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王晓莉仔细盯着羽毛看了看，“我见过。” 王晓莉摇了摇头，“都没有。” 王晓莉边说边回到屋子里拿出女儿的书包，兀自翻着，很快就掏出了一个本子，“朋朋以前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可能是长大了，所以就喜欢记些东西。她还喜欢在当天的日记下面画些奇怪的小图案，我无意间看过几眼，看不懂问她画的是什么，她也不肯说，我就没再继续追问过。” 莫尘接过日记本仔细的看着，发现确实如此。 肉眼都很难看清是什么，张朋朋却能够清楚的把字符画下来。委实让人觉得惊奇，祝无眠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向来喜欢钻研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凡是他觉得眼熟的，多半都不是正常的。他问：“你有看过你女儿的日记吗？” “我本来是想看的，因为我想要多了解孩子，想知道女儿每天都发生了什么，但她不愿意让我看。”她低着头，神情显然有些失落。 “嗯。” 莫尘忍不住为女子辩解：“她这是尊重孩子的隐私权。” 他垂眼仔细的看着羽毛尾端的字符，像是刻上去的，摸起来有坑坑洼洼的感觉，这究竟是什么？是信物吗？莫尘脑海里忽的冒出个想法：张朋朋会不会不是走丢，而是自愿离开这个家？ 祝无眠这句话把王晓莉和男子的目光都给引了过来，他指着第三行说：“你们看这里，九头鸟，她说她梦到了九头鸟。” 王晓莉表示不解：“梦到九头鸟是什么不好的预兆吗？”在她看来，只是女儿做的一个梦而已，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莫尘对九头鸟并不了解，“你说的是姑获鸟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姑获鸟是九个脑袋，癖好就是喜欢晚上带走别人的孩子。”说完又察觉到不对劲，“可是姑获鸟的目标不是婴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