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两人坐上车,出发去鉴定机构。 “谢秋。”韩柏言一见他就温和地笑了笑,“你来了。” 韩柏言又跟旁边的男人打招呼:“贺总,麻烦你百忙之中,还要抽空来一趟。” 简单的寒暄过后,三人走进机构。 这种隐私亲子鉴定没有那么复杂,谢秋跟韩柏言简单走了下流程,一人抽了一管血就完事了。 韩柏言解释道:“父亲年纪大了,在没有确定之前,我不想惊动他。” 韩柏言看着他,想抬手摸一下微卷的头髮,眼角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男人,又忍了下去。 贺司宴:“我让人过来取。” 离开机构后,韩柏言一个人先走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谢秋干什么都有点心不在焉。 “没有,妈。”谢秋回过神来,“我只是在想事情。” 谢秋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乱想的。” 谢秋垂下眼睫:“挺好的呀。” 谢秋试图糊弄过去:“妈,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 谢秋赶紧否认:“怎么会呢!” “妈,您真的想歪了。”谢秋不知从何说起,也不能将责任推到对方身上,只能认真回道,“司宴哥哥很好很好,谁能嫁给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谢秋:“……” 他心头一跳,飞快地跳下椅子跑去开门,动作太急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谢秋看向他手里捏着的报告,干咽了一下:“结果出来了?” 谢秋有些不好意思,脚趾头微微蜷缩起来:“忘记穿拖鞋了。” 谢秋乖乖让男人抱回房间,放到椅子上坐好。 “好哦。”谢秋一口答应,眼神不受控制地继续往他手上飘。 谢秋接过报告,心跳有些快:“如果你偷看过了,可以直接告诉我结论吗?” 谢秋撇了撇唇角,语气看似抱怨,又像是在撒娇:“你就不能提前帮我看一下嘛?” 男人语调平缓,声音低沉磁性,很轻易就能给人带来一种安定感。 由于前面的专业术语太多,他也看不懂,所以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谢秋看了两遍,傻傻地抬眸问道:“全同胞关系是什么意思?” 谢秋大脑空白了几秒,表情有种被巨大惊喜砸中后的无所适从:“所以……韩柏言真的是我亲哥……” 一句话,像是打开了尘封的闸门,谢秋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