头看她。“我今晚找你。真的。”她使出柔软的攻势:“我好喜欢你,怎样都喜欢”她又凑近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她在这儿,只是本能地拉扯着她说话:“别哄我,你肯定嫌恶我了,以后都不会再找我了。现在都是你给我脸而已。”“不啊,我这么变态,当面臊你的时候还少吗。”她凑到他耳朵边,小小声:“我挺喜欢看男孩子尿裤子的,阿策尿裤子的样子,好可爱。”他脸霎时爆红,还是很硬气地绞尽脑汁跟她辩驳:“你明明有洁癖,你喜欢看是一回事,可不把我当一回事也是真的,以后你变心,就会觉得我怎么能这么失礼这么不知羞耻。”她把他脸蛋掰过来:“如果是其他人,我一定不忍心看,我会尴尬会同情他,可是是阿策的话,哎,我这该死的占有欲,我就会觉得这是划归我的所有物,他的失态我也全部要看。”“真的吗……你不会觉得我给你丢脸吗?”“唔,”她仿佛在认真思考“要是你是不听话故意的,而且真的不顾场合的话,那倒是可能哦。”哼,就知道她在拿捏自己,听听,听听这要求,是人能做到的吗,但是他真的不想给她丢脸的。法了。她去厨房拧开燃气灶,小碗搁上榨菜虾皮葱花,浇一勺热油,然后在锅里用余油煎蛋时,碗里淋点酱油洒点盐和味精,鸡蛋出锅加水煮面。她把碗端到床边:“本来煮面条用猪油更香,但是我这儿没有,鸡汤做高汤肯定更好,但是也没有。不过这样已经很香啦,快起来吃。”盛情难却。说不动心不安心是不可能的。孙策在床上就听到叮当的响动,闻到面条的香气。白天她走后,他是懊悔又懊悔,羞恼又羞恼,怕见到她,又怕见不到她,盼着盼着天总算黑下来,再睁眼时,就缩在她的被子里了。他不想辜负姑娘的美意,忍着眼泪坐起来。又想哭,怎么回事,遇到姑娘之后,哭的次数直线上升。“好精细。”吃到这么精磨的汤饼他感叹一句,真的很好吃,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汤饼。“煮的少,给你垫垫肚子,不然待会儿……怕你反胃。”姜凝说的意味深长。 姜凝拿指头快速抽插进后穴,以一种开诚布公的方式,要两人都明晃晃看见的方式,镜子里外同步的方式。霎那间羞辱腾起,在明亮的节能灯白光下,镜里镜外雪白的臀被拨开,隐藏的细沟缝撑平,粉红的小洞张大,姑娘的两根手指尽情捅进捅出,淫靡的乱象一人映成两幅。姜凝把他的屁眼对准水龙头,细股的暖水就冲进小洞里,把肠壁的粉红色灌得映起来,水光的折射让粉红高涨饱满。异物的液体灌流让孙策咿呀哼起来,在往内流淌!灌得迅速,水是平和但无处不入!他的肠子被温和的热流漫灌,“哈啊~啊不……”他有些舒缓的胀疼,更多的是恐惧。但不止如此,不止是水激在屁眼里,还有作乱的指头,随着水的流动一起,抽插抽插,噗嗤噗嗤,这个是更爽快的痛、酸胀、快感激昂,把一些流进屁眼的水都激打出来,溅起扑在镜子上,桌台上,更多的是顺着后穴下边的屁股缝流淌进洗面台。这种无情地涮捣剥夺了他的人格,眼前两个肉粉绽露的屁眼晃得他生疼,他仰头奋力咬住了姜凝垂下来的一绺头发。 因为勃起,他暂时尿不出来。姜凝开始进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搅和着,带出些水液,他后穴还是有持续的快感,随着膀胱挤压到前列腺更是强烈,阴茎憋得要爆炸,肚子坠涨着难受,“哈啊~啊……嗯啊……”他流着汗捧着肚子,倚靠在冰凉的镜面上,勃起抵住镜子,在姜凝的抽插中上下摩擦着镜面。这个美人,此时是被折磨的纳西瑟斯,他如一株柔弱的水仙花倒影在水旁。他的身姿柔软而顺从,弯曲折跪着,腹部的肌肉已经被水撑得有些圆,浅浅的弧度在晃荡,噗叽噗叽,捅进捅出,媚肉横飞,艳水横流,酸爽伴随着刺痛,一时竟不知快感更强烈还是痛感更强烈。“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嗯啊……肚子要捅破了,太大太深——啊好憋!”嘤嘤哼哼的哭声断断续续。好饱满!好饱胀好充实!他被姜凝灌满了唔。装着,是装着在被肏啊,要被干死了!捅进水里肉里是这么顺畅,以至于要分不清他是不是水做的。孙策只觉得尿道口憋酸到了极点!强烈的尿意逼得他快要流出来,但又出不来,姜凝拿起细长透明的软管,对准他的小口慢慢送进去。“放一点出来,别玩坏了。”他尿裤子的恐惧还在:“不要!不要!”本来就在失禁的边缘,小口收缩还来不及,再被强迫打开,他感受到扩张的肌肉,身体排斥又无可奈何,即使紧紧绷住,也还是被刮蹭到内壁而刺激,“哈啊——”他颤抖着,双目泛红,全身力气都压在下身,没有用,尿液还是在一个呼吸之间决堤而出,他感受到有热流冲过尿道壁,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迅速进入软管,姜凝更迅速,她捏住了另一头,防守。“啊——呵啊——”他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排尿的欲望支配着他,要死了要死了,无法宣泄的痛苦让他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已经尿过的湿意刺激着他正反馈继续,他努力收缩。姜凝将软管回折,逼管内液体回去。“啊!”更是一重刺激,他已经觉得身体里到处都是乱窜的尿了!跪不住,他仰翻过去,栽倒在姜凝怀里,他颤抖着双腿,无处安放的扭捏,呻吟拉得长长。“唔呃!求你,求求主人,姜姜,让我尿,我再 傻瓜,这哪里是面子,是我太削你的尊严了。姜凝松开一点紧握的管子,他的尿液就迅速涌进去,完了,果然这具身体他一点也控制不住,掌控权在她手里,她弹弹管壁,不出意外看到他难耐的嘤咛,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觉过排尿,软管在他的肉里颤着,他浑身颤抖,因为细小的管道容量有限,他承受着缓慢失禁的煎熬。小孔边缘沁出来一些尿液。姜凝把软管缓慢地往外抽,尿液就顺着冲刷管道内壁,被甩得到处都是,外壁也带着压强冲出许多,她的手被淋得全湿,抽出来后勃起的阴茎只能细细地冲出丝线般的尿液,高压淋到镜子里他的脸上,他痛哭出声:“姜姜,姜姜怎么办啊。”姜凝拿花洒对准镜子,把里面的人模糊掉,一遍一遍地吻掉他的眼泪:“没事,我在这里。什么都别怕。”再尿不出来时,姜凝伸手进去使劲夹捏了一下前列腺,他翻了个白眼尖叫一声,一直堆叠的快感被过山车直撞着冲上云霄,射出的白浊混进花洒冲向镜子的水流里,淅淅沥沥很快散开去。 排泄的性化,是一个哲学问题,噢但她对此挺无知的,为了安抚他自己的性癖是怎么回事,还是乱解释了一通。“从压抑到禁忌到身体化谈起……”“排泄禁忌是严格对应于性禁忌的。而对于体表的脏污含混状态,只有外在的父性律令强力干涉……”“此处严厉性就是排泄禁忌,而严厉性的目的在于洁净……”“洁净的期待应当来自成人的澄清……“所以,我只是一个打破禁忌者,我只是一个释放压抑者。在此,我比较强力。”他手捏住被角盖住半个脑袋,湿润着眼眶眨巴着眼看她,不知道听没听懂,大概率是不懂的,因为姜凝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真心,每次把他搞得乱糟糟的,她还真会手足无措一阵呢。这次简直是变本加厉! 她是循着琴声往里走的。 姜凝站在背后听他弹了一段又一段,散漫不连贯,想到哪儿弹到哪儿。难怪时人会说:“曲有误,周郎顾。”随手撩拨琴弦,就已经几分矜容,鹤骨松姿。 他停了一会儿,似有所感地回头,姜凝靠着院墙好久了,一时表情沉思,对上他惊愕的目光。然后,周瑜转头回去,再慢慢转回来。还在。忍不住就笑了。姜凝很直接,走上去趴在他肩膀上,手指抚摸着琴弦。她只试过吉他,因为比较亲民,其他实在太贵,她很仔细捻着一根弦顺了顺,然后轻轻拨了几根。这是他刚弹过的,古人向来善于联想意会,借物叙情多么好用。周瑜的神情显然很受用。他是爱琴之人,精通音律,别人弹错一个音,他酒醉酣然时还能回头看看是谁弹错,姜凝借着弹几个音,显然有些放肆的热辣,不比牵他的手冲击小。 尤其他越正经,她越想勾搭。 她先浅浅说了几句自己听到的琴声。想来,从他喜好入手,又有欲望强力合拍,里外内应都全了,怎么会不上她的勾呢。 她又问:“看到我不欢喜吗?不心悦我?” 她就笑:“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违背天地,罔顾人伦。我要抗上,我要你做英雄,我还要你做我一个人的牲畜。我要你去战斗,我还要你匍匐。我要你做君子,我还要你任我玩弄。”她紧紧拥抱他,香甜的气息萦灌他全身:“你属于全世界,你还必须属于我一个人。”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爱人应当挚而有别。可是——真的能抵挡她吗? 锁子骨菩萨勾引迷途的人纵欲后,那人就彻底清醒断绝欲望,这小妮子哪里可能!尽是乱哄。 他颤抖着身子,把脑子交给欲望,反正已经这样好多次了:“许,许了。” 姜凝在小桌上摆一排茶杯,茶壶泡满。刚刚还你侬我侬的,气氛都到了,周瑜还以为……能干点什么呢。 “这场乱世给汉家天下也不冤,你可知,帝王将相在哪儿埋下的疏漏。”他自然有所思悟,可是伯符说过姜姑娘很有见地,他也想听她多说说话,而不是像个局外人。“听姑娘见教。”姜凝也不觉得漏出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会让他见笑,随便勾搭而已。 “嗯。”他笑一下,觉得说得好,姜凝端给他一杯茶,接来喝了。维持本地的封建秩序,但到这样人人自危又野心勃勃的乱世,他们又转化为公开割据势力,站在统一国家的对立面。”“是。”周瑜自己拿起一杯,喝了。 儒学是中国许多皇权的精神武器。“提倡经学,表彰名节,举孝廉,征辟僚属,让国家有了大量统治人才。虽然后来的皇帝也扩充太学,笼络儒生,但太学生们出自地主阶级,和官僚士大夫本身有密切联系。”什么阶级,周瑜不知道她怎么分的,听起来有道理,他喝了一杯茶,知道她是想让自己难过了。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允许呢。 “皇帝们早逝也太邪门儿了,但确实是一个薄弱点,导致老是幼主在位,太后临朝。窦太后过了邓太后,阎太后过了梁太后,他们父兄又凶恶,欺压百姓,为了扳倒外戚,皇帝只有宦官最亲信,得了位置就大肆封赏,甚至顺帝下令宦官的爵位都可以由养子继承,这开的口子更方便大肆搜刮,全部流入宦官家,国库空虚。外戚和宦官党争剧烈,大官僚和自己的门生、故吏结成士大夫集团。”想小解,周瑜望着姜凝的脸,思维已经开始偏移。本来认真的时候就不容易有尿意,实在有,就说明强得不可忽略,而且一开始注意,就更是强烈。 姜凝从兜里翻出一条针钩小花边的白色内裤,她今晚带了家伙来嘛,另一个衣兜里是手机…… “我送的礼物,不要弄脏了哦。”他耳廓红了,只期望她不要真的闹太过。 一瞬间难堪、委屈都涌上心头,但他最是羞愧,憋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还不曾知道,原来憋尿能把人憋出生理性泪水。好涨好涨,尿道口不停被一次次冲击,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了,他两手在侧边攥住裤子,捏得一团皱,汗珠迷蒙了一头,晃着眼睛不知道看哪儿了,只觉得日头晃得他头晕。“我不行了,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可以,就在这儿尿。”嗯?他哼哭出声,就是不打算放过他嘛。“会弄脏的……”哪里这么低声下气哀求过,可是每一次尿道口的冲击都可能会失禁了!已经越来越激烈,简直要憋死了,真的受不了了,他拧着双腿,手已经不顾形象扣在下身。双脚在地面上不断磨蹭,强烈的生理需求实在难以忍受,指尖捏的发白,两腿并拢夹紧,身体已经站不住靠着墙壁,这时候他还是好看的,通红的脸气喘吁吁,抑制不住地呻吟,弱柳扶风的姿态让人心生怜悯。小腹硬得生疼,姜凝轻轻摸一下,他就无望叫嚷一声,燥热让周身充血,热意一冒出瞬间又变成冷汗。他一只白皙的手向后扣住墙砖,如一只伤鹤躲在芦苇中半立半斜。一阵阵又急又烫的反应来回在阴茎穿梭,越来越快,龟头顶着内裤不受控制地沾湿了一片,好涨!憋得要爆炸了,每一次强行忍住都是巨大的折磨,热流的湿意激得他浑身颤抖,酸得要把持不住了! 水声是真实的,尿液的气味是真实的,紧贴着下身骤然一泼热乎乎湿淋淋的感觉是真实的,羞耻,绝望,无助更是真实的。他抿紧唇,低着头,强自忍耐,紧紧收缩肌肉,但收效甚微。 他只觉得时间好长好长,尿液泄漏出去也花了好久,他希望快快结束的耻辱无限延长。完全停不下来,发觉身体的无力之后还是不想放弃,放弃自己的脸面和道德。可惜停不下来,他不知所措极了。姜凝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他愣一下,双手捧着她的手有些放开地哭起来。这时的眼泪似乎更自由,心底也好像有块石头沉下去了。 把人拉起来:“别哭,我会疼你的。” 怎样一副画面呢。最直白的冲击就是镜头拉进,最高处是顶起的肥满屁股,尿湿后白色裤子变得透明,紧贴在臀腿上透出里面肤色的浑圆,水痕像敲重点一样把屁股圆溜溜的画了一个实心圈,里面的彩色针织小花三角裤也浸透了尿水清晰可见,两团肉撑开布料让臀缝中空。他两条腿不适地略微弯曲,膝盖并拢夹紧,掩不住撅在最高最外面的臀部,水迹顺着腿不规则地条条奔腾向下,白色中的透明部分十分显眼,肌肤的肉色清晰可见,他垂着头紧闭双眼,依然夹着腿惭愧抽泣,下半身那样湿乎乎的,尿湿了整条裤子……还有鞋袜里也全是尿……又温热又骚气,以脚为圆心周围踩着那么大一滩水迹。他姿态扭捏,折低的上半身被臀腿遮住,只能窥见半张涨红的脸,画面颜色冲击太大,只看图就能想象出里面的男生是如何全力忍耐却还是开闸失禁,是挺着肚子装了多少水憋了多久才有这样的瀑布,他如何羞耻又不得不委屈听令,想遮掩又被迫淫荡展示,羞惭的失态在构图中变得色情,仿佛在说,看我这么不害臊的样子,活该被你们耻笑玩弄。中,这图令他都要质疑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得到她的允许而尿在裤子里,完全忽略了身体极限,反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内里淫荡。 姜凝连拖带拽把这个哭得麻木的水人儿装进温水浴桶里:“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哦。”他把手臂搭在眼睛上,咬着牙不说话。真的不用这么抑制自己的情感耶,都羞成这样了还要忍,她离开以后岂不是要在被窝里哭晕?姜凝把他的头发拨开:“适应一下,以后就不会怕了。”几乎是喉咙里挤哼出声的:“啊?你还要玩?”“不要,太丢脸了。”她没说话,一遍又一遍用指头作梳子梳着他的头发。 “色情是稀缺品,情色更是珍稀。”“温饱思淫欲。贫贱时想繁衍,期望撒下的种子能翻身不是色情。流落成娼妓出卖身体,无论对方是达官贵人还是走狗屠夫,那是单方面的泄欲。游戏之所以是游戏,是因为游戏外的人人格平等、自由,你不能让一个本身被欺压受苦的人扮演受凌辱的角色,你不能让一个没有自由的人扮演被剥夺自由的角色,他们不可能从性扮演中获得身份覆灭和权利让渡的快乐,这颠覆了双方是为共同到达极限的边缘快感原则。” 他愣愣地看着她,似懂非懂点点头,眼睛里却有明白自己受到尊重和怜惜的光亮。 外面变了天。裹脚起于宋发展于明变态于清,折骨的行为已经是最狠的压迫。姜凝外出发现,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弱者”被栓上了这样的锁链,不论男女,挑一个好欺负的往死里搞就对了。 他在本能的求生欲中挣扎,看见她,心里那一点儿火苗烧起来,他撇下绸子,重心不稳,她去接,两个人都栽倒在地。 所以她不可能再有任何强迫行为,在他问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玩性爱的时候,她如上拒绝了。他不让她看脚,她就从来没有见过,只在裹布外面捏捏确认没有恶化的可能。她不能再以施虐的方式调情,即使他能在其中享受快感,那会解构环境施加在他身上的压迫,可能使他感受快感时暗示自己从而合理化他遭受的不合理。 他们的日子还是过起来了。孙权心里放开,跟她说过床上的时候身上光着,就脚缠着白布真不好看。她后来就从怀里掏了三双小鞋,只浆了一层做薄薄的底子,一双红绸的点了珍珠,一双素地缎面的坠着四五束红流苏,还有一双细麻布绣着鸾鸟。正是床上穿的,踩不得地。他都接了捧在怀里,看看珍珠看看鸟,拿了流苏的,让她给穿上。他把腿搭在她肩上的时候,随着动作小脚一翘一翘,外面那圈儿红流苏就一颤一颤的荡漾。他竟然也觉得好看了。 想要。想要姜凝。他记着教他的下犬式,嫌不雅,一般都不好意思做的。这时他在床上,两条臂膀有力地撑起身体,然后脊椎顺延伸展更高,更高,两只脚只有前半掌着地,很痛,他颤颤,担心自己下肢真给睡废了,于是更努力地顶起。姜凝跪立在床上,看他一耸一耸把臀部送到自己脸面前。分不清是低头血上涌还是害羞,脸都红完了。她拍拍翘臀“要不还是跪下来低一点?”“不嘛,你玩新鲜的……”姜凝看着他,孙权真的很有魄力同时很有情趣,说了要一直陪着她就真的迅速调整,怕她担心怕她腻,在有限的范围内给她惊喜。他不用出门,给自己捯饬了一身纯白睡衣,模样还挺洋气。大敞口的圆领衫袖子刚过手肘,用线收紧袖口撮成花边,小臂的青筋、血管、肌肉线条走势一起没入花边里,上臂稍微蓬起来像泡泡袖,裤子遮到小腿肚,也是劲瘦的脚踝,不常走路而轻微松弛的肌肉隐没进一圈白色花边,整一个欧洲古早年代打扮,脚上蹬的红绣鞋,又缓和了纯洁,添几分妖异。他像已经睡觉的小少爷终于见到忙了一天的大人,穿着单薄的白睡衣臂弯抱着洋娃娃硬要出来见她,这种隐约逞强的姿势,轻颤的身躯,让她有些不忍心。 宽松的裤子弄湿后贴上皮肤,在他交换双腿发力时一吸一夹,裆上的布料反而夹进臀缝。他挣又挣不开,撑也快撑不住,自己觉得滑稽,回头望她:“帮帮我……”她哦一声,像不知道他啥意思似的顺着那夹紧的湿溜溜一条臀缝按抚,又是捏搓阴囊软肉,又是往两边拨开菊花,隔着裤子轻而易举的用一根指甲沿着臀缝划下。 “哎呀~你还不把裤子弄开”姜凝就顺手握了放在床头的匕首,准备划开裤子的时候, 她:……这到底是真怕还是在扮演啥。 他想了想,手撑着往后移了移,腿几乎要和床垂直,湿漉漉的地方不小心凑到一下她的鼻尖,他那软肉一颤,“啊~”酸软得差点撑不住。姜凝扶一把他的腰,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割开吧。”声调止不住地飘。孙权当然信任她,除了生理上有点条件反射的害怕,其余全是沉浸在刺激中的紧张。姜凝没说什么,揉揉鼻子,一个指嘣儿弹了一下他的软肋,他一晃,“别……真要不行了,待会儿还没开始,你没动我就自己爽死了呜呜……”勉强稳住身形,只是裤子上的水迹像雨中车窗凝满水汽,最后凑成一条流下来。 他提了提臀,拱进她手心里“割吧。” 姜凝轻轻把臀缝的布料割开,早就洇湿的裤缝流出些水来,孙权在感受到刀尖轻轻点在脆弱的皮肉上时,情潮满满涌上头颅,想夹紧刀片,却知道自己这是作死,姜凝为了保护他把手从割开的缝隙里探进去,再准备手在里面抻着划拉。顿时热流一股而下,淋在她手上。“嗯?”姜凝都要怀疑难道这世道还有震动器?这屁股连着腰身颤抖收缩的频率高涨。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质问了,那种持续紧张得下面酸酸胀胀,又是收拢又是外放,他要泄不泄的,真的尿出来比较舒服嘛~对主人不敬的话,把屁屁奉献给她,或者以后在她的监督下憋到哭死求饶好了。虽然对那种事怕得要死,现在也只能屈服啊,随时都只有屈服于主人之下他能怎么办。他还尽情地展示自己的难耐和害怕,脚又疼又没力气,两只换着踮踮,时不时提膝夹一下前面,一副我真的尽力了的样子。 这下她知道他起码有一半是演的,真吓成这样的人根本叫不出来好吗!个小兔子!真的很像受惊的小兔子,红眼眶要哭不哭,软兮兮的身体,会被吓尿湿不溜秋地把自己洁白的毛弄得脏兮兮。 姜凝带着他出过门,在他再三央求下,踮着小脚,慢慢走了一条小路。本意是不被恶意冲撞,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个姑娘,嘴里塞着布团,装在大大的猪笼里,正在被沉塘。孙权不会忘记那双流着泪惊恐怨恨的眼睛,还有她被倒推下去时,最后没入水中的那双红色绣花鞋。姜凝捂着他的眼睛,背着他几乎飞似的回去。他知道一些事,都是听姜凝说的,那些女子们,如何被羞辱、被污蔑、被凌虐,那是她生活过的地方真实发生的故事,只是不知道怎么这个地方也轮转到男人身上,他甚至在庆幸,还好不是姜凝,而是自己。 火烧得通红耀眼。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小脚摔倒,连滚带爬地朝着她往前,磕得下巴破了,手和膝盖都在流血,他浑然不觉,看着眼前的火光撕心裂肺。在众人拉开他前一秒,他扑在姜凝脚下,手穿过燃烧的木柴碰到了她的一点肌肤。好烫啊,她多疼啊? 醒来时人群已经散了,他爬起来,姜凝垂着头,头发遮掩了她的面庞。旁边的衙役确认了她的死亡。他的心好像空了,连痛都不会痛。他依然颠着小脚,弱不禁风,她心疼得厉害,从不让他走远路的。现在他只是坚定地向她走去,一步一步。“你是什么人?!” 他睁眼的时候枕头全都打湿了。转身看见她就熟睡在身旁,他呆愣着,不敢置信,哆嗦着手抚摸她的脸颊,温热的!活着。乍一下生还的狂喜涌来,他想,真好,是梦。心脏狂跳几乎要供不上血,那么真实的,也会是梦吗? 到底哪个是梦? 姜凝已经三天没理他了!三天! 忽然有一股强力带他沉入水中。 蛇身挽在他的两肩,从左腋下穿过绕到右后腰,再是蜿蜒盘曲到腹部,钻过他的胯下!尾部稍微抬着他的屁股让他有借力。他稍微挣扎就发现这禁锢虽稳妥却不容拒绝。孙策仰头,水面离他很近,阳光就在顶上透过浅清的水体。 鬼魅般的美。 是她的气息,她的馨香,她的神态,耳垂上她的痣。不是她也没谁那么流氓钻他的裆……他老脸一红,肯定是被她带坏了,这么奇怪的场景他都在想这个。 听到姜凝的声音,再此情此景摩擦肌肤的贴身,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的拥抱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的紧密、压力、完全的缠绕!姜凝曾经用绳子、丝带束缚他,他在被掌控的同时获得了另类的安全感,偶尔也会想,绳子固然结实,却总有些落寞,而此时,他被这个伟岸又美丽的生物全然拥抱。冰凉的体温也是体温,绳子无可比拟! 水是凉的,他很燥热。 如果你看过两条蛇交配,你就知道它们缠绕得多么亲密。从尾贴着每一点皮肤往上滑到头,挨挨挤挤,袅袅娜娜,尾尖勾起尾尖,头颅碰着头颅,蛇信吞吐,仿若呢喃。 孙策带着她甩动身躯,两人像钢管舞者一样攀缠,旋转,陷入更亲密的摩擦,炸开一圈一圈的水花。 今天他会知道蛇为什么是色欲的代表。 姜凝缓慢地旋转着插进他的身体,里面好烫,好柔软,又那么有力地吸夹,简直是最适宜的港湾。插到他张嘴颤着舌头的时候就退一点点,他温和的肠液润过蛇尾,拉着丝混到水里。 小蛇的信子伸出来又缩回去,那分叉的芯,细细的,艳红的,一颤一颤,空气中是浓郁的荷尔蒙,蛇信采集到蓬爆的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分泌,腥的,温热的,香香的,它就在男子最密集散发荷尔蒙的地方,肉棒湿润粗大,滴滴涎香从龟头泌出顺着柱身落下,香气扑鼻。 “不脏哦不脏哦,姜姜想进去,哪里都想,想探索阿策的所有。”也不管他想清楚后面是什么没有,他只是一股脑觉得姜凝说的都是捂热到他心坎的,他的脑子一定也迷炫了。“好,姜姜怎样都好。” !天啊,这是何等的爽快刺激!他浑身一抖,不知早多久想射的都想此刻射出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可以玩的地方,除了外面还有里面,除了前面还有后面。尿道里显然要生涩得多,这是最少被触碰并且几乎不可能被触碰的地方,这陌生的禁地被试探,即使不用任何戏弄的技巧,就已经刺激得大脑宕机。而姜凝是何等七窍玲珑心的人物,她一定知道还能如何。 等痉挛稍停,小蛇芯还在往里,后面的大蛇尾也开始继续往里,分泌的水珠涟涟滚落,叮叮咚咚滴进河里,啵的一声,后面好像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地,那处到底怎样曲折,竟然又爽快得他颤抖连连,哼不出话来。姜凝知道,她已经转弯肏进乙状结肠,好舒服,好温暖,他敏感得一直在涓涓细流,感染得她的蛇尾都滚烫。后面不要再进了,这里就是最大的圣地。前面的信子还可以……蜿蜒细长的尿道,够蛇信点点攀爬好一会儿。 姜凝伸手握住他坚硬的阴茎。完了,这次是彻底被艹死了。 姜凝稍微松开些,他就瘫软着身子仍然落在她怀抱里,迷蒙不清,吐着舌头在流口水,凭着本能依然用脸颊蹭她的手臂,哼哼唧唧要和她肌肤相亲,生理性泪水还没止住,他模糊的双眼里除了阵阵白光就是姜凝的流光溢彩。前面射过的肉棒总算半疲软下来,还是红肿的,里面被玩弄的窄道还痒湿湿的,无法控制,后面靡红的小洞还在一抽一抽的收缩,他被艹坏了。姜凝看他打了个尿颤,还没反应,他就尖哼一声,一抖哗 “……”姜凝把他朝前抱着,给小孩把尿似的捧着腿弯儿,施了个法术,让活水快速流动,抱着他往水中央深处走,久久不停的尿液砸进水里,叮咚声终于唤醒他的神智,他第一反应是揽住姜凝手臂迷茫地喊:“不要把我丢下去,我被艹坏了呜……” 刚尿完,扑通一声他掉入水中,他挣扎着起来,人呢?前所未有的失去感让他恐惧。 “姜凝,你在哪里!” “诶?”有一声小小的回应。他迅速转头看向那棵树,姜凝正抱着树杈准备翻墙进来。跑到她底下,仰着头伸出双手,展颜一笑,笑出了如释重负,笑出了久别重逢。姜凝接着他的手跳进他怀里:“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快回床上去。” 他一把拥紧眼前的大宝贝。不管了,反正都很好。没看到姜凝在他怀里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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