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桌椅压在下面的人,他没有感受到异样——当然不排除那人已经死了半年左右,但他还是比较相信直觉,“我觉得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说完就绕到二人的身后,抬起胳膊揪住二人的后衣领,捏了个咒诀,映入眸中的景物开始分崩离析,分裂成一个又一个的方块儿,等到再重新排列组织的时候,就形成了屋子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 她不解,“为什么?” “糟了!” 林姑苏伸着脑袋探头望去一眼,故作出惋惜的样子,幸灾乐祸的道:“哟,看来是把你给拉黑了。” “你在哪里?我已经到了。” “都已经快要两点了,你是不来了吗?” 林姑苏双手环胸,跟在身后调侃道:“瞧你那不开心的样子,难道是喜欢那姑娘?”话刚说完,察觉到异样,警惕的朝幽深的巷子冷眼瞪去,眸子里好似是装了一座冰山一样,散发着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说话声让身前的二人齐齐扭头朝身后望去,这巷子很长,他们走了好久才瞧见旁侧的铁门和屋子,再加上天黑,前面的出口只是个圆的、微弱的光点。他们三个就好似是被困在黑暗里一样。 头顶有乌鸦飞过,祝无眠悬在心头的石头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是一只乌鸦罢了。” 她的手心“哗”的一下燃起了一团淡蓝色的火,她转身一步步朝着尽头走去,不屑的冷笑一声,“真是有骨气,不出来非要等着我把你给揪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