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田、李云他们咋的啊?他们咋的。你看人家的速度,上好膛的,往前边一上,往右边这一转,朝着袁军哲,咣,就这一下。
袁军哲这第二下子还没搂的时候,马上有人过来补枪,就是这伙人,生性到什么地步?他根本就不管李云和田东旭打不打,他有一个人专门对田东旭、专门对袁军哲补枪,另外的人朝着李云和田东旭,你合计吧,七八杆朝着你俩喷!你还能还手?
李云这玩意儿刚干出去,一下子没什么杀伤力不说,让人家这七八个就都给支这儿了,你就算了吧,你怎么打呀?这五连发,人家俩喷你一个都有富裕,是这么回事吧。你躲到沙发底下,怎么整都不行,人家这伙人就是压着你来,根本就不怕,你能不能打着我?就“咣”一响,然后一撸“咣”又响,一撸“咣”又一下,三四个来回,把田东旭和李云就给打懵了,俩人当时就缴械了。
你看袁军哲这一会儿在地上正痛苦着呢。
战辉一瞅着他,反正就用那种语言,那意思说别让他这么痛苦了,让他早登极乐吧。
就看着袁军哲在地下,砰!一枪就被打没了。
然后战辉把家伙一掰开,“出来出来出来。”李云当时瞪着眼珠子,“哥呀,你在沙发后边呢吗?哥呀?不行,跟他们干吧。”
田东旭当时琢磨,“这他妈干个鸡巴呀,这能干过他们吗?这还干个屁呀,白费,根本就干不过他们,拉倒得了。”
这一说,“留得青春在,不怕没柴烧。这是把咱们带走也不知道干啥,我的意思是别反抗,反抗必死。要是不反抗的情况下,尚有一线生机,你觉得呢?”
李云在那,“哥呀,我不管,你要说跟他们干,咱就跟他们干,我不怕,我手里有这个。你要说不跟他们干,咱现在就缴械就完了。”
一说完,田东旭把家伙往上一扔,扔沙发上了,李云也把家伙往沙发上一扔,从后边俩人举白旗了。
你这就别干了,得多傻逼呀,脑袋得多大呀,就这股劲儿了还跟人干,不等死呢吗?趴着一举手,“哥们儿,别打了,别打了。”这一说别打了,王战辉往前三步并作两步,把家伙朝着田东旭的大脑袋上“啪”的一下,田东旭喊:“我兄弟兄弟,别打了,别打别打。”
李云当时,“哎,什么意思?”
“啪”,这一举手,“哥们儿,别打别打了。”这一说别打了,王战辉把家伙朝着李云的脑袋上,“操操操操!”,来了四五下子,当时给李云也磕这儿了。
“带走带走。”
把田东旭和李云磕了一顿,带走了,往车上一摁,黑色的小头套“啪”地一戴,给李云把头套“啪”地一戴,小面包开车“哇”就走了。
他俩人被带走了,没有十分钟的时候,李正光、高泽健他们这些人就匆匆忙忙地来了,车停在门口。
这一进去,李正光就傻眼了。
门口有个老弟在那儿。
“送医院,赶紧送医院,别说话了。”
这老弟很努力地想说话,但这时候太虚弱了。“送院,送院,别说话,我知道。”
把这哥们儿往医院里一抬。你看李正光当时就问,因为一楼还有别人。
“田东旭呢?李云呢?”
“光哥,这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伙人,一进来就冲着咱们打,把小王也给打伤了,完事儿把田经理、李云李经理都带走了,带上面包车走了,跑了。”
李正光当时立即问:“他们多少人呢?”
“一共来了能有八九个吧,老猛了,跟推土机一样,这个七八个五连发,咣咣就是往前推。”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李正光这会儿琢磨啥呀,把田东旭带走?把李云带走?
李正光觉得把田东旭带走有啥用啊?把李云带走有什么用啊?无非就是后期给我打电话,讹俩钱儿呗。
李正光当时寻思这个,无非就是给我打电话讹俩钱儿,所以说现在既然把田东旭整走了,把李云整走了,那么李正光就觉得相对来说,现在老田和李云是安全的。
李正光当时就说了:“去俩兄弟上医院里边看看刚才的小哥们儿去。”
就这个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袁军哲被干销户了。
李正光也没有往楼上去,就一直在一楼这儿坐着。
李正光就一个想法:“等电话,听信儿。”
你看这边,当时把老田和李云就带到了他们一个专门藏人的地方了。
他们整哪儿去了?给他们整到通州去了。
这一下来,里边是一个小院儿,这边养的有小鸡小鸭,里边是三间小平房。
把田东旭和李云这一带下来,就带到了库尔班的跟前儿了,把黑头套“啪”地一提起来,俩人的手都在后边绑着。
库尔班在这儿坐着,就瞅着他们。
“这两个是。”
“老大,这都是李正光最好的兄弟,这是李正光一家夜总会的经理。”当时一瞅,全是小圆帽。
老田就明白点儿事儿了,“兄弟,这把我带到这儿来,什么意思啊?我老田就是给别人打工的,我也没有几个钱儿,你绑错了吧?你要绑架的情况下,你不该绑我这样的呀,那大道上开奔驰开宝马的,有钱的这么多,你干啥时候非盯着绑我呀?”当时在这儿说着。
库尔班当时说了:“你没错儿,咱们也没整误会。你和李正光是兄弟吧?你和李正光是朋友吧?”
“是啊,我跟正光是朋友。”
“那不就对了吗?是不是,那不就对了吗?这个事儿谁都没错,怨就怨你跟李正光是朋友,你在他的心里边有着一定的位置,我得拿你来要挟李正光啊。”
老田当时在这儿,绝对够硬:“有能耐整死我。”
李云在这也是:“有能耐你就整死咱们,整死咱们怎么的?你是要钱没有,我要命一条李云在这就这态度。
“来来打,来打打打,什么时候打的皮松了,什么时候打的嘴不硬了,咱什么时候说,来给我打。”