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花了好几秒才理清他的话:“等等……你们怎么能确定是贺司宴干的?” 谢秋蹙起眉心,一时沉默下去。 如果贺司宴真的不愿意见白家人,那么就意味着,白佑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我……”谢秋组织了一下语言,谨慎地回道,“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情,但我会帮你问问贺司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秋提醒道:“这话别说得太早了。” 十点左右,谢秋估摸着贺司宴差不多该回来了,打开房门走出去。 刚走下楼梯,就看见贺司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谢秋微微皱了皱鼻尖,嗅到一股醇厚的酒香。 下一瞬,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那双漆沉的眼眸也睁开了。 贺司宴声音很低:“没醉。” 贺司宴定定地望着他,忽然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 手心下的胸肌结实而柔韧,似乎比他上次看见时要更饱满了些。 在这样繁忙的行程下,男人竟然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健身房锻炼胸肌吗? 谢秋回过神来:“我在想你还没彻底恢復,喝酒对你身体不好。” 谢秋理所当然地回道:“我一直都很关心你呀。” 两人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谢秋先移开了目光:“司宴哥哥,你先放开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谢秋:“……” 谢秋简单概括道:“刚才我接到白佑的电话,他说他们家公司被人针对了。” “不是现在,是之前就加过微信了。”谢秋解释道,“他也是a大的学生,我们……算是认识吧。” 总体来说,对方只是个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没什么太大的坏心眼。 他的语气很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晚饭吃了什么,或者今天天气怎么样。 很好,法律意识很强,所以他们两人之间,到底谁才是学法律的? 贺司宴重新看向他的脸:“那你想问我什么?” 贺司宴沉默几秒后,承认道:“你受的委屈,他们要还回来。” 他垂下眼睫,轻声回道:“其实也不算受了什么委屈,我当场就还回去了。” “可是……”谢秋抿了下唇,“这样会不会有点过了?” “不是。”谢秋摇了摇头,“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欺负我的人是白东浩,我不想迁怒白家其他人。” 谢秋语气更软了点:“我知道是因为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