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苏嫣把今个春生的事跟他说了,汉子气得嘴都绷直了,真是惦记他媳妇。
他一边折柴,一边道:“媳妇,下次就喊我。”
苏嫣乐了一声,随后解释道:“有点奇怪,怕是不是为了这个,明个我跟人打听一下。”
秦安“嗯”了一声,之后两人也没说这个人。
次日,苏嫣洗衣裳的时候就跟河边的妇人扯家常,有一会她才道:“你们知道东巷第二家那个人不?上次落了点东西,一直没找到人还。”
“不知道,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模样还真俊。”
“我知道,你们凑过来,我表姑说是春阳馆的,干那种不干净的事。”
一听这话,苏嫣就凑近一些,好奇道:“哪个春阳馆。”
刚说话的妇人有些脸红,“就是那个镇边的院子,经常有妇人进出,不过我可没去过!”说完摆了摆手。
镇上这些花楼比较隐秘,一般妇人和汉子不知道,除非进去过。
小馆还是少,就是给那些早年死了相公的寡妇。
“二娃他娘,是不是哦?”
“真的没去过,我要是去我家那口子还不得跟我急眼,我是听人说的,哎呀,你们别乱说。”
“哈哈,就我们几个乱说也没啥,不过这小馆长得真俊。”
“那你去。”
“不敢,不敢。”
苏嫣洗好衣裳回院子晾好,想到春生,她心里已经有主意了。
等秦安一回来,她就挽着他手臂,“相公,要你去干点坏事。”
秦安嘴角上扬,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沙哑道:“天还没黑。”
一看他就想歪了,苏嫣不争气的脸红,揪他腰道:“今个我去打听,说是那人是小馆,我平日不曾接触,估摸着是有人花银钱顾的。”
“你去吓他,问问是谁让他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