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什么事你说。” 谢秋怔了怔:“哥,你的意思是……” 谢秋毫不犹豫地回道:“哥,我听你跟爸的安排。” “这周六?”谢秋犹豫了一下,“会不会有点太匆忙了?” 谢秋举起手,敬了个礼:“好,我一定准时参加。” 谢秋点头:“哥,我送你下楼吧。” 谢秋估摸着时间,等了好几分钟后,才摸出手机发消息。 贺司宴:【好。】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按密码的声音。 谢秋站在门口迎接他,站姿乖巧得像个小学生。 谢秋自知理亏,上前两步,主动帮忙脱下西装外套。 谢秋干咽了一下:“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饭再找我算帐?” 谢秋的唇被咬了一口,吃痛张开齿关,有力的舌尖趁机就顶了进去。 贺司宴终于往后撤离了一点,伸出舌尖舔着湿淋淋的下颌,又重重吮了下亮晶晶的唇珠。 贺司宴笑了声,将人抱起来往客厅方向走:“这才哪儿到哪儿?” 贺司宴不接话,把人放到椅子上:“先吃晚饭。” 谢秋吃了块糖醋排骨,忍不住夸讚道:“好好吃,比外面大厨做的还好吃。” 谢秋:“……” 贺司宴显然不觉得浪费,给他盛了碗鲫鱼汤:“多吃点。” 见他放下筷子,贺司宴不动声色地问道:“吃饱了吗?” 贺司宴笑了:“那该轮到我了。” “跑。”贺司宴坐在原位,声音里带了丝戏谑,“我倒想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贺司宴起身,朝他走过来:“下次归下次,这次归这次。” 贺司宴抱着他,往浴室方向走:“我知道。” 头顶的花洒打开,在温热的水流中,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只能仰着脸承受贺司宴的吻。 谢秋转身面对墙壁,被迫塌下腰,掌心抵着冰凉的瓷砖,背后紧紧贴着滚烫的身躯。 谢秋被烫得打哆嗦:“要是我站不住呢……” 谢秋还想说话,下一秒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谢秋努力踮着脚尖,手心根本按不住湿滑的瓷砖,很快就只能哭着讨饶。 谢秋被抱出浴室时,整个人都挂在贺司宴身上。 湿漉漉的水痕从浴室一路蔓延至卧室,来到了窗台前。 谢秋指尖抓着飘飘荡荡的窗帘,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完全依靠身后两隻大手牢牢钉死了他。 谢秋颤颤巍巍地唤道:“贺司宴……” 谢秋呜咽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