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的一声,秦垢用不讲理的力道直接扯坏了陆潋身上洁白又工整的衬衫,露出里面同样冷白的肌肤,上面有前几天未褪去的红痕。 他爱上了一个刽子手。 “怎么?这就禁不住了?”秦垢加重了掐住白皙脖子的力道,“后面还有更过分的。你随时都可以用精神海重伤我,不是吗?” 秦垢第一次痛恨陆潋对自己的纵容,他脸上的表情风雨欲来,手毫不客气地去动陆潋:“那些东西你应该也不需要了吧?既然你要忍,那就忍好了!” …… 秦垢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他想让陆潋向他求饶,想让陆潋至少告诉自己他错了,他是有苦衷的。 这让秦垢更加无名火起,施虐欲像燃烧的野火一样蔓延到他的心中,他忍不住更加暴力,甚至把陆潋逼到……后也不愿意停止,硬生生把还没有缓过来,不堪忍受的陆潋再给逼得泄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声音…… …… 秦垢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陆潋动作。 陆潋一站起来,就有黏腻的液体从衬衫遮不住的地方滑了下来,陆潋闭了闭眼,像是在忍受什么。 他的心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怒火中烧,一半却又在奇怪地心疼,两种感觉像要将他的心扯碎。 秦垢愣了一下,他想过陆潋会愤怒,会指责,却完全没想过他的第一句是这个。 只是他第一次知道了纵容的源头。 “那就出去。”陆潋直接命令,秦垢这才发现陆潋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秦垢有些想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陆潋站在那里没动,他知道秦垢这次不会回来了。 陆潋没管,也没去清理。 那件外套上已经全是那群记者摸过的掌印。 给你脸了 无它,方文彦邀他去家里喝酒, 秦垢便索性先去他家待两天。 方文彦揽着白羡之的肩,兴高采烈地向秦垢介绍:“回来在船上认识的哥们。” 秦垢回以礼貌问候,他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不得不佩服方文彦那几乎没有的警惕性了, 认识几天的人也敢往家里带, 真怕他哪一天被直接卖了。 记忆中各种各样葡萄酒的味道在他的舌尖跳跃,他在陆氏大楼待了太多日子。 “垢哥, 嗝,好想你!”方文彦两杯下一杯就有点站不稳了, 扶着秦垢的肩膀笑着说, “见色忘友的家伙,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了……” 方文彦做了一个掩面而泣的假动作, 才回归正常,他又灌了一口啤酒:“你那新欢怎么样了?哪天带出来看看?” “不一样啊, 嗝。”方文彦趴在桌子上,显然已经醉的不行了, “之前我以为垢哥只是玩玩,现在我觉得……要改口叫嫂子了。” 何况…… “随便玩玩,你自己信吗?”白羡之端了一杯茶过来,作为医生,他对自己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从来不会沾上酒精,“突然这么说,和陆潋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