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斥眉头紧皱,“你做梦!” 被尖针碰到的莫尘不由得的吞了吞口水,虽说早就知晓是在做戏,可难免还是要感叹这演地太像了些! 他怎么能给?不管是龙凤还是罗盘,都是实行计划的重要一环,缺一不可! 眼角的余光忽的瞥见了一抹鲜艳的颜色,他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慌乱的道:“有话好好说,你别杀他!除了罗盘,其他的我都能给你!” “你爸?” 郝教授气得一口闷气堵在心头,他眼角发红,拿着针管的手,因着过度用力,指尖都微微泛白。 他扭头一看,发现艾薇丝拿着一把长剑架在了义演的脖子上。 曾斥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命换一命,就看你换不换了。” “为什么现在不肯放?” 空气中陷入了一阵沉默,二人谁都没再说话,四目相对之间,谁都不肯退让,气势上谁也不必谁输上一截,几秒后,曾斥点头道:“好!” 郝教授摇头道:“我不清楚。” 抱着这样的疑惑一路走着,走到了实验室几百米开外的林子里,他刚把莫尘放开,就有人朝着他双腿踹去一脚,他吃痛的叫了一声,两腿发软,膝盖酸痛得厉害,身形摇晃了两下,扑通跪在地上。 郝教授抬眼怒目圆睁的瞪着站在他眼前的人,眸中燃着的怒火恨不能把映入眸子里的人就地烧成灰烬。 郝教授咬牙道:“我说了,她不是我藏的。” 他伸手捏着人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你少给我来这一招,我劝你最好赶紧把地方说出来,否则我就把你实验室给炸了。” 说完后,他抬脚用力把人踹出去,被踹倒在地的郝教授还没起身,飞过来的黑衣人就把他给架住。 听了这话,郝教授惊得眸子都往后缩了缩。 这么多年过去,所有的人都以为郝其的死是一个意外,没想到却是有人刻意陷害! “我杀了研究所的上一任主人,杀了他儿子,为的就是早日登上那个位子,没想到中间蹦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他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话音刚落,就被人狠狠的扇了个耳光。 “郝离的儿子已经死了!你只是个仿制人!” 曾斥打得那巴掌,把他的手都给打麻了,他啧啧两声,觉得不可理喻的摇了摇头。 郝教授低着头,眼泪夺眶而出。 曾斥怒了,扬起手中的棍子就用力朝着人的身上打去,“我配不配,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曾斥咒骂几句,对身旁人道:“派人去找!” 郝教授只觉得口腔中弥漫了浓烈的血腥味,一张嘴,就“呕”的一声吐出了一滩鲜血来。 为什么不质问他呢? 莫尘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一声不吭。 倚在他怀里的姑娘瞧见了少年,简单的行了礼数,随后道:“大人,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祝无眠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巨蟒,啧啧两声,起身把美酒放在桌上,感慨道:“外甥,你这样做会不会太绝情了?” 祝无眠不情愿的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房间。 他朝屋内扫视一眼,直接走到一旁,拿起一个棍子就用力朝着玻璃上敲去,只听“哐当”一声,玻璃碎开。背起来,匆忙朝着外面跑去,边跑边对着对讲机道:“人救到了。” 在林子里的人还没停止争执,郝教授不管怎么被打都不肯说出凤凰的下落,曾斥气得怒不可遏,骂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莫尘道:“没什么。” “……” 君之舟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但身旁的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有些事情不需要问,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问了又能怎样?”莫尘扭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穿着一袭白衣的人,“如果我问了,你就会如实回答吗?可我又怎么判断,你说的是真话呢?” “快追!” 祝无眠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莫尘旁边,倚在树上,气喘吁吁的道:“这群人真是能跑!好歹我以前也在学院里拿过短跑冠军!却愣是没把这群人给甩掉!” 为首的那人道:“属下看他形迹可疑,再加上他有意阻拦,不肯让我们搜查,于是这才……” 曾斥一抬手,手中就出现了一把长鞭,他用力朝着那人身上打去,“啪”的一阵巨响,为首的黑衣人直接被打得皮开肉绽。 君之舟不解:“你怎么跑出来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