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任何的利器,带毒的、有害的东西,都足以杀死一个人。 宛若个走尸一般,“我觉得我走在一条空无一人的小路,我不知道我要去向哪里,我只能走着,拖着疲惫的身体,瞧不清路通向哪里,我时常问,我会去向哪儿?没有人回答。” 林姑苏嗤笑一声,笑意里满是苦涩,话虽如此,她还是倒了杯酿酒一饮而尽,气氛顿时陷入了沉默,各怀心事的,或是喝酒,或是咀嚼着难吃的饭菜。 敲门声打破了这片沉寂,有人抬头朝门口望去,有人低头宛若没听到一般依旧自顾自的喝酒,门随后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他低着头,走进包间,整个过程中没说一句话,没坐下,只是站着。 赵庆奇抿了抿唇,仍旧不语。半晌憋出了一句:“对不起。” 君平生听得云里雾里,茫然的眨巴两下眼睛,“发生什么了?” “轻轻……不是一直黑猫吗?” 这究竟是他瞎了还是女子错认了? 赵庆奇垂着脑袋,又道了个歉。 赵庆奇说:“她走了。” 沉默半晌,才道:“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第二天我本来想找她质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一打开她的房间就再也没瞧见她的人影,我问总管,总管告诉我说,她辞职了。” 她朝空座瞥了一眼,“坐吧,陪着喝喝酒,消消你心头的愁。” “你做的饭菜那么难吃,真当谁会乐意吃啊?无非图的就是其中的功效,图的就是你那双手,再说了,你这菜价卖的这么贵,早就把本钱给挣回来了,早关门几个小时又没什么。”林姑苏边说边用筷子朝着桌上放着的铃铛敲了瞧。 在瞧见林姑苏后,整个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