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肩上,摸一把自己滚烫的脸,不敢也不知该怎样了。
她也是失了考虑,那是两个,单瞧一个都难握,何况两个。总不能一起。
那一个接一个吗?
他能好受吗?
她又能好受吗?
衔烛不明白她的忧虑,只以为是自己没求到位,她不满意。
他难受得眼泪直掉,喉结压着她的颈部滚动,焦急无助:“弄弄衔烛。”
方别霜蜷指攥了他的衣袍。
不论怎样,不能一直不上不下的。
大不了商量着,慢慢试呢?
横一横心吧。
“小姐,起身了吗?”
猛地传出一道话音,方别霜惊而僵住,一把捂住少年的唇。
是芙雁的声音。
仙力不足,她又一时忘情,竟没注意到她是何时来的。
芙雁还在往里唤道:“我叫人去打水了,虽然天冷教人懒怠,但也不好赖床太久呀。”
“啊,水来了,我来啦。”芙雁拎水便要推门跨入。
“放那吧!”方别霜立刻出声制止,一面摧力布障。
布障不难,布下后外人即使走到近前,也不会看到这里的真实情境。
可是……她损耗的仙力太多,暂且只能布眼障而已。
掌心下,少年还在痛苦地呜呜咽咽。
眼圈都哭红了,两丸红瞳如水洗的宝珠一般,干净又破碎。
他没了神智,又被情欲逼得生不能死不得,哪里知道什么处境不处境的,只是想要。
两手紧攥她的袖摆,紧搂她的腰,几乎想要帮她摁下去,却终于强忍着没有这样做。
主人捂得好紧。
要把他捂死吗。
好伤心,好难过,好难受好痛苦。为什么要他求,求了又不给他。
她怎么可以这样弄他。她为什么要这样弄他。
他伤心死了,望着她的眼睛一边控诉一边哀求地掉眼泪。
方别霜当然心疼他,可是又要避免被芙雁听出别样的动静。
还是快点把她们都撵走吧。
少女一面安抚地贴贴崩溃边缘的少年,一面强作镇定地和芙雁周旋。身体绷得像根弦,但凡轻拨一下都能抖出破碎的音。
偏她要芙雁走,芙雁越觉奇怪,不好糊弄。方别霜找了借口让她寻东西去,她偏让小丫鬟去寻,自己把水端上盆架,洗起巾子来了。
洗了巾子,她往这走,嘴里仍念叨:“即使赖床,总得把脸擦了把口漱了吧。”
方别霜动了怒,要她走。
身下少年被逼得厉害,喷在她掌心指际的吐息都要升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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