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缓了一会儿,肉棒一点点从小穴撤出,带出黏稠的白汁。没有阻碍后,那些交合产生的混合液扑簌簌地从肉穴涌出往外淌,把她下身搞得一塌糊涂。 大手掰开两瓣圆,坦露出隐藏的菊眼。这处被三指入了一阵后已经微微张开,外围挂着方才潮热时捣出的淫液,露珠一般亮晶晶地点缀着菊蕊。而穴内似乎夹着一汪水,翕合着似吐非吐。 “嗯——” 肉棒插入冠头后前进得似乎有些困难,毕竟没有第一次那样长久的扩张。肠肉中间只余下一条狭窄的通道,还是因为先前吞吃长指破开的,骤然有硕大闯入便会下意识绞紧。 待到完全塞入,二人俱是慰叹一声。她感受着外物入侵的充实,他感受着被包裹的温暖。其他时候好像都没有做爱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纠缠包容,以至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合原本只是动物繁衍后代的本能,被赋予感情之后成了一种释放爱意的方式。情意如一味兴奋剂,让爱侣眼中只能看得到对方,然后在小世界里无止息沉浮。 他的手放在臀肉上揉搓,拉开合拢,迎合着肉柱来回的频率。深探时朝内挤压夹紧,让无法进入肠道的沉甸囊袋也被软肉围裹;抽出时向外拉扯拨开,让肠肉更大面积地暴露在空气中。 李闻初听她随着撞击一声接一声地叫床,便有了无限动力,可以再操得用力一些、深入一些,好像怎么也爱不够,只能表现在蛮力耕耘的动作上。 这样一来,李闻初发现旷了一会儿的花穴正哗哗朝外吐水,瑟缩着期待外物的光顾。 “不……没有……” “不信你自己摸摸。” 看她半天都没找对地方,李闻初大概也明白了前面她自己动的时候为什么握着鸡巴迟迟不进去。 但孟杞的懒怠在性爱上同样发挥得淋漓尽致,具体表现为:进出两下,哼哼两下,手指就停下不愿意动。 卷王李闻初见不得她这样消极怠工,大手不客气地一左一右打在臀丘,小屁股上的肉迅速弹动,摇起一片白浪。 李闻初掐着她臀尖,凉凉开口:“你前面那张嘴再堵不上流水出来,是不是得有点惩罚?” 而后每下退出都故意全部抽出,不叫小菊吃得这么容易,吸引她自己去追逐肉茎。 沉沦在快意中的脑子本就不太清明。他给得不那么轻易后,孟杞的思想下意识集中在如何去吸咬肉柱,所以愈发顾不上前头的自渎,更何况纤细的手指压根无法阻拦淫液倾泻。 屁股没抬高吞鸡巴吞得不及时会被打一巴掌,前头手指插得浅了也挨他一掌打进去更深。 这又给了他“教训”机会。 孟杞作为资深宅女,如无必要压根不爱出门,故而皮肤白皙嫩滑,更别说一直隐藏在布料之下的地方了。原先白嫩的肉臀如今在大力击打下很快就红肿大片,掌印指痕凌乱挂满其上,几乎没有一块白肉,十分明显瞩目。 李闻初当然卖力狠干,捣出更多鲜甜的蜜水。 肉棒徐徐退出来以后,他双手仍旧大力掰开菊眼,不让圆洞合拢。粉色肠肉蠕动,扑哧吐出白浊,缓缓挂在洞口下落,拉出粘稠的长丝。 李闻初才不操进去:“怎么这么会喷?真是个水娃娃。骚屁眼连精液都夹不住,射那么多给你全浪费了。” “别假哭,这才哪到哪,两张嘴一个都没喂饱。”e话音落,肉棒扑哧插入馋了好久的小逼。 事后,孟杞趴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喘气,腰腹间垫了个抱枕,托起的下身完整暴露出正在流精的两穴。 听闻这话,吃饱了的骚洞不敢再承受欢爱,瑟缩着夹稳浓稠精液。 直到换完床单,受到威胁的两穴都没再敢泄出一滴。浑圆的臀更是高高拱起减轻被操坏的骚穴的含精负担。 是一根由小到大排列的圆珠柱。 孟杞察觉到浊液洒在肌肤上,以为是自己没夹紧,慌张道:“ 听得李闻初一阵好笑,搓着她肿大一圈的臀安慰:“不操了不操了,宝宝乖乖把肛塞吃完就睡觉,嗯?” 可菊穴吞吐间会不自觉往外排斥这异物,这不刚进去两颗珠子又吐出来一颗。李闻初也不着急,配合着玩,圆珠好不容易冒出半弧来又给他捅进去。次数多了,菊穴学会了老实,乖乖只吃不排。 李闻初看着这一幕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小的一朵粉花,竟然可以全部容纳他的巨大。不过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满足感,就像小狗撒尿占有领地后的骄傲。 内壁疯狂抽搐吮咬异物,试图纳入更多止痒,奈何已经吃到尽头,屁眼外只有一个只能外露的坚硬圆环。 做完这些,李闻初把人抱回床上,然后再把肉棒操入温暖的花穴,撞进宫口锁住内里精液。 酣畅淋漓后的疲倦使人下意识忽略下身前后的异物感,不多时孟杞蜷在李闻初怀里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