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任祝贤隐约看见一个神仙站在自己床前。 翌日,初阳明媚,鸟语花香。任祝贤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的怀里还暖暖的,是小宝正窝着呢。任祝贤用双手托举起白祁安,问他道:“是你救了我?” 在山中休养半月后,任祝贤完全康复了。 这日天气晴朗,碧空如洗,任祝贤又带着狐狸上山。白祁安隐匿在半人高的草丛中,甩着大尾巴,躬着前足,毛茸茸的一团正要去扑那蝴蝶。 白祁安咬着蝴蝶的翅膀,得意洋洋地将它送给任祝贤——喏,还是活的,拿去玩吧。 可能是伙食太好的缘故,白祁安在山中这段时间,给影炎养成了一个球。打猎时,身材臃肿的他经常被其他狐狸嘲笑:“啊嘎嘎嘎——” 打赢后顺带嘲讽:哼,一群狐崽子而已,我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呢! 河中水草丰美,游鱼浮沉。白祁安探了只爪子进河中,瞅准机会便是一扑!很快,原本空荡荡的竹篓里装满了鲜美肥嫩的大鲫鱼。 白祁安甩甩蓬松毛发上的细土,叼着灰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任祝贤跟前。 下颚被轻轻搔挠,白祁安舒服得眯起眼来,喉咙里直打呼噜。 一旁的影愿盯着厨房大丰收的场面,一瞬间觉得白祁安顺眼了不少。 这时白祁安却龇着牙跳开,像小狼犬一样喉咙里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这天。失去法力的千年大妖白祁安,在他一千四百零一岁这年,迎来了他此生最难熬的一个发情期。 任祝贤捏捏他软糯的大耳朵,“小东西发情了?”说完,他又伸出只手指去逗白祁安。 等玩够了,任祝贤拍拍他的狗头,柔声道:“好啦,夜深了,我们睡吧。” 夜里,屋中弥漫着一股骚甜的气味。 似有所感般,任祝贤睁开了双眼,只见那日救过自己性命的狐仙正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歪着脑袋,用一双黑亮的眸子注视自己,面庞莹洁如玉,唇若涂朱,如瀑青丝披散在他裸露的雪背上,一缕发丝悄然缠绕脚踝。 四更天,白祁安骑在任祝贤身上,勾引男人同他做爱。 白祁安骑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款摆着腰肢儿,可就是不见男人有所动作。于是他不再往下深坐,而是用穴口浅浅嘬着红李般的龟头,“你动动呀。” “哈嗯……好重……”白祁安扬起纤长的颈子,绷紧下巴,眼中冒出点点泪花。他舒服得连舌头都在打颤,腰线受不住地往下塌,整个人都要软倒在任祝贤怀里。 一小股精液溅到任祝贤的小腹上,白祁安夹紧了屁股,呜呜咽咽轻唤着。渐渐地,扎扎实实的操干叫他有些难以消受,白祁安侧侧屁股,想将臀眼里的肉棍吐出来些。这时任祝贤却掐住他的后颈,将他反压在身下,粗壮的肉刃愈攻愈猛。任祝贤一身腱子肉压得他喘不过气,身下那根更是肏得他欲仙欲死,白祁安将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大腿根用力夹紧,嘴里浪吟不断: 半拉月亮爬上枝头,又害羞似的远远躲开了。 上下的敏感点皆被男人把持玩弄,欲望渐渐积聚到顶峰,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白祁安蜷着脚趾,开始捂着凸起的小肚子无声尖叫起来。 白祁安微张着嘴,面上有些失神,喉中发出嗬嗬的气音。 任祝贤额边青筋直冒,阳具迅速充血挺立。他掐着白祁安的纤腰,肉棒上爆凸的筋络重重碾过软嫩的肠肉,磨上最叫他爽利的那点。 不知又战了几个回合,最后被喂饱的白祁安撅着屁股,还享受着刚刚高潮的余韵。两团雪白圆丘之间的红色小洞已经完全合不拢,还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肠肉在轻轻地蠕缩。一点浓浊的白精从媚穴里溢出,淌到会阴处,白祁安赶紧夹紧屁股,防止穴里的东西再流出来。 这厢任祝贤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深似墨,手也箍在他腰上,炽热滚烫。他微微张唇,似乎正欲发问,此时白祁安却用一根指头抵住他的双唇。 睡意如潮水般涌来,任祝贤再次沉沉睡去。 他又掀开锦被一看,见到狐狸正乖乖窝在自己怀里,一点儿也没有昨夜那妖精的放浪姿态。 白祁安抖了抖耳朵,喉中呜噜一声,又继续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